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回忆,bc0022是时空总局中的异类。脑袋瓜子很灵光,精神力弱的一逼,刚从流水线作业下来的新科员哪个都能随便碾压之。弱鸡似的bc0022能长久坐上副部长的位子,一是入编早,二是手艺好,三是正部长缺根弦。
“我看你脑子也是缺根弦的,你把人家绝版弄坏了写一份检讨就完事了为什么不想想办法修复修复关系你不是一向运筹帷幄做什么事情都要再三计划,什么时候也学得没心没肺”
面对陶瑞尔的质问是一脸委屈加无奈。
“我一时疏忽嘛,忘了阎王好见小鬼难缠的道理。以往每次下界都给老部长带各种伴手礼,直接搞定对方的老大才是一劳永逸嘛,哪知道,啧,真是没想到会被那种废物阴了一把。”
往常巴结同僚也是看等级的,那些手中没有实权的又精神力弱到几乎没有的手工匠不在拉拢范围中。如今阴沟里翻船,也不能怪谁,只怪自己从前处事不周全。
“bc0022肯定是天蝎座的,小气又记仇”
难道你不记仇在场的人无不横一眼,锱铢必较四个字就是为她量身定做的。
“除了他们俩,你确定你在总部再没有其他仇敌我总觉得只有他们两个还不足够对付你,会不会有高层参与”
陶瑞尔看着勾心斗角久了也生出些阴谋论,不止她一个这么想,同桌的小伙伴也做此猜想。要谋害一个中层干部并且一步步顺利实施下去,背后必定有什么高层撑腰。
但认为那种可能性是不存在的,用她的话说高层没那么清闲,有那个闲工夫倒不如多开几个新时空。
“不过总局里确实还有几个和我的关系不太和睦,有能力在背后做手脚的大概是巡逻队第四分队队长。”
陶瑞尔一拍脑门,厉害了,居然和巡逻队结梁子。那可是高层直属部队,穿梭各个时空之间等同于是高层的眼睛,平时神龙见首不见尾。
“咱们穿越厅和巡逻队八竿子打不着,你怎么和第四分队队长产生摩擦”
叹口气,“那年年终大会不知道是哪个傻瓜安排的桌号,把我和那大块头安排在一桌。大块头喝多了在年终大会上大言不惭,诽谤穿越厅没本事只会卖弄色相,还污蔑穿越厅利用职务之便大肆侵占治疗部的能源液。我一生气和他发生争执,我们一仗仗打出来的业绩给说成那样谁能受得了。”
“只是吵架没有开打”陶瑞尔不信某人忍得住不动拳头。
“没打,我真没打,那是年终大会。各部各科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呢,我怎么会不分场合的胡来,要揍我也肯定等席散了再埋伏起来敲那兔崽子闷棍。”
嘉莉哈的笑出声,“妈咪散会后肯定动手了。”
回忆一下,很肯定的摇一摇头。
“原来是有那个计划,后来给厅长那个老不死的硬灌一杯清酒,我在治疗部躺足48小时才清醒。”
陶瑞尔喔了一声,“难怪你一直滴酒不沾,原来你是一杯就倒的体质。”
“你就当我是一杯倒吧。”往事不堪回首,不想重复痛苦的经历。
“有没有可能座位是被有心人故意安排的这么安排就是希望你和第四队长之间产生矛盾,那个人一定很了解你的性情,易暴、易怒、易挑拨,一点就炸的脾气肯定会上钩。”
苏三省福尔摩斯上身,作此推断也是有理有据的。能力出众,对外行动有手段有心计甚至可以说随时随地都在算计人。可惜对内就没什么心机可言,直来直去想干什么全挂在脸上,不经意间得罪什么人也是稀里糊涂的更不知道防备。
“老苏分析的很对。”
“的确是个黑切白。”
“妈咪有时候确实不怎么机灵。”
“在家经常性犯傻,呆呆傻傻能躺一整天。”
“别管真相怎么样整个总部我要一锅端散会散会”
一怒跑出去,惨遭史上最大滑铁卢,还要被新收的小弟调侃嘲笑。好、想、立、即、拆、伙
在中央公园已在国外的长板凳蜷缩一下午,披头散发可怜的外貌引起散步路人的注意,期间有好心投食饼干和矿泉水,也有人上前询问需要什么帮助。当然也不乏一些别有居心者在暗中窥探。
阳光散尽,天黑的特别快,白天人来人往翠绿色的中央公园一到夜间悄无人声特别恐怖。普通女性在这种环境下肯定无法久待,仍然蜷缩在长凳上,双臂抱腿,下巴一下下轻叩双膝,鼻子轻声哼着什么,从远处看整个人是在发抖。
藏在暗处的人按捺不住,左右包抄悄无声息的围住,居高临下的眼神分明是在看落入网中的猎物。
抖的很厉害,用结结巴巴的英语询问道“你们要劫财还是劫色我没有钱,色,我好像也没有。你们放过我吧”
“这女人很年轻,像是个雏儿可以卖个好价钱。”
“带去估一估价。”
禄山之爪抓来拎小鸡一样拎起瑟瑟发抖的人,两个男人各自钳住的一条手臂消失在夜色中
离家出走已经四天了,阿宁派出大量的人找还是毫无音讯。有一种可能是已经离开这座城市,另一种可能是大小姐发脾气故意躲起来。不管是哪一种,人是肯定没事的。
“妈咪会去哪里呢”
“八成又在钓鱼执法。”陶瑞尔对此很肯定,没人管着,她肯定要乱来的。
陈深抿一口咖啡很享受不在的期间,“陶姐,你每次总说会钓鱼执法,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偶尔会客串清道夫的工作,具体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我也懒得解释。”
关于血腥残暴的那一面越少人知道越好,陶瑞尔生怕陈深知道真相会第一时间脱离组织。
时间匆匆一晃又过去四天,陶瑞尔和嘉莉还坐得住,那位长时间“失踪”什么的已经是家常便饭,玩够了人会回来的。苏三省有些焦躁,这支队伍里除去外,他和其他人的关系如同水与油,的存在犹如一根筷子,能把不可融合的物质强行搅混在一起。
苏三省开始收拾东西要出去找人,让陈深撞见了直接把人拦下,一手撑在门框上,站姿痞里痞气的。
“老苏,你养过猫吗”
“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你养没养过猫喵喵喵,小猫咪,养过吗”
苏三省皱着眉回答没有,“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喔,难怪了,以后你养过猫你就知道,猫这种动物和女人一样,你越找它越躲。你不找它,等它在外面疯够肚子饿了会自动回来。不过你急着找它也是有办法的,你只要在门口放在它喜欢吃的食物。”
“呵,你这方面很有经验”自以为是的家伙。
“当然,你不信,我们打个赌,现在的时间是”
陈深抬起手腕报个时间,顺带显摆的晃一晃价值不菲的腕表,表是毕忠良送的礼物,刚戴上没两天已经是人尽皆知。刘兰芝居然不吃醋自己老公送其他男人手表,心胸够宽广的。
“再过四小时她肯定会出现,你不信就赌赌看咯。”
“好,我信你一次。”
苏三省折身往回走,不按套路出牌让陈深很感意外,只见他慢吞吞的把手插回裤袋轻轻叹了一声。
“老苏不好骗了,想赚点零花钱都不行,没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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