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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帝辛要杀诸侯
    让伯邑考没有想到的是,申公豹竟然笑着对他摇了摇头。

    就在伯邑考感到无比失望的时候,申公豹却开口对他说道。

    “有一些时候摆在明面上的,未必就能起到至关紧要的作用。

    反倒是我隐在暗处,对你的帮助会比在明处还要大。

    你只需放心大胆的去做便可,关键时刻我必然会想办法相助于你。

    不过你也要记住,朝歌成你是万万不能再去了,现在必须马上回转西岐。

    同时也要提防姬发,他害你之心绝对不会因此而死去。

    说不定还会想出其他办法,将你彻底置于死地。”

    伯邑考那是连连点头,同时心中早就已经乐开了花。

    当下便开口对申公豹说道“仙长放心,我伯邑考绝对不会让仙长失望。

    将来这大好山河必将是我伯邑考的,站在封神台上封神的人也绝对是仙长您。”

    申公豹笑了下,便直接伸手拉住伯邑考,直接驾云向着汜水关之外而去。

    朝歌乘九间殿内,帝辛怀抱着妲己,正怒视着满朝文武。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帝辛临朝听文武百官汇报,都会把妲己带在身边。

    所以此时的满朝文武早就已经习惯了,妲己作战帝辛的怀中。

    只不过往常帝辛都是满面笑容,可是今日却是怒容满面。

    这不免让满朝文武一个个心中担忧,生怕帝辛会将怒火发泄在他们的身上。

    这是帝辛却直接开口说道“来人,将四大诸侯给孤带到九间殿上来。”

    当下便有护殿力士出班领旨,不多时便将四大诸侯带到了九间殿上。

    四大诸侯全都跪倒在地,向着帝辛行君臣大礼。

    而帝辛却并没有像往常一般,直接让四大诸侯平身。

    而是直接站起身来,迈步向跪在地上的四大诸侯而去。

    一边走还不忘一边直接开口说道“孤听说昨天你们聚到一起喝酒了,不知这酒喝的可否高兴”

    四大诸侯早就已经想到了,帝辛会知道他们昨晚相聚的事情。

    所以脸上并没有露出任何震惊之色,而是开口对帝辛说道。

    “闲来无事聚在一起小酌一杯,谈不到什么高兴不高兴。

    如果大王要是不喜欢的话,以后我们便不再相聚了。”

    而这时帝辛却哈哈大笑,“你们确实不可能再相聚了,因为孤没准备再给你们这个机会。”

    说完,便直接将一封书信,丢在了崇侯虎的面前。

    正是昨日帝辛要他写下的那封书信。

    崇侯虎却十分配合的开始颤抖,并且开口对帝辛说道。

    “大王,是臣一时鬼迷了心窍,所以才做下了这等糊涂事。还请大王饶过臣这一次。”

    “让孤饶过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却要给一个让孤饶过你的理由。

    你在这朝歌城中有吃有喝,为何突然之间要让你的儿子崇应彪,发兵攻打陈塘关”

    帝辛的这话一出口不要紧,满朝文武无不大惊失色。

    心说北伯侯今天恐怕是活不成了,只不过却没有人站出来为崇侯虎求情。

    而此时崇侯虎只能一边抹去额头上的汗水,一边开口对帝辛说道。

    “大王,是西伯侯姬昌,昨日算了一卦”

    当下崇侯虎便将昨日之事,原原本本的对帝辛术说了一遍。

    这一下其他两位诸侯也不淡定,毕竟如今战火已经引到了他们的身上。

    但是唯独西伯侯却是一脸的坦然,并且直接开口对帝辛说道。

    “大王,就要听崇侯虎信口胡言,昨日我们只是喝酒而已,可没有什么算卦的事情。

    否则大王为何只截到了崇侯虎送出的书信,而并未得道我们三人的书信

    由此可以看出,崇侯虎就是想拉我们下水,以此来让大王免他一死。

    毕竟大王不会轻易将四大诸侯诛杀,那可是动摇国本的事情。”

