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丰惊讶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这一句问话已经不打自招。
王中珏道“因为亲情是人最柔软的部分,但你却毫不在意,只有没有亲人的人才会毫不顾及,铤而走险”
上官依依道“今天,你确实命大,捡回一条命,想必你并没有做多少坏事,老天还不打算收你,你好自为知”
李丰愁眉苦脸地道“是啊,老天还没有收我,但王中珏将我收住了。”
上官依依道“噢,有这回事,王中珏是怎么把你收住的这可就奇怪了”
王中珏道“是啊,我给他下了毒,每年的这个时候需要解药,而这种药只有我独家配方,你说是不是我把他拿住了”
上官依依道“嗯,确实把他拿住了,但你拿住要让他干什么他现在好像一点用处都没有。”
王中珏道“他回不去夜郎城确实一点用处都没有我只是让他少做点恶事,多做点好事。”
李丰道“我一点用处都没有,何不给我解药,放我走,我痛改前非,如何”
王中珏道“想要解药,这主要还在于你,不在我,明年的今天,你要找到我,给你解药记住了倘若我听到你继续为非作呆,那就不要怪我了,反正你蚂蚁啃咬你都能忍受的人,这个毒药的痛楚对于你来说不在话下”
李丰一听到蚂蚁的啃咬,面色大变,那滋味真的不好受,刚才由于专心于对话,把痛楚忘记,但现在又提起,才感到了痛楚,他禁不住牙齿颤抖,咯咯地响,两腿发软,摇摇欲坠
王中珏道“站稳了,放心,我的毒比起这个好受多了,如果你能忍受的了,你尽管不予理睬,也省了我好多事”
李丰道“你可要活得好好的,你若死了,我那儿去找解药去”
王中珏道“这个你放心好了,我还没有活够,这花花世界还没有玩够,不想死,也不能死到是你李丰,可要好好地活着了,如果他们没有发现你的尸体,会怎样,想必你也知道。”
上官依依道“今天够扫兴的,本来很好的心情,现在却变得如此糟糕让这个家伙被蚂蚁咬死才解恨呢”
李丰一听,顿感胳膊的伤痛更加疼痛他想到了王中珏最后的一句话,他是善意提醒自己,应该伪造一个假象别再让面具人发现自己还没有死,这那永无宁日
王中珏,上官依依艰难地走出了树林。上官依依闷闷不乐,本来她今天玩兴特高,但夜郎城这帮人的暗杀,险些命丧此地,经过两个人的齐心协力共同的应对下,终于走出了险地,但夜郎城肆无忌惮的进攻对他们两个人是一个巨大的震动。他们已经对中原大国的江湖人士亮出了毒刀,他们不择手段地削弱中原大国的江湖势力,也在挑拨离间各派互不信认,到互相仇杀,这显然对于他们来说是最有利的
王中珏道“这些人认为中原大国的江湖是软弱的,没有脊梁的,所以他们才这样肆无忌惮地这块土地上横行,必须要有人站出来做些事,这是态度,这种态度必须要他们领悟”
上官依依道“有必要这么做,我们必需要亮出中原江湖的态度”
王中珏道“我想寻找他们,就从这片小树林开始,找到他们的驻地”
上官依依道“你想一个人去”
王中珏道“是的,这种事已经发生了好多次,要有一个站出来给他们一个态度,否则后患无穷”
上官依依道“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不能单打独斗”
王中珏笑了笑,道“现在,江湖还在睡觉的时候,我只能一个人去应对了,现在睡醒的只有咱们两个人,还有一些人半睡半醒状态,还有一些人处在懵懂中更有一些人还处在夜郎自大的状态”
上官依依笑了笑,道“看来睡醒的人太少,还需要努力,把半睡半醒的人也叫醒,才能应对这个面具人”
王中珏道“可是怎么来叫醒他们呢,这还是个问题”
上官依依道“好吧,谁让睡醒的人就只有咱们俩呢,办能我和你一起去。”
王中珏道“你,你去合适吗你的身份是包打听的庄主,不能就这样随便地去以身犯险”
上官依依道“我认为这事比起包打听的事更为重要,更为迫切”
王中珏道“好,你去包打听安排一下,好认包打听能和平常一样运行”
上官依依道“好的,我去去就回,你一定要等我,一定”
王中珏道“好的,你去吧,我等你”
上官依依很快去了包打听,她把包打听的事简要地布置给秦诚志,上官依依道“秦堂主,周思正的事先放一放,等我办完事回来之后再作道理,在这期间不要难为周思正”
秦诚志道“属下明白,知道该怎么做”
上官依依带上早有人给她准备好的水与干粮,并换好衣服,就出了包打听的院子,去找王中珏,远远地看到王中珏在等她,上官依依心中一热,暖暖的,心里有些小感动
