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不对劲,红帽喇嘛还活着怎么会出现在了这个小镇上
按照我们几个在那小寺院的推测,虽然没见到红帽喇嘛的尸体,但是他应该必死无疑才对,否则塔楼里的那些污血是谁的
不对,我突然纳过闷来了。刚才这人身形虽然和红帽喇嘛一样,但是走起路来有些摇摇晃晃,好像显得很僵硬,不太像是一个正常人,八成就是那只雪鬽占了红帽喇嘛的身体只是不知道,这杂碎跑到小旅馆来干什么
不行,这其中一定藏有玄机
我赶紧将裤子褂子一股脑裹上,开门就要出去。一扭头,看见了桌上的点心。此物不能放在这,我得让思美觉得我已经吃了才对我又返回去,将点心拿起来,揉碎了,一股脑塞进了马桶里冲了下去。
推开门,刘大进也出来了,漆黑中低声朝我道“怎么,你也看见了那特么不是红帽喇嘛吗”
我点点头道“跟上去看看,必须确定无疑才行,如果真是那雪鬽,无论如何也要宰了他可要不是雪鬽,那这红帽喇嘛可就有问题了”
我和刘大进蹑手蹑脚下了楼,正穿过客厅的时候,没想到吱呀一声,思美的房门推开了。
娘的,赶得也太巧了吧,这娘们大晚上不睡觉还出来干嘛
躲闪已经来不及了,我灵机一动,朝身后一摆手,示意刘大进暂时进了黑影,我则硬着头皮朝思美门口走了过去,如此一来,两人至少还能保住一个人。
思美穿着短裙和吊带,但是淡妆却还没洗去,一开门看见了我,愣了一下,随即有些不好意思笑了
“罗罗先生,您不是睡下了吗”
这时候还能怎么办只能表现出自己魂不守舍心猿意马的德性呗
我一咬牙,豁出去了,二话不说,直接走上去几乎脸贴脸将思美压在了墙上
我心里在呐喊着,刘大进啊刘大进,老子已经豁出去清白了,你出去之后一定不要让我失望,否则我不是白白牺牲了我纯洁的小心灵了嘛
“我是睡了,可是谁让我做梦梦见了你呢梦一醒,就睡不着了”我盯着暗黑里思美晶莹的眸子笑着说道。
思美仰着头看着我,两手微微发抖,小声道“罗先生,你别开玩笑了,您你先坐,我去楼上看一看有没有未关的水龙头和灯”
思美慌忙低下头,顺着我的腋下就要溜走。我也不知道刘大进这会有没有出去,为了不前功尽弃,我环手将其不盈一握的小腰一搂直接进了思美的房间
“不用去了,我刚才下来所有的灯和水都在关着,既然你没睡,咱们聊聊如何”
进了房间,我总算是安心下来,如果这样刘大进还出不去,那就是他废物了
思美年纪应该在三十上下,但是此时却矜持的像个小姑娘,以至于让我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搞错了,别在特娘的成了调戏良家妇女
“呵呵,罗先生,你把我当成那种女人了是嘛”思美垂着头,脸上挂着一丝悲哀之色。
我才发现,自己不知道是戏演的太真了,还是刚才心里想着刘大进的事没经意,此刻竟然将思美直接压在了床上
“对不起,对不起”我赶紧一骨碌坐了起来。
思美躺在床上没动,淡淡地苦笑说道“没关系,一个这个年纪的女人,生活在异乡,难免会被人遐想我都习惯了。我十三岁的时候,父母在军政府的冲突中被杀了,自己则被武装分子掠到了丛林里,拼死逃了出来,在一家茶园里没日没夜做工。谁知道茶园主对我也起了歹心,酒后竟然对我施暴,后来在一个蛇头的帮助下,才苟且逃到了这里辛辛苦苦做了十年工,才换来了这个院子,可所有人还是觉得我是一个靠身体过日子的女人”
思美在那自言自语地说着,一种淡淡的忧伤感染了我,那高耸的s线和平坦的小腹好像一时竟然充满了知性的诱惑,我慌忙垂下了头,唯恐自己掉进去拔不出来
“所有人都用觊觎的眼神看我,连出家人都如此最近这几天,镇上来了一个喇嘛,口念圣洁经典,却竟然也半夜打着化缘的幌子想引我就范,这是什么世道啊罗先生,你知道吗我不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我不是”思美突然坐了起来,用恳求的目光看着我。
思美的意思是说,她不认识那个喇嘛
我靠,我不会真是弄错了吧
可是那点心又是怎们回事
我实在见不得女人悲戚的样子,连忙摆手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可能是刚才睡糊涂了,你别生我的气”
“怎么会生气呢,罗先生能看得起我,那是我思美的荣耀,至少你把我当人,你的眼神很干净”思美忽然一笑,站起了身,长出一口气道“唉,忙了一天,还没吃饭呢,罗先生,你还吃点心吗”
思美说着,自己从桌上拿起一片点心,像个小女孩一般甜甜地咬了一口,我有点惊愕,那点心竟然也是夹心的
“罗先生,您还吃吗这是我们那最好的椰子粉,美容的呦”思美将剩下的半块塞进了嘴里,甜甜一笑。
我的天,看来我真的搞错了。
我摇了摇头,歉意笑道“思美,你睡吧,那个刚才其实就是想和你开个玩笑”
我有点狼狈地站起身,转身要走
“等一下”思美却忽然拉住我,低头惊愕道“呀,罗先生,你这是走了多少山路啊,脚上怎么有个水泡啊这必须赶紧泡一泡,否则明天破了会走不了路的”她说着,拿过盆子就开始倒水
“别,别,不用了,我自己回去洗就行”我心里已经严重怀疑自己是搞错了,千万别在陷在这里,让人家觉得我有什么企图。
“罗先生,你就别客气了”思美将我推坐在床上笑道“我呀,以前为了生计,还专门学过缅式脚底按摩呢,哈哈,好久没做了,你就当时我重拾旧业的顾客了,也算是我感谢你今天救了我一命吧”
思美不容拒绝,也不嫌弃,将我的袜子拖下去,双脚直接按在水里,然后轻轻地按摩起来
看着她蹲在我面前,认真揉散着那血泡的样子,我忽然心一横,脱口道“思美,我听说,南洋降头师很多,你了解吗”
思美一怔,一只手不由自主从水中拿了出来,拉了拉肩膀上吊带,将脖子上的纹身盖住了,小声道“罗先生,你也很怕降头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