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悻悻的坐回去。
不怪他们不讲义气,毕竟他们的交情也好不到哪里去,犯不着为了这样一个人得罪他人。
君倾城大致看了一下现场。
最好的位置已经被人预订了,虽然她在的那个位置靠前排,但是整体布局上不太占优势,倒是旁边摆放着一棵不知名的大红叶盆栽的位置比较好。
焱灵一看她把目光放在那棵树上上,知道她大概看上了那个位置。有时候宿主的习惯是有些怪,但是没关系。不就是有棵树吗?他把它移走就是了。
但是就这样把人家的树搬走好像不太好,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要偷偷树呢!不能隔的太远……至少应该放在这人家能看得见的地方,待会儿再把它搬回原地就行了。
焱灵想了想,再看了那棵树的大小,觉得把它移动到斜上方的空中正好。这样茶楼的主人也可以随时看到他们家的树,也不算太过分。
他们过来的时候说书人刚好说到了中场休息,他就在旁边喝了一点茶水,然后接着刚才的话题说。
台子上有一束光打在他身上,茶楼这块地方都偏暗,还有两块被拉来黑色的幕布,看来除了说书这里还有其它表演。
“这里平常除了说书难道还有其他表演?”
有个人听到君倾城的疑惑,神秘的说:“那是当然,茶楼是个闲散之地。各种表演消遣肯定是少不了的?看见没有,就在那个黑幕的背后……白天的时候这里说书,可一旦到了晚上……”
“晚上怎么样?”
当然悄悄的靠近她,然后用手挡住别人的视线,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说道:“晚上就是一些特别的表演……这个不可说……不可说……”
他说完又一本正经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君倾城有些好奇,却发现他有些忌讳。她看了看被焱灵移来的那棵树,红色的树叶……
虽然很常见,但是这个季节大多数变成这个颜色的树叶都掉光了,看它的样子,好像本来的颜色就是这样。
这红的有些妖异,和黑色的幕布搭配说不出的怪异。难道刚刚那人说她不应该来这种地方还有什么深意不成?听书好像也不是男人的特权吧!
焱灵还不至于带她来一些奇怪的地方才对。
就在她恍神之际,说书人又开始说书了。
这个说书人自称是天上地下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他每次在讲故事之前都会在现场举行一个投票,选出当天观众最想听的故事来讲。
现在他说到故事的第二个,之前他讲的和现在他要说的都是关于远在千里之外的战王司无殇的两个故事。
“上回说到战王司无殇在三年前那场与异族的大战里九死一生,和异族大将打的天昏地暗,最后用尽全力斩杀敌人自己也跌落悬崖的故事。”
“接下来我就和他家说说后来发生的事。据说在那片悬崖之下是一片世外桃源,下面住着一个神医,神医有个弟子。某一天他和往常一样出门去给师傅准备一些野味,上山的时候就遇到伤痕累累的司无殇。”
“那时候司无殇还有些行动能力,刚刚斩杀了一条十多米长一人合抱那么粗的大蟒蛇。
他远远看见有一个分不清是敌是友的人过来,但是他也在山中迷路三四天了,全靠野果和一些野味充饥,加上之前身受重伤又和蟒蛇大战了一个上午,已经没有力气再和别人打架了。所以不是来人的对手。”
“难道战王出门的时候都不带些辟谷丹的吗?还需要吃野果充饥?”有人对这段提出疑问。
说书人解释道:“辟谷丹再多也总有吃完的一天啊!”
……
说书人继续说。
“来人是一个少年,他看到自己谷中竟然闯进来一个人,还把自己多年的好友大花蟒蛇给杀了。年轻人气不过,于是当场取来藤条把他绑了回去。
司无殇因为劳累过度,根本不是少年的对手,所以就被他绑回去了。师傅的野味没打着,倒是捡回来一个快死的人。
晚上的时候师傅没野味吃就训了那个少年一顿,并且让他带他去看白天捡回来的那个人。当他看到到那张惊为天人的容颜就被他给深深迷住了,他是个颜控……”
“后来呢?后来发生了什么事儿?”有人追问道。
“客官莫急,且听我慢慢道来。”
“被师傅看上以后是无伤就名正言顺的被救了,后来在他养伤的那段时间里,他得知少年的名字叫做远道。他很感激少年,若不是他将他绑到山下,他大概就被山上的野兽或者异兽吃掉了。”
“你说的那个,莫非是神医远道?”有人问道。
“正是!”说书人道。
那人不解的问:“不是说神医远道和司无殇的关系很好吗?要是当初远道真的把他绑回来,说明他是不喜欢司无殇的呀!还有后来为什么神医远道随着司无殇出山了,他那个师傅去哪里了?”
“莫非……”
说书人一看他想歪了,赶紧打住!
怎么现在的年轻人想象力都这么丰富,这都哪里跟哪里呢?
“那位师傅惜才,后来收了司无殇当徒弟。虽然远道对他不太感冒,但是后来二人竟成了师兄弟的关系,自然不能像先前那般闹别扭。人嘛!处着处着关系就好了。
但是司无殇因为身份的原因不能在山中长住,后来就告别了那位师傅下山去了。
远道因为年轻,不曾出过深山。正好这次有机会,他们的师傅就派远道护送司无殇从小路出去,正好司无殇也可以把远道带出去见见世面。
就这样,远道和司无殇出来。但远道对山下的世界不够了解,所以就一直跟在带自己下山的师弟的身边。
后来二人感情越来越好,再加上王城皇宫里那位也需要一个神医照料,远道就长住了下来。
司无殇给他提供吃住,他为司无殇提供药材和丹药、帮他治疗将士们的各种伤病隐疾。不求名利,深居简出,后来时间长了,大家也都知道这么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