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这孩子你回去问问你爹娘可愿意,要是她们准了我倒是愿意教你。”赵瑞勇动了恻隐之心。
“好,谢谢瑞勇叔,我这就回去问问我爹娘。”赵淼淼回去之后跟赵父赵母说了这件事。
她只是稍微表现了一下自己不知道该做什么,就想学医转移一下情绪,不让自己伤心沉沦。
两个老人就同意了。
于是赵淼淼就开启了跟着赵瑞勇学医的日子,赵瑞勇话少,常常一个人呆在屋子里磨药调配药方就能打发一天的时间。
自从她去了以后,两人一个在屋内一个在屋外互不打扰。
赵瑞勇先是扔给了她一堆书籍让她拿回家看,看完了再去找他,之后才是一番考问和讲解。
幸好赵淼淼上辈子在深宫无事,看了不少医书。虽然现在读来还是晦涩难懂,但是身边总算是多了一个教导的人。
村里有什么人生病都是找的瑞勇叔,他渐渐的也会把赵淼淼带出去让她在旁边打打下手。
常常病人在一旁呼痛的时候,瑞勇叔不慌不忙的问她,“你来说说他这是怎么了”
“我看他抱头喊痛,许是邪风入体,头风发作了。”
“那要怎么缓解头痛”
“三焦经上有一道穴位叫外关穴,以银针刺激这个穴位,就可以把三焦经络上的正常的阳气调动起来,使清阳生发直达头部,以风为主的外邪自然就会消散,头痛也就好了。”赵淼淼思虑了几个呼吸,缓缓说道。
“恩,不错,拿针来。”
赵淼淼赶紧将包裹着银针的布条摊开了,赵瑞勇从里面取了一根,刺在了外关穴上。
又开了一味药给病人家人,告诉他们一日三次,煎服即可。
村里的人都知道赵水妹现在跟着赵瑞勇学医了,私下里说水妹肯定是受了大刺激,觉得自己一辈子没指望了,学一门手艺也好养活自己。
言语之间不乏怜惜之意,毕竟赵水妹长相端正,为人善良随和,曾经是村子里都抢着要的儿媳妇人选。
吕修文至从那夜见了她身上的痕迹,郁郁寡欢,每日浑浑噩噩的居然病倒了。
赵瑞勇带着赵淼淼过来的时候,他人都烧糊涂了,嘴里也不知在念叨些什么。
赵瑞勇一看他那张红扑扑的脸就知道这是发热了,赶紧开了一剂清热药让书童去煎药了。
“水妹”吕修文睁开了眼睛,双眼迷瞪。
“咳咳,叔去看看药煎好了没”赵瑞勇三步并作两步出了房门,还不忘将那房门掩了起来。
“渴”吕修文神情迷茫的看着她,下意识地舔了舔干的起皮的嘴唇。
赵淼淼去茶壶里倒了一杯清水喂他喝了下去,“还要吗”
“要。”吕修文轻声道,声音沙哑无力。
她又去倒了一杯喂他喝了,见他摇头不要了,才将他头上的湿帕拿下来,重新去清水里面侵了凉水给他敷在额头上。
吕修文头晕晕乎乎的,还以为自己是在梦中。于是便大胆地拽住了女人的手,喃喃自语,“水妹,我错了我想了很久,我不在乎我真的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