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缘大怒,见山贼喽啰要对她非礼,迅速往里转身,躲了过去。
那山贼欺负慕容缘手脚被捆,不好躲闪,往她身上压下。
“美人儿,你就从了我,让我亲亲你吧,等下喂你吃肉。哈哈。”
慕容缘挣脱不断绳索,见山贼一脸奸相,向她扑来,迅速背转身,左手将银针针尖朝上。
那山贼正心满意足地压到慕容缘背上,却突然大叫一声,向上弹起三尺之高。
他低头一看,自己的肚子被戳了一道很深的针孔。
“这个女子还是一个刺猬,手上居然有针。她竟然敢用针扎伤我,看我怎么对付她。”
他走到床尾,拖住慕容缘双脚,用力将她翻过身来,又要和身压上。
慕容缘将双腿蜷起,用力蹬出。
那个山贼受不了慕容缘腿上的力道,整个人往床后飞去,后脑勺撞在墙上,起了一个大包。
“这妞好大的力气。”
他见慕容缘怒目而视,一时间还不敢上前,拼命思索该怎么靠近慕容缘。
屋内打斗之声,惊动了另一个山贼。
他比较年长,胡子已经花白,推门进去查看,一见到两人神态,立时猜到几分。
“谢老六,你这个家伙,连我们老大的女人也敢动。别做哥哥的我没提醒你,不定太岁大王就要回来了,到时候你就惨了。”
那个山贼后脑勺和肚子,还隐隐作痛,心有不甘。
“秦五哥,这个丫头好生凶恶,不给她点颜色看看,他还当我们寨中都是软角色。”
年长的山贼拦住劝他
“谢老六,你又不是没碰过女人,跟她这么计较做什么。”
谢老六见年长山贼苦苦相劝,心中暗道。
“不过大哥提醒得也是,不定大王见她美貌,把她封做压寨夫人。我如果这个时候冒犯了她,以后也一定讨不到好。”
那个唤作谢老六的喽啰,揉了揉后脑勺和被针刺到的肚皮,恶狠狠地恨了慕容缘一眼。
他甩手出去,虽然口中兀自骂个不停,也只好认怂,自去大门巡逻。
那个年长的山贼,见慕容缘还没有吃饭,端起肉汤,就要喂她。
“别碰我,滚开”
慕容缘哪里肯喝,用肩膀一顶,那个年老的山贼就往后退了几步。
他手中大碗,拿捏不稳,“哐嘡”一声,掉落在地,摔得四分五裂,肉汤排骨也洒了一地。
“你这个女娃,脾气还大,现在有肉吃都不错了。大王要是不高兴了,饿你几,看你还有没有力气顶撞。”
他见万太岁把这间房间布置得和新房一样,大碗摔碎在地上很不好看,便出去叫人收拾。
“唉,我倒忘了,这山寨中就我们几个人,大伙都不在。”
他远远看见雷有同蹲在地上喝汤,倚老卖老,便过去叫他。
“我泥巴,你在这里也没事做,去把房间打碎的东西收拾干净,不要留下任何污渍。”
“晚上我们太岁大王还要洞房花烛,切莫扫了大王的雅兴,到时候不定你我都有赏赐。”
雷有同不做任何分辨,叫他干啥,他就干啥,好似行尸走肉。
他去找来抹布,推门进到房内。
慕容缘见又有山贼进来,将头转向里面,不去理会。
“九幽的无常不知用什么绳索捆绑的我,一直挣脱不开。我麻穴已经自解,只要他们把绳索解掉,我就能脱身。”
雷有同蹲下身子,收拾霖上的碎片和汤水,瞧也没瞧床上是谁,转身离去。
他出去后还在想
“这群山贼,居然打翻了这么好喝的肉汤,浪费了我的厨艺。”
县令无常跑至一僻静所在,嘴角溢出了鲜血。
他迅速坐下,两腿盘起,双手放在胸前,调息打坐。
他身前陆陆续续聚集了十几个黑衣人。
这些黑衣人,有的被掌力打伤,有的被拂尘扫伤,有的中了箭伤,一败涂地。
县令无常缓缓睁开双眼,向面前黑衣人扫视,目光停在了两人身上。
“是你们告诉我清风观内斗,百里求贤闭关,只要这个时候进攻,他们毫无抵抗之力。这惊涛堂的人又是怎么回事儿”
那两个黑衣人身上却毫发无损,他们一听,立即跪下道
“回禀无常大人,这惊涛堂的人怎么会这么巧出现在那里,我们也不知道啊。”
“您也看到了,清风观百里求贤闭关未出,他手下那帮道士,的确就要被我们拿下了啊”
县令无常发现这两人没有受伤,更是冷笑道
“怎么别人都挂了彩,唯独你们二人身上这般干净我看惊涛堂的人是你们叫来的吧,否则哪有这么凑巧的事。”
“还有,我们打斗了这么久,连雷有同的影子都没看见,这也是你们故意在我这里设的局吧。”
两个黑衣人头如捣蒜,不知怎么解释,大叫冤枉。
其中一个黑衣人见事情紧急,顾不得许多,只好将千年榆树下面,遇到栾少的事情,告诉了县令无常。
县令无常擦干嘴角血迹,缓缓站起。
“你们居然敢在我面前,隐瞒这么重要的事情。”
“司徒栾已经消失了很久,我也一直在找他。”
“你们知不知道,我曾经有一个养女,她的名字叫做翠。”
两个黑衣缺然知道,县令无常口中的翠曾经是怡香阁里的头牌,但是已经死去多时了。
他们这个时候听到县令无常口中,突然提起“翠”这个名字,更是心惊胆战。
他们还没有问话,县令无常继续道
“实际上,自从翠被人害死后,这个司徒栾也消失了。”
“要不是看在他父亲司徒玺还有点用处,我暂时没有追查这件事情。”
“今日我们九幽杀手,遭遇重挫,司徒栾可就脱不了干系了。”
“你们,这新仇旧恨,我是不是应该算算了。”
地上跪着的两个黑衣人,知道县令无常的手段,更是无比恐慌。
“无常大人,我们也不知道翠是司徒栾害死的,冤有头债有主,下次见到他,我们一定不会轻饶。”
“无常大人,您放过我们吧,我们一定将功补过,为您做牛做马,誓死效忠。”
县令无常将两人扶起。
他原本是要直接取了两人性命,刚要用功,背心受伤处一阵疼痛,便放弃了杀心。
“你们跟我也不少时日了,也不容易,别的话我就不多了。”
“知情不报,故意隐瞒,在我这里本是死罪。”
“不过我给你们一个机会。一个月的时间,提着司徒栾的人头来见我,这件事我就不追究,否则”
县令无常从怀中摸出了九幽追魂令,把玩了一下。
那两个黑衣人看见九幽追魂令,吓得汗如雨下。
“大人放心,我们同司徒栾不共戴,涯海角,也要取了他的项上人头。”
两人连忙辞别县令无常,屁滚尿流地往山下跑去。
县令无常背后伤口疼痛不已,刚才是强忍着同他们话。
他对其他黑衣人摆了摆手道
“你们先散了吧,我要找个地方先把伤养好。”
他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道
“醉步神拳,李世。哼,这一拳我记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