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
避孕套被偷,这只能证明你店里进了变态,和撞邪有什么关系
“大哥,当然不止这些。”
面对一脸鄙夷的周成晔,司竹叹了口气,解释道,“那天晚上,我刚从外面回到店里,正当我想要睡觉的时候,我突然听见外面有声音。”
“很一般的恐怖片套路,然后呢”
白了他一眼,司竹继续说道,“当时我以为进了贼,可我出去后却发现空无一人。但当我回到里屋时,那个奇怪的声音又出现了。”
“依旧很一般,再然后呢”
“那个声音很奇特,有点像是从很远到的地方传来的,像是直接在我心里发出的声音一样,不过我很确定那个声音的源头就在我店里。”
远方的声音,像是从心中传出的
短暂思考一下,周成晔发现司竹的这个描述有些熟悉。和自己使用耳语时所听见的如出一辙。
巧合吗
这次他没在开口打断,而是听对方继续说着。
“就这么连续好几次,每次我都是在声音刚响起的一刹那就跑出去查看,可依旧是空无一人。”
“你不是有那个药水吗”周成晔伸手在眼前比划了一下。
“我用了,但是根本没有鬼。”
司竹点了根烟,
“接下来就很简单了。一直折腾到凌晨一点多,那个声音消失了,而我也睡了。可第二天早上醒来,我就发现柜台里的避孕套全都不见了。”
“”
听完这个很奇特的故事,周成晔无语了。
他也不知道究竟该怎么评价这所谓的“撞邪”事件。
如果放在平常人身上,那他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告诉他,你店里就是进贼了。可对方既然是司竹
“那第二天呢还有这种事发生吗”
“有,”司竹重重点了点头,“第二天我重新上了一批货,又买了一个摄像头安在门口,正对着货架呢。”
“结果呢”
司竹叹口气道,“什么都没看见,监控视频在凌晨那段时间有大概五分钟的花白画面,好转过来后避孕套又都不见了。”
这事情确实诡异至极。
要说是人为,那他是以什么方法避开的监控与司竹呢
可若是鬼,为什么司竹看不见
跟何况哪有鬼会这么无聊专偷避孕套啊
诶,
不对,
人也没有这么无聊的啊
早餐吃完了,但周成晔没有走。毕竟层楼了一顿饭,再怎样也要帮忙解决一下问题,
嗯象征性的出出力就好。
“所以,”他疑惑道,“你来找我有什么用我能帮你什么吗”
“大哥,你可以把你的那个东西借我。”
“哪个”
“就是那天晚上”
“哦”了一声,周成晔了然。
这女人居然是冲着他的深渊令牌来的。
先不说这东西是否管用,就算交给你,你没有身份也根本发挥不了作用啊。
“大哥,我上次就感觉你那个东西的能力很大,应该可以帮我”
司竹冲他眨着眼睛。
这一瞬间,周成晔立马明白了。
这女人十有还在扯谎呢
什么丢避孕套,什么撞邪,恐怕都是编的。她的目的就是想骗走深渊令牌。
当然,周成晔倒不觉得这女人抱有什么坏心思,她应该只是想利用其保护一下自己而已。从那天晚上遇见的红白撞煞就看的出,她应该是得罪了什么很厉害的人。
“那东西我没带着,还在分都区呢。”
他左手揣进口袋,按住那一块五边形的木牌子。
“那大哥你告诉我在哪,我这就回去找”
“在警局。”他说道。
“额在哪”司竹倍感诧异,“难道没放在报亭吗”
“那天赵东强找我,我随手就放那儿了。”
“这这这这,这种东西你怎么能随便乱放啊”司竹满脸的无语。
她也没想周成晔是不是在骗她,反正就已知的这个消息,她的计划算是泡汤了。
警局,那种地方岂能是随便去的,更何况司竹的这个身份,最不愿意打交道的就是警察了。
“啪”
又是一根烟点着,司竹郁闷的靠在身后的墙壁上,一只脚搭着凳子沿。
周成晔看着她,想了想,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东西递过去,
不是深渊令牌,是另一件他认为可以保命的东西。
“这是”司竹看过去,皱着眉头接过手里,“一张纸钱”
“这个东西或许对你有用。”
“这不是上次我在你报亭里见到的吗”司竹翻了两下,她记得当初好像一共看到了三张,这只是其中一张。
仔细研究了几分钟,她问道,“大哥,这东西有什么用”
“不知道。”周成晔如实回答。
“不,不知道”
“我确实不知道,”他两手一摊,“但我觉得你应该用得上。”
“我”
司竹还打算说什么,但仔细一想,有收获总比两手空空的要好,索性也没道谢,直接把纸钱揣了起来。
“好了,没其他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桌上的碗盘空空如也,周成晔低头摆弄着手机,
屏幕上,是一则联系人发来的消息。
消息很长,他足足看了五分钟,这才起身,拎着他打包的两袋烧麦往外走去。
“大哥,你这么忙的吗”
“嗯,比你要忙。”
“切。”
目送着人从门外拐走,司竹又把纸钱拿了出来,更加仔细的观察了起来。
“好像确实不一般。但这玩意有什么用呢”
离开粥铺,周成晔又来到了熟悉的火锅店。
和昨天一样,这里依旧被一群警察看守着,而且相较下似乎警员还要多些。
他大致扫过一眼,没过多逗留,朝着西南方走去。
时间还早,
刚吃了早饭,还不急着联系莫伟懋。
“喂,查到了吗”
手拿着电话,周成晔一边走一边低声问道,“确定了吗,包括地址,和家庭成员。”
“你确定没有错”
“其他的不用管,你只要告诉我我想知道的就行。”
“好,等晚上我给你转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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