王中珏,上官依依原返回树林,两人一进树林,王中珏一改平日的懒散,他突然变得像猎豹一样的轻捷,矫健,他的鼻子,耳朵,眼睛都有效地云运用,搜寻着夜郎城的人留下的任何蛛丝马迹,树枝上,空地上,只要有敌人留下的任何痕迹,任何气息,他决不会错过这么多年来,世上任何人都逃不脱他的追踪。
上官依依跟在王中珏身后,他佩服这个年轻人,虽然平时有些懒散,但在干起事的时候都有他独到的方法,与奇特的本能。看似不可理喻的方法,但按照他几乎不可理喻的方法去做,总能化险为夷,好像犹如神助一样
今天上官依依也领教了王中珏追寻的本领,仍然是那样的不可思意,但总是非常有效很快地地面上的脚印多起来,留在周围的线索更为明显,夜郎城就在这附近,他们两个离夜郎城这帮人越来越近
王中珏,上官依依停了下来,打量着四周,没有什么异常的,特殊的警戒,看起来这帮人还是很自由自在的,干完不光彩的事之后,仍然没有一丝的紧张感,就好像在自己家里一样的随意这和纪律性强的敦煌长史府的人有鲜明的不同
王中珏道“他们确实在此过得太滋润,没有被别人打击过,所以驻在此地,每个人都是松懈,满不在乎的样子,由于当地江湖对于这些人过于纵容,因此使他们有了骄横,老子天下第一的,唯我独尊的态度”
上官依依道“那我们给他点颜色看看,让他收敛一下”
王中珏道“杀人,这事肯定不能做,有悖于人道。我们得弄点事让面具人知道,在此地,不能由着他们为所欲为。”
上官依依道“论说,依照他们的杀戮成性,已经有很多人命债要他们还,杀他十个八个也不是不可以的”
王中珏道“这么说来,只给他们点颜色看看,是不是有些妇人之仁呢”
上官依依道“先礼后兵吗对这些人讲什么道义,简真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
王中珏道“如果你与禽兽搏斗,会怎样”
上官依依奇怪,为什么王中珏在这个时候问这样离谱的问题,她不知有何用意,反问道:“会怎样”
王中珏道“你想想,如果你赢了,你比禽兽还禽兽;你输了,禽兽都不如;你平了,跟禽兽没什么两样”
上官依依道“你怎么有这么多的歪理”
王中珏道“不管正理还是歪理,你想想是不是这个理儿与禽兽搏斗的结果,无论怎么样,到头来你还是加入了禽兽的行列,所以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好办法”
上官依依道“这种方法行吗”
王中珏道“咱们先礼后兵,给这帮人警告,让他们知难而退是最佳的处理方法。”
上官依依道“如果这种方法对于他们来说,他们体会到的不是你的良苦用心,而是你的软弱,因此而变本加厉,你怎么办”
王中珏道“那没说的了,必须比禽兽更禽兽”
上官依依道“你绕了个大大的圈子,还是来到了”
王中珏道“要最大的努力去试一试,要是成功了呢”
上官依依道“你的努力是不中成功,取决于他们是不是真正的禽兽,如果是,你的努力白费,如果不是,你也许会成功,就这么简单”
王中珏道“首先要判断他们倒底是禽兽,还是不是禽兽”
上官依依道“对,你认为他们是禽兽,还是不是”
王中珏道“面具人不折不扣的是一个禽兽”
上官依依道“对禽兽的仁慈是对自己的残忍。”
王中珏道“还是对自己残忍一会吧,给他们个警告。”
上官依依道“意见统一,行动”
王中珏,上官依依低声商议的行动计划,然后将自己也打扮了一下,将脸用黑布罩住,换上黑衣服,静等黑夜降临
面具人心里正窝着一股无名之火,今天折损了如此多的下属,却没有完成任务,这是他最不愿意面对的事情然而更不能让他容忍的是李丰的胆大包天,仅公然敢于违抗他命令,对他权威的挑战,虽然心中非常欣赏李丰的骨气,有心放他一马,但一想到关乎自己的权威,他的心又硬如铁石,他不得不对李丰采取极端的惩罚措施
面具人闭起眼想着李丰的惨状,先从胳膊开始,被蚂蚁啃咬,接着蚂蚁从耳朵钻进去,从鼻子钻进去,还啃咬着眼睛,李丰痛楚难忍,哭天抢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面具人想到这儿不自觉伸出舌头舔着下唇,就像是舔着血一样,接着脸上露出了微笑,别人是无法看到的,只有他觉得他自己在笑,他莫明的兴奋,全身有些颤抖,犹如见到血一样获得了快感,满足之情不与言表,由于过度的兴奋,致使他的脸变得通红,犹如滴着血。
他变态的嗜血成性心理,使他对血有了依赖,每隔几日,他必需要见到血,否则他会发狂他见血就能获得快感,所以致使他看杀人成瘾,无论是敌是友,只要在他面前被杀,都能获得满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