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市,万盛大厦,总经理办公室。
“杨小姐,你确定要拒绝我的提议,后果很严重的哦,一旦没了樱花公司的支持,呵呵,你手头上的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会变得一文不值。”
一位高瘦的青年男子站在赵丽的办公桌前,阴沉着脸出声道。
“李茅先生,难道你耳朵聋了吗?那我再说一遍,从今天开始,万盛公司将中止与樱花公司的一切合作,如果没有其他事情,就请离开吧。”
赵丽浓妆艳抹的脸上满是冷漠,她一字一顿,吐字清晰的说道。
“你这臭女人,别以为谢豪死了,就能捡个大便宜,哼,既然你不懂得见好就收,那么咱们走着瞧吧,希望你的万盛公司能坚持多几天。”
李茅见她心意已决,便丢下句狠话,头也不会的离开了。
“该死的,赵丽态度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强硬了,昨天可不是这样的,难道她找到靠山了?”
“据我得到消息,谢豪密谋想暗杀这个城市的负责人,不过事情暴露,被干掉了,难道赵丽这个万盛公司的股东就是泄密者,为了就是夺取万盛公司的掌控权吗??”
“如果猜测是真的话,她背后的靠山就是大茂市的负责人楚恒了,这样一来,想吞并万盛公司就有点困难了。”
李茅暗中思考着,脸色越发难看。
“boss,我们的计划并不顺利,万盛公司现在的掌权者赵丽突然变得强硬起来,主动与我们的樱花公司断绝了合作。”
“我怀疑大茂市负责人也掺和进去了,他才是万盛公司的真正掌舵人。”
他回到了自己的小车上,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既然是负责人插手了,你去找他聊一聊,看看能不能用金钱来收买他,不行的话,那就制造一起灵异事件,让他死在上面吧。”
电话的另一头响起了低沉,生涩的男人声音。。
“boss,负责人毕竟是龙国官方的人,我们对他动手的话,可能会惹麻烦啊,请三思而后行。”
李茅想起了他表哥谢豪就是对负责人图谋不轨才因此丧命,他可不想步入后尘。
“嘿嘿,到时候让人传播鬼录像,死点龙国人,让这个负责人忙前忙后吧,这又不关我们樱花公司的事。
男人的声音变得毒辣异常,如同一条正在吐着蛇信子的毒蛇。
“明白了,我会和试着和他沟通一遍。”
李茅的身子在听到鬼录像的时候明显的哆嗦了一下,心中暗骂道:“这小鬼子果然没有人性。”
“对了,再去谢豪的住处一趟,看看那个试验品被谢豪出手了没,如果还在的话,带回我们公司。”
男人想起了什么,又出言叮嘱了一句。
大茂市的某件高级医院的病房。
楚恒提着一个水果篮,推开房门走了进来,瘦弱的陈小雅正安静的躺着病床上,金色的眼罩遮盖了她的双目,令人捉摸不透她是醒着还是睡着了。
“是大夫吗?还是楚大哥?”
陈小雅因为曾经长时的被囚禁在黑暗的地下室,所以对于声音非常的敏感,哪怕楚恒动作已经尽量轻巧,但还得被察觉到了。
“是我楚恒,你身体怎么样,好一些没有?”
楚恒来到病床前,将果篮放在桌子上,出声问道。
“恢复得还不错呢,大夫说过几天就能出去。”
陈小雅嘴角翘起,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轻声回答道。
“对了,我也许知道眼眶中的厉鬼的能力了。”
“它能让我看见短暂的未来。”
她自己摘下了黄金眼罩,黑窟窿一样的眼眶之中,有着两团飘忽不定的幽暗光芒。
“你确定能看见未来?”
楚恒心中暗惊,觉得有些不可置信。
厉鬼的能力竟然能看见还未发生的将来,这有够离谱的。
如果是真的话,这是一个很强悍的辅助型厉鬼。
“嗯,我很确定,楚大哥如果不信的话,我可以演示一下给你看的。”
陈小雅从病床上坐起身子来,非常认真的对他说道。
“不用演示了,厉鬼能力不能滥用,会加重厉鬼复苏的。”
楚恒连忙制止了她的行为。
这个女人的价值非常的大,他必须尽力的拉拢到自己的阵营里面来。
“楚大哥,我母亲有消息了吗?”
陈小雅有种不祥的预感,可能是眼眶中的厉鬼加强了第六感,她心中已经有了一个不愿意相信的猜想。
“已经派人去查了,你先别急,她会没事的。”
楚恒看出这个女人的脸色有些不对劲,连忙劝慰道。
“楚大哥,你不是说自己是大茂市的负责人吗?权利比市长都大。”
“告诉我吧,应该早就有结果了。”
“无论如何,我都会坚强的活下去的,你的恩情我还没有偿还呢。”
陈小雅干瘦的双手紧紧的握成了一团,骇人的面容看向了楚恒。
“你……母亲,八月份的时候就去世了。”
楚恒面色复杂,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开口给出了让人心碎的答案。
“嗯,我知道了,母亲是因为疾病去世的吗?还是有人加害了她?”
陈小雅瘦弱的身子不停的颤抖着,黑洞洞的眼眶中有红色的血泪流出,顺着她的脸颊滑落,不过语气倒是显得非常的平静。
“她一直都在医院接受治疗,但因为病情恶化了,没挺过来。”
楚恒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起几张纸巾,递了过去。
“谢谢你楚大哥,麻烦先出去一下吧,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会。”
陈小雅接过纸巾,胡乱的擦了一下脸颊上面的血泪,用沙哑的嗓音说道。
“好。”
楚恒也没多说什么,简单的吐出一个字,便默默的走出了病房。
不过他为了预防陈小雅想不开,便让鬼影潜伏在了她的身体。
“妈…妈……”
没有了外人在场,陈小雅再也压制不住了心中的悲痛,将脑袋埋进被窝里面,小声的抽泣起来。
现在的她,已经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了,两位血缘至亲都已经离世了,这是难以用言语的形容的悲伤与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