    姬昌这话一是为了撇清自己的关系,二是告诉帝辛,四大诸侯他杀不得。

    可是帝辛却面露笑容的说道“是呀,西伯侯说的不错。

    你确实没有派人送出书信,而且还让你的儿子伯邑考带了供品,来向孤进贡。

    算时间这会儿已经过了汜水关,用不了多久便可到达朝歌了。”

    帝辛这话一出口不要紧,姜桓楚和鄂崇禹不由得看向了姬昌,眼神中已经充满了怒火。

    而姬昌却一脸坦然的开口说道“大王,臣并不知道进贡之事。

    如果我儿要是来向大王进贡,臣倒是觉得是应该做的。”

    看到姬昌那一脸坦然的表情,不免让鄂崇禹和姜桓楚,也觉得姬昌并不知情。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一个道人出现在了九间殿上。

    这个道人不是别人,正是九龙岛四圣的老大王魔。

    只见那王魔对着帝辛打了一个稽首,并且开口说道。

    “贫道王魔拜见大王,王魔奉大王之命去迎接伯邑考。

    半路上却遇到了一伙贼人杀人夺财,伯邑考所带人马尽数被其斩杀。

    所带财物共品也被洗劫一空,伯邑考生死不明。”

    听到王魔的这番话,西伯侯心中暗叫一声不好。

    可是脸上却并未露出任何表情,而是直接开口对帝辛说道。

    “大王,竟然有山贼敢劫大王的贡品,还请大王下旨让老夫带兵平叛。”

    这姬昌可真会找空子,竟然准备借着这个机会逃出朝歌。

    帝辛又岂会如了他的心意,当下便开口说道。

    “姬昌,恐怕你是没有那个机会了,因为今天你要为你做出的一切负责。”

    帝辛说完之后,便直接摆了摆手,当下便有护殿力士冲上前来。

    不由分说便将姬昌押出了九间殿,随后便传来了号角之声。

    这号角之声可是刑场上杀人的信号,响过三次便是人头落地。

    这一下所有人都被震惊了,他们没有想到,帝辛竟然就这么要把姬昌杀了。

    而此时的鄂崇禹和姜桓楚,更是担心到了极点。

    毕竟姬昌一死,代表着他们也活不了多久了。

    而这时帝辛的眼神也已经落在了鄂崇禹的身上,并且开口对其问道。

    “鄂崇禹,你的大军这会儿也应该快到三山关了吧

    就是不知道你儿子鄂顺,是否能够打得过三山关总兵邓九公。

    只不过,恐怕你也没有那个机会见到那一刻了。”

    最后又是直接挥了挥手,护殿力士直接冲上前,二话不说把鄂崇禹也押了下去。

    最后帝辛的目光落在了姜桓楚的身上,并且开口对姜桓楚说道。

    “姜桓楚,你的女儿侍孤的王后,你的外孙侍孤的太子。

    难道你也想像姬昌和鄂崇禹一样,带兵来攻打孤吗

    不要说什么你不想,关键是你已经这么做了,所以孤今天就不得不让姜文蔷伤心了。”

    说完就要命人将姜桓楚也押下去,就在这时姜文蔷迈步走进了九间殿。

    而且他的身边还带着两个少年,正是帝辛的两个儿子殷郊和殷洪。

    只见姜文蔷带着殷郊和殷洪,先是向帝辛行了君臣之礼。

    然后开口对帝辛说道“大王,臣妾是大王的王后,本不该过问朝堂之事。

    但是如今臣妾的父亲即将被斩首,臣妾就不得不出面为父亲求情了。

    父亲所做之事皆是受那姬昌蒙蔽,还请大王放过臣妾父亲一次。”

    随后殷郊和殷洪也同样开始向帝辛求情,希望可以放过自己的外公。

    而这时一旁的崇侯虎也开口了,只听他开口对帝辛说道。

    “大王,罪臣与东伯侯,都是受了那姬昌和鄂崇禹的挑拨。

    本就没想过真的要背叛大王,只是想要回归自己的封地。

    毕竟我们留在朝歌城中,根本就无法为大王做丝毫的贡献。”

