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米高摇了摇头,看着这个全身包裹着的玩意,觉得尽力就好。
反正已经告诉了他,长期这样的包裹着身体,对身体会造成很大的伤害。
既然别人不理会。
那就不要自作多情了。
“你好自为之。”
李米高留下这句话,转身走向餐厅,至于会不会听。
他觉得,这已经不是他能掌握的事情了。
图奇看着李米高离开,松了一口气,本以为自己要死了,没有想到只会警告一番。
他的全身已经被冷汗湿透了。
图奇深深呼吸一口气,暗暗发誓,这辈子尽量不要来东方了。
这片神秘的土地上,真的出现了一尊至高无上的神灵。
第一次是警告,但如果有第二次,一切就不会那么的简单了。
他来到总统套房,把工作交给了四名黑人,告诉千万不要觉得自己很厉害。
一定要保持敬畏心。
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千万不要暴露出自己的身份。
图奇更是严令禁止,不要传播瘟疫,如果到了必须传播的时候。
这个时候,也一定的要三思而后行,更要通知瘟疫教会,得到了命令才能传播。
他警告,如果谁敢私自传播瘟疫,后果自负。
图奇吩咐好了工作,马不停蹄的赶到机场,坐上当天的飞机离开了让他恐惧的东方大地。
机场的休息区,穿着休闲服装的男人,看着图奇坐上了飞机。
“白科长,瘟疫教会的图奇上午刚到,下午就走了,这不合理啊!”
“因为他遇见了一个让他恐惧的男人,你知道谁在白金吗?”
“你是说……他吗?”
“还能有谁?只能是他了,你没有见过他,还不知道他有多恐怖。”
“科长,黑暗教会的人也已经离开了,我们好像又要闲下来了。”
“闲不了的。”白雅婷道:“他们虽然走了,但小队伍还在,必须严密的监视。”
“又有的忙喽。”
白雅婷走出机场,开着黑色的田本,按着上面的导航,开往了白金会所的方向。
自从她吃了李米高给开的抗燥郁症药后,她第一次的认识到了真正的自己。
她这次是要去感谢李米高的。
那天,她拿着抗燥郁症药,站在办公室发呆了半个多小时。
她吃过很多的燥郁症药,她也知道自己有双向情感障碍症。
可从来没有药物能治好。
她看着手中的药,觉得试一试也无妨。
她吃了下去,随后陷入了深度的睡眠。
当她醒来的时候,她察觉到那种痛苦的症状没有了。
这个时候她才明白,李米高身后蠕动的肉山和药店四周无比恐怖的凶神,并不是只会吓唬人。
白雅婷当天接到了她妹妹的电话,她们聊了很久很久。
从小学一直聊到大学,又聊了那些年抢男朋友的事情。
最后,她们互相原谅了对方。
白雅婷知道,双向情感障碍症的那些年,缺乏安全感,谁给了她安全感,她就会抢过来。
她知道,那是病。
现在病好了,再也没有痛苦到让人崩溃的双向情感障碍症了。
她得到了解脱。
白雅婷看着尽收眼底金光闪闪的两个大字,停好车,直奔着白金走去。
她边走边打了李米高的电话。
餐厅里吃着饭的李米高看着手机上的来电显示,并不认识。
他没有白雅婷的电话。
不过他还是接通了。
“你好,找哪位?”
“我是白雅婷,感谢你的药治好了困扰我多年的疾病。”
“不用谢,医者父母心。”
“我来白金了,你在哪里?”
“我在餐厅吃饭呢!”
“马上来!”
李米高看着已经挂断的电话。
他觉得,这才是美女应该有的态度,而不是之前那种迫切点燃的干柴。
如果说之前和现在的区别。
那么最大的区别就是,白雅婷变的正常了,她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了。
她也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就像她曾公开的对白落庵说公平的竞争。
这本身就是疾病。
现在她得到了解脱。
迈着步伐走来的白雅婷,她看了餐厅一眼,随后确定了李米高的位置。
她走向李米高。
“大贵人,吃个饭都专门跑到白金会所,不愧是富二代啊!”
“严重了,过来看朋友的。”
“逗你玩呢!我这次过来第一要感谢你治好了我的病,第二为这段时间骚扰到了你,赶到抱歉。”
“没事的,我不是小肚鸡肠的男子。”
“谢谢了!还有,我妹妹对您造成的困扰,她赶到十分的抱歉。”
“她现在有些害羞,你应该很清楚,当初她双向情感障碍症,做出的一些事情有点过界了。”
“我能理解。”李米高放下筷子,严肃的问道:
“其实我很想知道,你们姐妹两个都得了双向情感障碍症,是什么原因导致的?”
“我想可能是家庭的原因吧!”
“你详细说一说,双向情感障碍症一直到今天,具体的发病原因到底是什么,没有人清楚。”
白雅婷坐在椅子上,旁边的服务员送来了一杯饮料。
她喝了一口继续说道:“我的母亲其实并不是嫁给我父亲的,而是我父亲年轻时候冲动的结果。”
“我怎么有点迷糊,你母亲不是嫁给你父亲的,难道还继承啊?”
白雅婷并没有对继承这个词感到生气,她反而点头。
“我的母亲年轻的时候,犯了所有女人都会犯的错,所以才有了我的出现。”
“后来,白落庵她母亲死了,事情就是这样个事情,情况就是这样个情况。”
“原来如此。”李米高端起饮料一饮而尽:“你的意思我来总结一下下,不要见怪。”
“白落庵的母亲死了之后,他父亲为了偿还年轻时候的债,找到了你的母亲,顺其自然的在一起了。”
“而你的母亲,这么多年都没有结婚,独自养着你,还给你起名为白,所以你的父亲感动了。”
白雅婷翻着白眼:“你能不能不要总结的这样详细。”
“我尽量,不要见怪。”
“因为当年你和白落庵都还小,所以对这样的事情从心里产生了一种情感怀疑,我暂且这样命名。”
“白落庵的情感障碍,她认为这么多年,自己的父亲和母亲那么的相爱,为什么要抛弃母亲?”
“你的情感障碍,一个抛弃孩子的男人,凭什么得到原谅?”
“我可以这样认为吗?”
李米高说的白雅婷差点要动手打人,真是的,都说了,不要说的那么详细了。
为什么就是不听呢!
你说的都对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