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几人在聚在一起时,谈话的性质已经悄悄改变,娄小乙牢牢的把握住了话语权。
“多余的废话不用说,你们能来这里,来柳海,无非就是看在这里有一座碑的存在
如果在你血国的血河碑,碑中也有这样的传奇,那不用说,我剑脉也一样会乖乖飞过去寻求合作
所以,这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又何必再争
这儿有剑道碑,你们想跟着剑道碑走,而不是我们这些人走,是这回事吧
哪怕我这里只有一个小小的元婴,也得是他挑蟠他头走,你们就是后面跟着抬棺材撒纸花哭丧的这个道理还用我教
你们一定要来领这个头,有没有想过棺材里的祖宗扛不住再惊出来”
这厮嘴很臭,但基本是这个理,但是,
歃血很坚持,“我们需要一个承诺一个保证否则这许多道统精英砸进去,连个响都听不到,找谁哭去”
娄小乙就摇头,“承诺还保证我连自己都保证不了,我还保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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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我若保证你信么要不,你去剑道碑里向那位剑祖要保证去
你多大了还要人保证你们的未来这个修真界有人能做这样的保证么别说半仙,就是神仙也保证不了你
押个大小而已,你还想找庄家給你托底”
娄小乙一通数落,望向几人,“大家既然来了,我也就把丑话撂在这里
什么都没有没有人能答应什么也没人能保证你们什么我们就是一群有点想法的剑脉乌合之众,想闯出去做点事这就是我们自己的想法,天高皇帝远的,也没人来指挥调度我们,更没有什么好处可拿
觉得剑脉能闯出什么名堂,你们就跟着觉得还不如自己干,也没人拦着你们
再深的话我就没有,也不知道”
一群人就觉得这剑修十分的泼皮,但好像那个剑道巨擎行事也一贯如此就像他们的剑祖宗上了仙庭一样的撒泼
勾愿看气氛有些紧张,怕崩了场,就站起来调和,
“单道友好,我们不讨论以谁为主的问题,既然我们三家联袂来了柳海,那有些话也不需说
我也不要保证天道之下,没谁能保谁大家各安天命,生死随天
但有一点,就是未来的行止我们如果豁出命来行事,长远目标不明确也就罢了,不能短期目标也蒙在鼓里吧
单道友有何想法,不如说出来,大家合计合计,一人计短,数人智长,多听听意见总是好的”
娄小乙断然拒绝,“没计划没打算没目标
觉得我不讲理你们如果去问天择那些主流势力有什么打算,有什么目标,他们会告诉你们么他们都没有,我这里反倒有了对策,这不是个笑话是什么
没有长期目标,也没有短期打算,其实都是一回事走到哪算哪儿该死屌朝天,不死万万年
再说计议,想当初仙庭上如果有几位神仙一起合计怎么推倒天道的第一张骨牌,我估计这事八成就干不成
有些决定,就不是商量的事”
站了起来,该结束这次谈话了,“我们四家,在天择大陆有相似的过往,同样的窘境,不堪的历史能在这么多年后,大家还能站在这里,本身就代表着什么
我很尊敬各位的道统能走到现在,至少有一点是相同的,那就是不屈服的意志
可为什么你们能在数千上万年都能保持自己的卓尔不群,却在大变前夕变的瞻前顾后,畏首畏尾,犹豫不决你们曾经的坚持哪里去了坚持到最后,就是为了现在的犹豫不决么
如果你们认为来柳海是有希望的,那就保持这样的希望你们告诉我,还能找到其它的希望么还有其它的路径么
和天择主流势力作对,我们就只有一条路是哪条,不用我说,你们自己很清楚”
飘身而走,留下一句话,“我不需要你们现在就做决定咱们走着看
等大变开始,大家一起去主世界散散心,也许换个环境,就有了新的思路
没必要现在就绑在一起,也没必要说什么道不同不相为谋
什么是道我们都还没搞清楚呢”
看这剑修离开,十一名元神各自沉思,却没有恼羞成怒的都是几千年的老怪物,他们在试探刺激剑修,剑修同样在如此对待他们端看谁最先沉不住气
龙戬苦笑,“试探了半天,什么都没探出来,除了知道这个单耳的实力确实深不可测
我就奇怪了,如果他真是出自那个道统,他在周仙这六百年是怎么把自己修行到这种程度的
就算那个道统要派人来,会提前数百年派一个金丹过来并且确定这个金丹就能证得真君,还罕逢对手并指挥一场远隔无数年的战争”
勾愿也很不解,“我能理解他不能明说的原因那几个字是禁忌我甚至都怀疑天择主流势力对柳海下过矩术道诏来防备可能的变化
但是,大概的动向意图应该很清楚的吧我们是把方向放在周仙上还是放在天择上
你们说,有没有一种可能,那剑道巨擎所属的势力会来攻打天择”
歃血断然否定,“不可能有脑子的人都不会来打天择因为这会把天择大陆紧紧的团结起来而团结起来的天择,凭其庞大的体量,就根本无法战胜
就只能放任天择,让天择感觉不到压力,那些近万的国度才会永远保持散沙的局面,永远聚合不起来
所以,主战场不会在天择”
龙戬叹道“那单耳说得对,这种事就不是能商量出来的,就只能由得某个人一拍脑门
这脑门还不能别人拍,就只能他自己拍”
歃血摇头,“我们啊,还是把自己看的太高了事实证明,天择主流势力不在乎我们那剑道巨擎也未必看的上我们,我们又何必去争这个主导权,也说不定,争来的是祸不是福呢
也罢,那就去了主世界,如果剑脉不能说服我们,我们就另找界域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