    说话的同时,崇侯虎还不忘对着姜桓楚使了一个眼色。

    此时的姜桓楚,又岂会不明白崇侯虎的意思。

    那就是将所有责任,推到姬昌和鄂崇禹的身上。

    当下便直接开口对帝辛说道“大王,罪臣一时之间鬼迷心窍,还请大王恕罪。”

    帝辛叹息了一声后说道“也罢,谁让你是姜文蔷的父亲,今日孤就免你一死。

    不过罪臣之女可不能再做王后,从今日起废去姜文蔷王后之位,降为贵妃。

    苏贵妃妲己,贤良淑德可为新王后,等鹿台建成之时,便举行新王后册封大典。”

    崇侯虎当下便开口说道“大王,鹿台的建设速度实在过于缓慢。

    罪臣愿为大王建造鹿台,以此来将功赎罪。”

    帝辛看向了崇侯虎,“你可知鹿台建造速度为何这么慢”

    “大王,鹿台建造速度慢的原因是缺少工匠,材料供应也不及时。

    罪臣愿意倾北地之力,为大王招募工匠运送材料,保证三年之后鹿台必可建成。”

    帝辛听后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孤就暂且免去你的死罪。

    如果三年之后你无法让鹿台建成,休怪孤再取你项上人头。”

    崇侯虎那是连连点头,“如果罪臣三年之内建不成鹿台,不用大王动手,罪臣提头来见。”

    帝辛再次点了点头,“好,那你就下去安排吧,不过,你不可离开朝歌城半步。”

    崇侯虎当下便对帝辛喏了一声,然后转身便离开了九间殿。

    而这时费仲和尤浑同时站了出来,“大王,国不可一日无君,后宫也不可一日无后。

    就算北伯侯建造鹿台会提前完工,但是至少还要三年的时间。

    所以臣觉得,应该选良辰吉日册封苏贵妃为王后。

    至于册封大典,倒是可以等到鹿台建成之时再补办。”

    帝辛听后点了点头,“好,这件事就依二卿所奏。”

    随后目光再次落在了姜桓楚的身上,“孤可以免去你的死罪,但却不可免去你的活罪。

    这样吧,就由你去负责奸斩姬昌和鄂崇禹,然后就回你的住所休息去吧。”

