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断层很幸运立即遇上一名溺水者,溺水者是个亚洲女性,手里紧紧捏着一块怀表。年纪看着不超过二十,长相柔柔弱弱的,一头黑色的长发在江水里一荡一荡形如海藻。
两团光球迅速游动到溺水者头部钻入鼻孔中,顷刻间溺水女身体扭动起来,看起来像是在挣扎。此时有一双长臂及时的捞住溺水女的腰肢往水面带去
搭在衣架上的白西服滴水滴的满地都是,合着滴水声左震擦拭完身体换上干净的衣物。拿起桌上的怀表站到床头,睨一眼床上仍无清醒迹象的女人,他拧起眉头翻开怀表细细端倪有什么价值。
一串咳嗽从嘴里溢出,女人赶在左震把表拆开前及时睁眼。
“这块表对我很重要,请还给我,谢谢你。”她说完伸出手讨要。
看在用词很礼貌,醒来也没有大喊大叫的,左震把判定为毫无价值的怀表还了回去,同时还附送毛巾一条。
“擦擦吧,丑死了。”
任何一个女人在浑身湿透的狼狈情况下都与“美丽”二字无缘。
“谢谢。”
她再次道谢收好怀表避开他的视线擦起头发,这副镇定自若的模样和落水前简直判若两人。这令左震对她产生了一些兴趣。
“你卖多少钱”
动作一僵,她转过脸看着左震,眼里的惊讶快要具现化出来,左震笑着把话重复了一遍。
“想接近我的女人不少,我给你一次机会。说吧,你想要什么”
黑白分明的眼睛睁得溜圆,她想了想含蓄的反问是否想包养自己,以及事先申明自己的胃容量很大,如果饲主钱包不够厚还是不要轻易冒险的好。
“我左震不至于养不起一个女人。”
“你叫左震啊,你好,我叫锦绣,以后请你多照顾了。”
回应她的是一记热烈的长吻,火舌在嘴里刺来捣去的蛮横又霸道。
“你先换换衣服,我会让人给你送饭。”
左震突然抽身离去,一来想起一些烦心事瞬间没有心情,二来浸过水的锦绣味道尝起来很糟糕,头发和身上都有很重的土腥味,无法继续下口。等回到上海以后有的是时间,他会找人帮她从头到脚好好捯饬一下,这妞的外形实在是土气。
左震把房间腾了出来,人一走,锦绣自言自语起来。
“老大你刚才为什么不趁机夺取左震的身体”口对口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这个左震看着不是简单人物,很有可能是黑帮中人而且地位不低,等我摸清了他的生活规律和言行举止再下手也不迟。”
“好吧,不过刚才被他亲的很想吐,我差点就揍他丫的。要不这样,老大你和我换换,你来操纵身体。”
“我读取原主的记忆了解这个空间环境需要时间,你就委屈委屈吧。”
锦绣唉了一声苦恼的揪起的长发,“那么长的头发,麻烦死了”
镇江离上海并不远,水路两天就到了。船靠近码头时,锦绣提着行李箱小步子跟着左震出船舱。站在甲板上,左震扫一眼就看见自己的人马已经整齐划一的等候在码头上。
“我们下船以后要去哪里”锦绣东瞄西看的,十足乡下来的丫头。
左震想了想回说自己要先去一个地方,他会安排人送锦绣去宁园安顿。
“宁园你在上海有自己的园子啊”
锦绣夸张的捧脸惊呼一下,分贝控制的不错,没有惹来左震的不快,不过“乡下丫头”的这个戳记是实打实的盖下了。
下了船,左震果真安排手下送锦绣去了宁园。护送人是个叫唐海的青年,二十五六的年纪,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机灵劲儿,嘴唇始终微翘着好像随时随地会笑出声。
“我的样子很好笑吗”
锦绣感觉到唐海快忍不住笑出来了。
“你是二爷第一次带进宁园的女人。”唐海觉得很不可思议。
“不会吧,那我岂不是很荣幸。”
锦绣拿出镜子照了照脸,样子稍稍比路人抢眼一点是小家碧玉的姿容,又不是天仙真不明白左震瞧上哪一点了。
“我真不明白二爷瞧上你哪一点。”唐海问出锦绣也十分纳闷的疑问。
“我也不懂啊。”
锦绣感叹起来,这副感同身受的样子倒让唐海给她加上几分印象分。
“你还挺有趣的,也许二爷就是觉得你有趣吧。”
“也许吧,有机会我问问左震,喔,应该叫二爷。”
“别、别、别。”唐海摆手制止道“二爷不喜欢啰嗦问题多的女人,你呀进了宁园以后要一心一意服侍好二爷,我们二爷不是那种贪花好色的人,只要你对二爷忠心,二爷绝不会亏待你的。”
“那二爷到底干什么的我看他在上海挺有势力的。”
锦绣在船上也试图打探过,但左震是个蚌壳怎么都撬不开嘴,唯一能让他张大嘴的只有在他吃饭的时候。
“你居然不知道二爷是干什么的他可是上海滩叱诧风云的人物,你不知道”
连着摇了两个脑袋,唐海用看白痴的嫌弃表情介绍左震的发家史,顺带把左震的朋友圈和仇敌圈简单梳理了一下。
“你呀真是好福气,以后跟着二爷那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在唐海的介绍声中车子驶入宁园的大门,入园后锦绣就不听唐海唠叨了,脑袋探到车窗外四下张望。园内景色极美,花卉繁杂,建筑物是欧式复古风藏在一片林荫丛中之中若隐若现,再找两个人套上米老鼠的玩偶服说这个地方是主题公园也行。
“怎么样你从没见过这么气派的庄园吧,在上海滩只有向公馆能和这里媲美。”唐海一脸你个乡巴佬这回长见识了吧。
“向公馆就是你刚才说的向家兄弟吗”向家兄弟在朋友圈内。
“是啊,英少留学回来了,向先生在百乐门设宴接风洗尘,晚上二爷还要去赴宴呢。”
“那我可要跟去见识一下。”
左震如果不肯,她就闹到他点头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