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绮,你是否在想会否教坏人”龙儿双手托腮,笑嘻嘻的看着他。
这小鬼机灵,简直是自己肚里的蛔虫。
花无夜嘀咕了一下,心里却想着,是时候动身前往洛阳了。
和氏璧这等密宝,对自己提升武功境界和对天道的领悟,应大有裨益,定要拿到手。
花无夜暗暗想到。
“什么您现在就准备动身前往洛阳吗可是您还没有恢复啊”
当晚,龙儿看花无夜已经在开始打点行装,惊讶的道。
“不妨事,从我们天宗前往洛阳,翻山越岭,路途遥远,所费需时,离我恢复也不过只有月许时间了。若是等恢复了动身,恐事情有变。”
花无夜说道。
“那,我和您一起去”龙儿拉住花无夜的衣袖,俏脸上有些微担心。
她自是对花无夜有信心,但是洛阳很快便会群雄云集,要在那种情况下,
成功夺得和氏璧,谈何容易
“不可”
花无夜摆摆手。
四大星君虽然比起以前成长不少,但仍是豆蔻少女,在这时间去洛阳还是太勉强了
第二天清晨,花无夜便收拾好行装,出发了。
安陆、汉水一带,局势尚较为平和,受战火波及甚少,越往北上,情况就越发糟糕。
许多村落、城镇遭兵匪洗劫,零落萧瑟。
花无夜虽然甚是低调,但以他现在的模样,还是屡受骚扰。还好应付一般的劫匪混混却是不成问题。
时值初秋,天气稍稍有些阴沉,花无夜骑着一匹枣红骏马,独自一人行走。
草地微微泛黄,前方却出现了一行人,衣衫乃是清一色的青色上衣加蓝色长裤,恶形恶相,都拿着明晃晃的大刀,前方几人还骑着高头大马。
“恐怕又是哪里落草的匪寇,避之则吉”
花无夜眉头一皱,就想拨马回走。
他现在除了轻功,武功不是很高,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领头大汉看见花无夜,眼神一亮。
口哨声中,领头几人冲了过来,骑着马堵住花无夜去路。
不一会儿,那些喽啰们也赶了过来。
“你们想干什么”
花无夜冷声道。
“生的如此美貌,声音还脆脆的,果然是个西贝货以为穿个男装就能蒙混过去,怕不是哪个养在深闺,没有见过世面的大小姐吧。”
领头大汉这样想到,眼睛更是弯起,“小兄弟,这兵荒马乱的,一人上路也不安全。何不由我们护送如何”
“无须劳烦,请”
花无夜眼睛未闭了一下。
“不要这么不近人情嘛,嘿嘿
穿个男装就以为自己是男人啦,”
冰肌雪肤,柳眉入鬓,星眸流盼,脱俗绝色。
遇上独孤凤
喜欢花无夜。
补天阁与花间派完全是两种不同的路子,作为唯物主义者的我们自然能明白这两种功法的不同更多地体现在心性也便是心理上的问题,而这些心理问题并非如何玄之又玄,其实是由这两个不同流派的不同生活方式所引起的。花间派讲究生气盎然,从日后候希白的纵酒狎妓的潇洒生活中略可窥见花间派生活方式之一斑;然则补天阁所研究的却是各种各样的杀技,一个真正的杀手,必然要冷漠,要无情,要离群索居。候希白曾说石之轩将这两派的功夫比喻成两个相反的车轮,这“如车轮”颇具象征意义。在各种心理学流派中,在中国传统文化中,常以一个完整的圆来表现个体人格的心理轨迹,而一个人心中存有两个性质相同而位置相反的“车轮”,其实可视为石之轩身中具有两个各自圆成的而且截然相反的人格的象征。在一个人如何出入于这两种截然不同的生活方式这个问题上,石之轩无法应对,由此而患上了严重的人格分裂症。
如果石之轩曾经详细地将这番缘由解释给祝玉妍听,恐怕两人间的关系也还不至于走到日后的地步。无奈石之轩的骄傲让他觉得这样的症状难以启齿,也可能是他太过自负了,总觉得自己能够在短时间内解决问题,到时再回头来寻找祝玉妍也还不迟;更可能他当时正受着补天阁行事方式的影响,于是他在不知道祝玉妍所面临的困境的情况下,就此选择了飘然远去。
我们实在很难以想象,祝玉妍在满怀着绝望与希望交揉的复杂心境下,推开石之轩那扇柴扉时,望着空空如也的房间,那将是怎么样的一种心情
她师傅所预言甚至是诅咒的一切,似乎在这一刻都实现了
一切都是假的。
那个男人只是在欺骗她的感情,在觊觎魔门的霸业。
相信在那一晚的泪水与狂笑中,祝玉妍从此再不会相信人世间任何感情。大唐中她的口是心非,心狠手辣,都可以在这个夜晚找到痕迹。
然而我们必须注意到的一点是,祝玉妍修习的是天魔策中仅次于“道心种魔”的“天魔功”,是代表两派六道的魔门新一代接班人。而围绕在她身边的,更都是中原武林一代俊彦。石之轩虽然未必会输给他们,但至少如宋缺、鲁妙子之流,自也会给他造成颇大的压力。当然最重要的是,他所修习的功法,在先天上便要输给祝玉妍一筹,花间派的地位,也自一直被阴癸派压着一头。诸君试想,哪怕在高呼男女平等的今天,任何一个正常男人,恐怕对于自己心仪的女子在各方面均超过自己,也还是会有些心结。更何况在斯时斯景之下,更何况石之轩是一个如此骄傲的男人。
个体心理学奠基人阿德勒曾在其代表作自卑与超越里详述过由自卑升华到超越的心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