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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金苗苗打断了褚帛书的话,“什么叫做要这种长相的女子、男子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这是什么意思”她看看沈昊林、沈茶,又看看宁王殿下,“要怎么算这种长相,有什么标准吗”

    “标准”褚帛书想了想,“就是长得像,比如轮廓,比如眼睛鼻子嘴巴,比如神态什么的,都可以包括,但凡有其中一点像,他心里都很不舒服的,就想要毁掉。”

    “原来是这样啊你的意思是说,巴罕奎这个人,并不是针对殿下进行的报复,而是针对跟他生母长得一样或者相似的人进行报复”

    “金将军理解得特别的对,就是这个意思。”

    “这脑子是不是有病”金苗苗一脸的不敢置信,“怎么会有人有这种想法”

    “怎么没有这不是就是有一个吗”褚帛书苦笑了一下,“金将军,别说您了,就是我听到这个结果,都觉得很难相信,觉得特别的”

    “荒谬、荒唐,这绝不是一个正常的人能干得出来的事。”

    “没错,就是这样的感觉。”

    “有一点像或者相似,就要毁掉”金苗苗冷笑了一下,“世界之大,长相相似的人有那么多呢,他怎么可能都报复得过来他这么病态,巴罕金刚就没拦着吗也亏着巴罕家一直都低调,因为他这么一个私生子的存在,想张扬都张扬不起来。要不以他们的家世,跟萧家一样那么张狂,恐怕早就被耶律家给搞没了,对吧”

    “这倒是,毕竟是宰辅世家,这点觉悟还是有的。不过,巴罕金刚到底拦着没拦着,咱们就不知道了。唯一可以肯定的,他不是巴罕奎的对手,若他不是”

    “为什么这么说”

    褚帛书喝了两口茶,润了润嗓子,又继续说道,“如果能干的过,或者能拦得住,他也不可能跑到边关来,对不对”

    “这倒是。”金苗苗点点头,“我也觉得他一个好端端的巴罕家的准家主,怎么能跑去边关了,原来是干不过家里的变态老头而。”

    “确实是,我之前也只是听了一耳朵,说是受不了家里压抑的气氛,家里的父亲又是那个样子,他被逼迫得没辙没辙的,只能跑出来躲了清净,这一躲就躲了好几年。后来还是巴罕奎过世了,他才离开卫凌关。如果巴罕奎活的再久一点,他的独生子可就称为卫凌关主将了。”

    “那他应该挺高兴的,他们那些贵族不都挺喜欢”金苗苗翻了个白眼,“掌控兵权,是不是”

    “谁说不是呢”褚帛书叹了口气,“说真的,巴罕奎的这种想法,连他儿子都不理解,又有谁能理解呢,对不对没有人”

    “怎么没有我理解。”一直都没说话、保持沉默的沈茶突然出声,“我很理解巴罕奎的想法。”

    “小茶,你”宁王殿下转头看着她,“你怎么会哦,我明白了。”

    “王叔英明。”沈茶朝着他笑了笑,“其实,有这样的想法不是很正常吗他很小的时候,就因为亲生父母的问题,尤其是生母而被欺负,他从心里恨生母、但生母应该过世很早,继而恨上了跟生母长相差不多的男子、女子,也不是不可能,看到这个长相的人,他会不自觉的想到了他的生母,想到他受到的那些不公平的对待。刚刚苗苗说的没错,这都是大人作的孽,为什么要欺负、报复在一个孩子身上,他们根本就没有考虑到,这会给孩子带来很严重的伤害。而这种伤害是没有办法治愈的,除非他会感受到比伤害更多的爱和保护。但事实上,他没有。”沈茶看看盯着自己的几个人,轻轻摆摆手,“别这么看着我,我只是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而已。”

    “你说的对。”沈昊林伸手把沈茶把自己的身边搂了搂,“你这是感同身受,对吧”

    “感同身受”褚帛书眨巴眨巴眼睛,“什么意思”

    “就是”宁王殿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想要把天下那种不配为人父母的家伙都给彻底的毁掉,是不是”看到沈茶微微点头,“你这个想法并不危险,人之常情的。”

    “只不过,有些时候比较偏激,如果不控制自己的话,可能”沈茶轻轻一笑,“我当时觉得,像他们那样人留在这个世上其实就是祸害,如果我长大之后有了属于自己的本事,见到类似的人,我可以狠狠的收拾他们一顿,虽然我的能力不足以把全天下这样的人都毁掉,但可以多救一个孩子是一个孩子,就可以多让一个孩子感受到温暖。”

    “这样的想法吧,倒是也没有什么不对,只是”金苗苗哭笑不得,“稍微显得有些暴力,不过,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想法的”

    “没有什么时候,这种想法一直都有的,大师也是知道的,他跟父亲母亲都说过,而且也曾经开导过我,是因为要让我成器,必然要磨练我,让我受一些苦难什么的。而天下大部分的父母都是很好的,不会像是某些人那样。事实证明,确实是这样的,只有他们不好。”沈茶看着沈昊林,微微一笑,“父亲母亲兄长以及你们大家都对我很好、非常爱我,就弥补了曾经受过的伤,这种想法,就慢慢的淡了。只不过,淡了确实是淡了,可偶尔还是会冒出来的,尤其是受到了一些刺激之后,就会突然跑出来了。不过,这种时候,兄长会很容易看出去,会安抚我的,那种冲动的想法就没有了。”

    “国公爷是真的很疼小茶了,如果巴罕奎身边有人可以安抚,他或许就走不上这条路。”金苗苗轻轻的叹了口气,“不过,他是怎么看到殿下生母的长相的”

    “他曾经混在辽国使团来西京城,远远的看到过殿下的母妃,所以”褚帛书叹了口气,看向宁王殿下,“这就是无妄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