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要不是好感度还没掉,我都想骂你了。
池芫
系统骂你干得漂亮
池芫晚了。
她又不傻,统子这求生欲到底是迟了一步,于是,又在金钟罩里面壁了。
这次,它发现,宿主真的将金钟罩加固了
原来,她之前对它越狱这事都是睁只眼闭只眼的
恨,居然觉得宿主对它还挺宠的,它是不是要检测下自己的程序是否中病毒了。
雀儿几乎是跑着进屋的,她没敢给自己加衣裳,而是搬了把椅子,铺上软垫,放到池芫一侧,放下就跑回池芫身后低头当个不说话的摆件。
池芫“”
太怂了。
太给她这个主子跌面儿了。
“明日便是太后寿辰,娘娘还真是闲情逸致。”
池芫自觉翻译出男人阴阳怪气之下的潜台词烂泥你还敢偷懒
她摇晃了下半壶酒,在托盘上翻开一个杯盏,给他倒上。
“心急吃不上热豆腐,督主应当比本宫更明白,以不动制动,不变应万变才是上策的道理”
“呵,娘娘悟性提高不少。”
沈昭慕看了眼面前的酒,没有动作,只冷睨了眼悠哉悠哉的女人,难不成抄抄佛经,还真能荡涤她的浮躁
看来,日后要多给她送些佛经,务必让赵嬷嬷日日监督她抄写了。
免得哪日,又蠢回去了。
池芫是不知道这死太监在心底这么编排自己的,要是知道了,她非一杯酒
递给他不可。
30的好感度,却半点都不像是朋友的情谊,尤其是古代位面,杀人都跟闹着玩似的,她可不敢和这位硬来。
“多亏督主的提携。”
池芫也不在他面前摆贵妃的架子关键是摆了没用啊。
她端起酒杯,递上。
袖口滑落,露出一截细腻白皙的手腕,细到,沈昭慕怀疑自己是不是轻轻一折就能折断了去。
池芫觉着,这人看她露出的手腕,那眼神
就像是她看猪肘子时差不多。
不,差多了,她是馋的。
而他,看着像是要试试能不能掰断。
恶劣。
忘了,这是个没孽根的家伙,别指望在他面前使耍美人计,他不行。
这把是真不行了。
池芫想着,便有些走神,不待对方接过酒盏,手便一收,自己给喝了。
正想该如何避免这杯酒下肚的沈督主“”
也不用愁了。
当他面还能发呆,这女人胆子愈发大了。
警惕心更是匮乏,方才楚御都在门口偷窥了一刻,她却浑然不觉。
想着,沈昭慕开始琢磨,是否需要给她调一个东厂的高手暗中跟随。
倒不是担心她的安危,而是怕她毫无防备之下,会否将自己给暴露出去。
早知这女人如此不可靠,他当初就不该选她合作。
“督主,你想什么呢”
在沈昭慕发呆时,池芫将计就计,将半壶酒都喝了。
她知道,这人很多疑,怕她在酒中做手脚,所以她也不打算劝酒了,全灌给她自个儿喝了。
等沈昭慕回过神来,就见贵妃身子柔弱无骨似的半倚着桌子,一双眼带着醉态,潋滟妩媚地望着他。
眼底映衬着他一张阴冷过分苍白的脸。
她朝他笑,像是不知道眼前是个多么危险的人。
毫无防备,又带着几分骄矜嗔怪。
“督主,你别晃,坐好”
她伸出一根手指,蹙起眉心,噘着嘴,没有什么气势地娇呵道。
身后,传来轻微的吸气声,沈昭慕冷冷扫过去一眼,雀儿的头便低得更低了。
沈昭慕淡漠地看着开始耍酒疯的池芫,“娘娘,你醉了。”
“没醉”池芫收回手指,戳了下自己的脸颊,凶巴巴地瞪着他,但因为眼里都是水雾,看起来便像是只没有爪子的幼兽,全是空架子,“本宫,还可以喝嗝雀儿,雀儿呢,给本宫倒酒”
雀儿又想哭了,她抵着压力上前,扶着池芫晃晃悠悠的身子,险些被池芫给压着摔倒,忙哄劝着,“娘娘,您喝多了,奴婢扶您进屋休息吧”
“不要,不要进屋屋里又黑又冷。”
池芫却耍赖,死死地压着雀儿,直接将人压在榻子上起不来。
雀儿“”
娘娘这么瘦弱,怎么做到,像座小山似的压下来的。
她快喘不过气来,憋红了脸,“娘娘,屋里点灯了,还烧了炭,不黑不冷的。”
像哄小孩的口吻,叫沈昭慕皱了下眉头。
就这德行,当他的面就敢喝大
要是当皇帝的面,沈昭慕默默想了下那个画面,唇角讥诮地扯了扯。
楚御应当会喜欢
真性情。
虽然在他看来,就是傻子没两样。
女人忽然呜咽起来,“不是的,又冷又黑,屋顶是破的,好冷好可怕的风灌进来还有蜘蛛,有老鼠被子都是冷冰冰的,夜晚好长啊,好像怎么都等不到天亮
哥哥快接我出宫,呜呜呜,我不想在冷宫里老死,我听话,不当贵妃了,谁爱当谁当去”
雀儿听着这话,吸了吸鼻子,这些日子一起受过的苦历历在目。
便跟着道,“娘娘,别怕,奴婢在这里,大将军一定会接您回去的。”
“不会了,哥哥他被楚御害了都是楚御,呸,老娘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他,他最好不要被老娘抓住机会要不然唔唔唔唔”
后面的话池芫没能说出口。
她声音太大了,沈昭慕无法再坐视不理,只能上前,伸手一把死死地捂住了她的嘴,然后一手将她从雀儿身上拽下来。
她反抗,他便冷冷地盯着她。
“看来真是醉得厉害了,开始胡言了。”
他收回前面的话,以后贵妃这,还得加一条禁令饮酒。
她喝了酒要是敢在楚御面前这么大逆不道,那就是再给她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正要吩咐赵嬷嬷过来带池芫回屋醒酒,沈昭慕的话还没开口,就被不知死活的女人,双手双脚并用地抱住了。
她见嘴巴挣脱不了,便双手抱住他的腰,还不老实地摸了摸,哼哼唧唧的,双脚再往上一夹,就这么像只无尾熊,挂在了他身上。
沈昭慕一瞬松了捂她嘴的手,她便将脸埋进他胸口。
“好香雀儿,你怎么这么香唔,你胸变硬了,不舒服”
雀儿直接跪下了,“督主,饶命”
在屋里忍了半天的赵嬷嬷终于没法恭敬地等主子命令再出来了,她直接跑出来,孔武有力的手一伸,便要将池芫整个从沈昭慕身上扒拉下来。
“别打我。”
女人开始哭。
抱着他的手收紧,发颤,身子小幅度地抖着,哭得很小声,沈昭慕感觉,自己胸前一片濡湿。
他要砍她脖子的手便在她脖子上摩擦而过,没有下手。
只是一张脸冷硬得像是石头。
想了下,伸手,选择点了她睡穴,等她要从身上滑下去时,一手拎着她后衣领,提进屋中,不客气地往床上一扔。
出来时,他看了眼褶皱的衣服,脸上裹了一层霜。
“今晚之事,不许提半个字。”
“是。”
赵嬷嬷和雀儿忙跪下,恭敬小心地回话。
她们也不敢啊,这没被灭口就算她们命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