“哎,算了,不解释,解释就是掩饰,错了就是错了。
是我手贱,还是我的错,这个想法就不对。我怎么可以把自己的痛苦,转嫁到别人身上,这样我跟那些欺负过我的人,又有什么区别
只求姬师兄手下留情,给我一次痛改前非的机会,我保证这次论剑大会、以后论剑大会,都再也不欺负新人。”
秦朝云没搭理他,战。
战斗也是一边倒,不过秦朝云还算给何德面子,让他提前出手,至少出了三招,才把他击败。
看看自己手脚完好,何德有点惊喜,连忙道谢。
秦朝云也不客气“希望你说到做到。”
“说到做到,一定,一定,有玉骨神剑在,我也不敢出尔反尔呀,万一师兄把我斩了,那不是亏了吗。
那个,姬师兄,您还招人吗”
何德看上去老实,其实有点脑子,之前就是摸准秦朝云的脾气,以诚相待,又保证不会再出手报复,果然没被迁怒太狠。
此时突然觉得这条大腿很粗很有潜力啊,忍不住想抱。
何德是三星中期的实力,入三星不到两百年,就能达到中期实力,其实资质也不算差。
秦朝云最看中他的一点,还是脑子灵活,她身边跟着的尽是一帮不动脑子的剑疙瘩,难得遇到个脑子灵活的,秦朝云虽然不是很喜欢,但却很有用。
她也没急着答应,这是高冷地回应
“我不是什么人都招,首重人品,你的情况我还不了解,等今晚擂台结束,你到我这里来吧。”
“好的。”何德应了一声,之后长出一口气
“其实欺负新人这个传统,一点都不好,连我自己都讨厌这样的自己,可不欺负回来,总觉得不划算。
现在好了,不用欺负新人,我也好找人好好切磋切磋。一剑长老曾言我辈剑道,当不断挑战高峰。”
秦朝云点带你头,何德倒是个聪明人,说出了很多人的心声,也给秦朝云一个台阶,让她不用太针对某些人,给她机会,网开一面。
同样也是再给那些要被秦朝云挑战的家伙们一个台阶,让他们可以有借口,找秦朝云说说情。
至于一根筋的傻子,谁管你们呢。打死活该。
明丰虽然失去论剑大会的参与资格,还是能观战,一直都没走远。
此时看到何德没被打残,还有机会被姬云昭面试,那叫一个郁闷,他是哪根筋抽了,不但要跟天才做对,还敢放狠话。
人家姬云昭平日里就是低调了点,其实看玉骨神剑的选择,就该明白他的资质有多强。
至于门派里的闲言碎语,总说姬云尘还不不错,姬云昭一个炼丹师凭什么得神剑青睐难道玉骨神剑是辅助炼丹的这些话都是嫉妒之言,怎么能当真
明丰心里苦,可惜他也有自知之明,自己肯定没机会投靠姬云昭。
投靠姬云昭似乎真的不赖,他的人已经有不少星铠了他自己炼制了十套左右,四星炼器师邱恒天也帮忙炼制了二十几套。然后丹药,姬云昭也会优先供给自己人。
现在好了,就连论剑大会,他都敢实力护着自己人。
这还是新人这简直要逆天,三星后期的那几个,在三星里,能排进前百名了,就被她轻松虐了难道这小子,真的能赢了乌秀月
乌秀月,女,十七岁,三星巅峰实力,目前在乌剑门三星榜上排名第二,也是秦朝云所在东临片区,实力最强的一个。
说起来,乌秀月见到秦朝云,说不定还得喊一声师叔。因为她师从虚剑长老,而虚剑长老又是乌一剑大长的嫡传弟子。
可惜乌秀月轮值去当守卫了,十天后才能返回轮值。
等到十日轮值时间,除非秦朝云继续守在主擂台上,否则也要参与换班了。
没有乌秀月的压制,东临片区的其他人,对秦朝云来说,似乎真的不够,都没人能在她手下坚持二十回合的。
秦朝云的剑法多变,也被更多人关注,看她的比试,似乎成了很多高手的爱好,就连四星五星,都有人不好好参加论剑,专门来看秦朝云的剑。
而另一边,姬云尘比秦朝云守得辛苦许多,他去的中元片区,乃是整个门派实力最强的,从上到下的强,那真没办法,他一个新人守擂,自然是打了诸位师兄的脸,没人给他好过。
明眼人甚至能发现,姬云尘这个当哥哥的,似乎没他弟弟强啊,看姬云昭的星力浑厚程度,绝对超过三星巅峰的,可姬云尘也只有相当于三星中期的星力,剑法方面,他好像也比姬云昭差一些。
但姬云尘此人,是个狠角色,对对手狠、对自己也狠,不断激发自己的潜能,不断提升自己和观星剑的契合度,仗着神剑之威,竟然也连胜十场,守下了第一天的擂。
没事儿人一样的秦朝云,带着一群小弟,连忙接下姬云尘,带回去之后,就忙着给他扎针喂药,忙不停。
此时帮忙的人也都走了,只剩下姬云尘和秦朝云两人。
姬云尘就那么躺着,身上扎满了针。
他抬眼,看向认真运转星力的秦朝云
“你更希望,他做这观星剑主人,是吗你怪我抢了他的机缘”
“怎么会。”秦朝云摇摇头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自己选的路,自己不后悔就行。他和观星无缘,怎么能怪别人。”
“如果,他继承了观星剑,就不会离开。”姬云尘心里还是清楚。
“我知道,他选择离开,是因为这里无法满足他,不能再让他发展下去了。如果他留下,只能看着你我一天天超过他,这是他不能接受的。”
“你不懂,他有自己的机缘和追求。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样。”秦朝云想解释,可事关即墨渊的秘密,她也不想多说。
他的那个身份,据说现在已经威胁到星城,只希望他一切都好吧。秦朝云有点走神。
“我一定会尽快强大起来,我不会被你甩开的。”姬云尘像是对秦朝云说,又像是再对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