    姜桓楚没有想到,帝辛竟然让自己去做监斩官。

    看起来是必须对自己的宽容,毕竟自己在这次风波之中,没有受到丝毫的惩罚。

    但是这又何尝不是将自己推上了风尖浪头,让自己成为西岐和南都的敌人。

    可是事到如今,自己真的有拒绝的权利吗。

    如果自己拒绝,恐怕自己也会跪在那里等待砍头。

    甚至就连自己的女儿姜文蔷,绝对不仅仅只是将为贵妃那么简单。

    无奈之下只能喏了一声,然后转身向着九间殿外而去。

    与此同时,王魔也对着帝辛点了点头,紧随姜桓楚之后,也向着法场而去。

    司天监的下大夫姜子牙,得知姬昌即将被斩首的时候,急的那叫一个坐卧不宁。

    最后只能做出了一个铤而走险的决定,那就是去法场之上劫走姬昌。

    这姜子牙毕竟在昆仑山学道四十年,修为自然还是有的。

    对上三教修士他恐怕不够看,但是从法场之中救走姬昌,他还觉得能够做到。

    毕竟法场上的都是普通凡人兵士,根本就不可能是他这个天仙的对手。

    当下便脱掉官服架起土遁,直接向着宋家庄的方向而去。

    为何姜子牙还有时间回家,原因就是法场杀人要等到午时三刻。

    如今才响第一次号角,距离真正砍头的时间最少还有一个时辰。

    所以姜子牙要回去安排一番,免得到时候自己救了姬昌,让自己的家人受到牵连。

    回到宋家庄之后,姜子牙首先去见的便是宋异人。

    并且将自己要救姬昌的事情,告诉了自己的结义兄弟宋异人。

    希望他可以带领家人先行避难,免得因此而受到牵连。

    随后便去见了自己的妻子姜马氏,同样将自己的计划告知了她。

    原本历史上的姜马氏,会逼着姜子牙写下休书。

    可是如今姜马氏却并没有那么做,而是急忙去收拾行囊,准备跟姜子牙一起去西岐。

    姜子牙自然也不可能拒绝,当下便向宋异人借了一辆马车。

    让自己的媳妇姜马氏,坐上马车先一步出五关。

    然后姜子牙便直接架起遁术,再次向着朝歌城的方向而去。

    就在姜子牙刚刚离开之后,一个人从内宅之中走了出来。

    看到来人,姜马氏忙上前行礼说道“上仙,我夫君真的能够封侯拜相

    这次跟他去西岐,真的能够享尽人间富贵”

    “放心的去吧,子牙师弟是命中注定的天命之人。

    封侯拜相分茅裂土,本是他命中本就拥有的富贵。”

    姜马氏听后那是连连点头,然后便坐上马车先一步走了。

    姜马氏坐着马车走了,说话的那个人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从方丈岛赶来的陈玄。

    至于陈玄为什么要让姜马氏跟着姜子牙,陈玄自然有着自己的想法。

    那姜马氏是封神榜上的扫把星,有他在姜子牙的身边,难免姜子牙会倒霉。

    而作为封神的天命之人,总倒霉自然是不行的。

    所以元始天尊必须派人来帮助姜子牙,只有派来的人越多,封神榜上才会不缺人。

    看着姜马氏远去的背影,陈玄当下便化作一阵水雾,向着朝歌城而去。

    当陈玄来到朝歌城法场之上的时候,看到的是跪在法场之上的姬昌和鄂崇禹。

    而且此时,已经响起了第二次号角,距离刀斧手动手已经只剩半个时辰了。

    同时陈玄也发现了隐在暗处的九龙岛四圣,知道他们是在等待姜子牙劫法场。

    而此时的姜子牙却还没有来到,毕竟他的遁术可比不了陈玄的玄元化浪术。

    不过陈玄也没准备去和九龙岛四圣见面,而是直接隐藏在了暗处。

    因为陈玄觉得,元始天尊绝对不会这么轻而易举,就让姬昌死在朝歌。

    他必然还会派人前来相救,毕竟凭借姜子牙自己,根本就成不了大事。

    与此同时,远在钟南山玉柱洞的云中子,脸上也不免露出了笑容。

    当下便命童子将自己的弟子雷震子叫了过来,然后带着他直接向着朝歌城而来。

    至于他到底是来帮助姜子牙救姬昌,还是有着其他目的,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而就在这时,有两个人影出现在了陈玄的视线之内。

    这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阐教大弟子广成子,外门大弟子南极仙翁。

    当这二人看到法场上的姬昌时,脸上当下便露出了震惊的神色。

    就在他们还没搞明白事情的原委,姜子牙已经驾着土遁来了。

    姜子牙看到广成子和南极仙翁的时候,悬在心中的那块巨石也随之放下。

    急忙上前向两位师兄行礼,“大师兄,南极师兄,莫不是师尊让你们来帮子牙救西伯侯的”

    广成子没有回答姜子牙,而是直接开口对其问道。

    “姬昌为何突然被押上了法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姜子牙叹息的意思,便将事情的经过,对广成子和南极仙翁述说了一遍。

    同时也将自己准备劫法场的决定,对广成子和南极仙翁说了。

    二人听后,不由得纷纷点头,觉得为今之计,也就只有劫法场了。

    就在二人准备动手的时候,云中子带着雷震子来了。

    云中子先是向广成子和南极仙翁行礼,然后说道。

    “二位师兄,想必也是为了西伯侯之事而来吧”

    广成子和南极仙翁同时点了点头,“云中子师弟,不知你又是为何而来”

    “贫道的这个徒弟,是这姬昌的义子,今日他父亲有难,师弟特带他来救自己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