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家一家人上楼之后的几分钟。
一辆奥迪车紧随而至。
车门打开后,一个浑身打着绑带的人急急忙忙的走出来。
他掏出电话一边打电话一边发足狂奔“老六你确定看到那楚建民一家子进了楼吧”
“我确定朱老板,你放心,我这人办事你还不知道吗不过朱老板,你这么急急忙忙的找楚建民能有什么事啊是不是他欠了你钱”
朱老板急忙冲入电梯,大呼小叫道“欠钱我倒是希望他欠我钱啊这样他就不至于把我整的这么惨了我这么急着找他,是去求饶的啊”
一行人进入十六楼后。
来到一处房门前。
这下。
楚建军和杜丽华都是露出冷笑。
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他们并不觉得陈淑芳真的能拿出钥匙。
他们也一直觉得这么久以来,陈淑芳就是在演戏。
然而很快,陈淑芳冷不丁的掏出一串消息。
插入锁芯之后一转。
咔嚓
门开的瞬间,杜丽华和楚建军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他们的脸色化作错愕,眼睛里更是闪烁着浓厚的震惊
这不可能
这绝不可能
为什么会这样啊
夫妻两宛如遭到雷击一般,脑子里全是乱想法。
而陈淑芳已经领着楚建国一家三口进去了。
“大哥,大嫂,你们看看我这户型如何”
走入里屋,陈淑芳笑吟吟的说道。
楚建国夫妻此刻也被震撼到了。
夫妻两对视一眼,都是充满了不可置信。
楚汐瑶则是惊叹道“好大的房子这比我家还大二婶,这得有多大啊”
陈淑芳笑吟吟的说道“不大,才二百多平而已。”
“二百多平”
楚汐瑶的小嘴巴长成“o”型,满是羡慕之色。
刚开始她还不解二婶家怎么住那么老的房子呢。
现在她开始郁闷了。
二叔家真奇怪
为何有个两百平的房子不住。
却住那么老的房子
“弟妹你能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吗”
楚建国有些苦楚的笑道。
这众一桂府的房子他打听过。
没什么毛病,就是贵。
普通的一栋都是七八十万起步。
而这种两百平的,少说一两百万吧
二弟家怎么买得起
楚建民选择站出来说道“是楚惊以为兄弟帮的忙。”
他将楚惊帮助何有荣炒股的事情说了一遍。
楚惊有好几次想开口阻止。
他觉得老是以炒股为理由撒谎有点不好。
刚好大家都在场,告诉他们自己玩游戏的事情算了。
可惜,没有机会。
而听完楚建国的叙述,大叔的眼睛落在的楚惊脸上,带着一丝探索之意。
“小惊,你真的没有干违法的事情”
他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楚惊脸色不变的说道“没有,这个随便大叔你去调查。”
这就是问心无愧了。
楚建国上位者,对于人心还是看的比较透彻的。
他注意到楚惊的坦然,信了几分,叹息道“现在都说是互联网时代,赚钱得从互联网着手,看来这句话是是真的。”
他又朝楚惊竖起大拇指“后生可畏啊啊”
楚汐瑶则是瞪大眼睛,惊讶的看着楚惊。
这位表哥比我也就大几岁吧
这么厉害的吗
陈淑芳和楚建民脸上都带着由衷的笑容。
楚建国这人可不怎么夸人的。
而楚惊能被他竖起大拇指。
多大的殊荣啊
“对了老三呢”
楚建国想起一件事,立马走出门外,对还在走廊里战战兢兢的三叔两口子喊道“还愣着干什么进来看看老二的房子啊”
“大哥”
“我们”
三叔父亲两脸上全部没有血色。
他们已经要哭了。
事到如今。
他们没办法在怀疑人家了。
毕竟钥匙都有了。
造假能造到这种地步吗
而且刚才进来时,若不是众一桂府的人,物业也不会这么轻松放他们进来啊
现在两口子明白,不管是什么原因,总之二哥一家子真的买了房
腾飞了啊
而每每想到这些,两口子就是心如死灰,连哭都哭不出来的那种。
“行了先进去吧都是一家子,老二怎么可能真要你那破房子”
楚建国知道这老三是在担心赌注的事情。
于是强行拉着两人进了屋子。
虽是毛坯房,但房子的格局很明亮,而且显得很大。
这种大平层对老百姓来说还是很有震撼力的。
楚建军与杜丽华看了都是羡慕不已。
而当注意到陈淑芳看过来时,他们都是要哭了。
“行了过来道歉认真点”
楚建国在两口子肩膀上拍了拍“这么些年,若不是二弟心大,你们两口子也不至于养成这样目中无人的性格,现在你们知道天外有天了吧”
两人连连点头。
尤其是楚建军都要感激涕零了。
他主动走过来“二哥,二嫂我们错了我真是一个有眼无珠的混蛋啊”
“你这大官人的道歉我可不敢接受。”
陈淑芳板着脸说一句。
“别啊二嫂”
楚建军又要哭了。
只有杜丽华知道陈淑芳是在装样子而已,主动走过来,脸都不要脸,求情道“二嫂我错了,我真不应该质疑你家的那赌注的事情”
“当然是算了呗我稀罕你们那破房子啊”
陈淑芳有些宣泄般的说了一句,心里畅快无比。
而被人如此吐槽,楚建军与杜丽华只能老老实实赔笑。
“老楚救命老楚救命啊”
便在这时,门外传来一个求饶声。
紧接着,一片疑惑的眼神中,全身怠慢绷带的朱武能冲了过来。
楚建军与楚建国也去过制鞋厂,自然认识这是厂子的老板朱武能。
他们很好奇。
朱武能为何成这样了
还急急忙忙找老二
噗通
下一刻,更夸张的事情发生了,朱武能进入里屋后,不顾在场人多,直接跪在了楚建民一家三口的面前,求饶道“老楚弟妹还有楚惊兄弟求求你们放我一条生路吧我真的要被那祝大虎整死了啊”
他叽里呱啦说了一大通。
楚惊才明白过来。
原来这两天朱武能过的很惨。
非常惨的那种。
以至于现在他脸都不要了,带着一颗崩溃的心过来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