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百的奴隶,再加上不少的钱财和稀有的物品,但是即便如此犬上三田耜也不觉得自己就能拿下姜云明。
和倭国这个一隅之地相比大唐无疑是一个庞然大物,倭国给得起的大唐什么给不起目标是如今大唐最得宠的人,是太子的老师,是嫡长公主的驸马,虽然官职和位置现在还未到达顶峰,但是那也是年龄的限制罢了,明眼人谁看不出来这姜云明的未来
别的不说,倭国得到消息的时候姜云明还是个开国县侯,而如今仅仅过去了三个月多一点儿就升到了开国县公。他不是不能升迁,犬上三田耜也明白,唐皇李世民是在等合适的理由罢了。
但是即便如此犬上三田耜也没有失了信心,中原有一句话他觉得说得很好宁为鸡头,不为凤尾。
大唐的实力的确是比倭国强大的多,但是一样的,倭国有一些东西是大唐给不了的,因为有一些东西和事情虽然屡见不鲜但却为世人唾弃,但是倭国不一样。
都是男人,而且还是正常的男人,犬上三田耜不相信姜云明没有什么特殊的嗜好。
“咚咚咚。”
“犬上君。”敲门声和说话声几乎是不分先后的响起,打断了犬上三田耜的思考。
“进。”
“犬上君。”药师惠日四下看了看,在确定没人后才推开了门。“东西已经按照犬上君的吩咐挑好了。”
“嗯,都是什么品级的”
“犬上君,我们带来的都是精挑细选过的,除了最顶级的那几个之外其他的都相差不大,不过那些都暂时留了下来,小的打算以后再慢慢来。”
“嗯,药师桑你办事向来都很不错。”听着药师惠日的介绍犬上三田耜满意的点了点头,不能一上来就把好东西都送了,不然以后怎么办
“多谢犬上君夸奖。”
“对了,药师桑。”犬上三田耜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可能会影响整个事情走向的事情。
“犬上君请说。”
“我听闻中原人对女子的嗯独特的占有欲,你懂吗”
“嗨”药师惠日站直了身子。“小的知道,小的准备的第一批东西都是没有用过的。”
“嗯,这就好。”犬上三田耜松了口气,满意的点了点头。“中原人有些小习惯和我们倭国是不同的,但是不能因为小就忽视了。第一批就先这样,后续你多探探他的口风,如果他喜欢那种不一样的我们再去准备。”
“嗨请犬上君放心”
“嗯,暂且我们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约束好我们的人,别到时把用过的礼物送去。告诉他们,如果因为个人的原因导致了整件事情的失败或者引起那人的恶感的话,就让他剖腹自尽吧不仅如此,他的家人也会被当成礼物送出去,我想应该会有人喜欢的。”
犬上三田耜的脸上泛起了阴暗的神色。使节团的人都知道此行他承担了最大的压力,但是却没有人知道他的压力到了何种地步。
药师惠日刚准备答话,但是房间外面传来的嘈杂声让他谨慎的收回了想说的话,在看到犬上三田耜传来的眼色后才走过去把门打开。
是姜云明一众人回来了。
因为倭国使臣的到来让姜云明改变了原本的行程,在他的计划中他是准备把登州附近走一圈,然后沿着来路返回的同时也多看看黄河周边的地区,但是如今的情况不一样了,计划自然就得改变了。
水师的布置本来就是秘密中的秘密,整个大唐知道的人都不超过五指之数,姜云明怎么会在这些倭国人的眼皮子底下去做这些事虽然以大唐现在的实力来看覆灭倭国不过是信手拈来的事情,但是能在敌人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发动入侵姜云明自然不愿意让敌人戒备起来。
看了看走出来迎接他的药师惠日和犬上三田耜二人,姜云明没有做什么表现和特别的举动。这些倭国人想要接触他,这姜云明心知肚明,但是他们不会在这种环境下接触他或者表现出这种意愿的。
看来自己要给他们创造些机会才行。
没有什么过多的交谈,姜云明只是听药师惠日说了点儿什么辛苦和示好的奉承话后就离开了。人太多了,这些人在这种情况下只会做做表面工作,实际的东西一点都不会显露的,姜云明也不愿意在这种注定不会得到回报的场合多做无用功。
不过虽然仅仅是浅谈即止,但是姜云明还是给了药师惠日这些人隐晦的暗示。
意思很明显,就是人太多了,有些事儿要等到没人的时候再谈才好。
除了眼神上隐晦的暗示,姜云明还给了他们别的暗示。
从出长安开始姜云明对自己妻妾就没有什么“逾越”的举动,人太多了,居住环境又不好,虽然都是交好的人但是让人听到了总归是不好的,但是如今不一样了。
之前姜云明一行人一直都是在驿站休息的,但是今天却选择留在了刺史府,而且把自己的房间就选在了倭国使臣团的旁边。
整整一路都安安静静的夫君突然就来了兴致,李丽质三女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为人妻者,就连李丽质也是半推半就了。这一夜,隔壁的倭国使臣睡的怎么样姜云明不知道,但是他自己是很舒服的。
神清气爽的推开门,本来意气风发的姜云明突然感受到了腰部传来的不适感,那张扬的神色顿时僵在了脸上。
“咳咳”
一阵咳嗽声传来,杜如晦正在院子里坐着喝茶。或许往日里的姜云明还会遮遮掩掩的,但是今天他的脸上却没有任何不好意思的表情。
“怎么了见了个倭国使臣怎么让你变了这么多”虽然杜如晦不在姜云明的隔壁,但是人老成精的他早就知道昨夜里姜云明做了什么。“有些孟浪了,小心惹人话柄。”
“没事儿,就是想戏弄戏弄那些人罢了。”姜云明毫不在意的坐下,昨天药师惠日要给他什么“好处”杜如晦也是知道的,因为回程的路上姜云明也没遮掩地跟他说了。
“具体为什么你会对倭国人如此的不同我不知道,但是每每提到或者遇到倭国人你总是会变得不一样。”
杜如晦不知道为什么,其实姜云明自己也不太清楚。仇恨不屑亦或许他只是想戏弄那些人罢了。
就如同猫一般,捉到老鼠后总是玩儿够了才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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