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与他俩划清界限
我的娘呢,如果真到了那一步,他俩就别想说清楚了,一来没人敢帮助他们,二来他俩根本排除不了自己与血案的关系,毕竟血案发生的很隐秘,存在诸多的可能。
甚至可以这么说,不止是他俩,就算是其他人,只要被怀疑上与天河血案有关,在抓获凶手之前,谁都难以洗脱嫌疑,因为就算自己没有亲自杀人,也可以雇凶呀。
然而,天河血案做的那么隐秘,肯定不是一般人策划的,所以这不仅是高智商罪犯,甚至还可能是一个组织严密的犯罪团伙,警方要想在短时间内破案恐怕不可能。
这样的话,所有嫌疑对象就将无限期地被警方传唤、限制、甚至收押,跟失去人身自由差不了多少。
而且更要命的是,因此背上了天河血案嫌疑人的头衔,那谁还敢与他们往来了,就算给他们自由,他们也是孤家寡人,所有人都避而远之,跟监禁没有什么区别呀。
所以,胡晟两人必须避嫌,不能被警方列入天河血案嫌疑对象之列,而要洗脱嫌疑,最好的证言就是来自当事人
当事人是谁,不就是秦烽秦老大吗,所以,胡晟两人二话不说,赶紧联系家人、亲戚、朋友,以各种名义骗钱,哦不,是借钱。
不得不说两人的口才和表演能力都非常好,骗起人来心不跳脸不红,振振有词,说几时还钱誓言旦旦,很有欺骗性,短短一个小时内,两人就分别凑到了2000万密罗币。
虽然这点钱距离一个亿还有一大截,但两人真的尽心尽力了,秦烽便勉为其难地接受了。
当把将钱转给秦烽,并得到他微笑点头的回应后,两人总算是松了口气,然后就想到了维斯基和兰斯,祈祷他俩也经历这一劫。
但他俩的祈祷稍迟了些,早在半个小时前,天河校卫部就逮住机会,将维斯基和兰斯一举成擒了,正义的出租车司机安然无恙。
不过,胡晟两人祈祷的效果还是达成了,逮住维斯基和兰斯后,校卫部立刻对他俩进行突审,目的直指天河血案凶手和主谋
可想而知,维斯基和兰斯当场就吓傻了,等再被校卫暴喝震醒后,立刻大呼冤枉,然后不用校卫多问,两人就争先恐后地将怎么受沈宾指使、如何等待机会找秦烽的经过供了出来,同时再三强调与天河血案无关。
真的无关吗
盖大毛不好判断,便将情况向莱万托汇报,后者一听竟然涉及到秦烽,顿时大吃一惊,赶紧赶来校卫部,亲自再审维斯基和兰斯。
因为秦烽喜欢沈清,沈清却不喜欢他,于是秦烽就对沈清死缠烂打,所以沈宾就教唆他人收拾秦烽,替妹妹消除麻烦,这什么鬼理由。
莱万托对秦烽还不了解吗,这么蹩脚的理由,他根本不信,反而因为沈宾借这样的理由来唆使他人对付秦烽,认定其别有用心,说不定还真与天河血案有关呢
于是,莱万托亲自联系警方,叫他们立刻逮捕沈宾,警方闻讯而动,在夜总会中将正在寻欢作乐的沈宾逮捕了,直接带回警局突审。
可想而知,面对天河血案凶手和主谋的指控,沈宾也吓坏了,小便骤然失禁,然后哆哆嗦嗦、结结巴巴地将要收拾秦烽的原委供了出来。
而警察在他小便失禁的时候,就对他是天河血案凶手或幕后主谋产生了怀疑,因为这样的胆量是不可能干出此等大案的。
于是,警方立刻向天河方面反馈,莱万托听说又涉及到莫提娜,便将她和沈清同时叫来询问。
而当听说沈宾哥哥的卑劣行径后,莫提娜和沈清惊得目瞪口呆,然后沈清赶紧替哥哥作证求情,说哥哥的供述一定是真的,一定是纯粹的因爱生恨事件,与天河血案绝对没有关系。
“提娜,你的意见呢”莱万托转而问莫提娜,后者正欲开口,他又很严肃地提醒道“提娜,你的意见必须客观,不能参杂任何感情和友情。”
“是,校长大人。”莫提娜应道,然后说“不过我首先要申明一下,我与沈宾之间并无感情纠葛,他是不是因爱生恨与我无关,我也不知道。”
莱万托点点头,莫提娜接着说“虽然我与沈清是闺蜜,有很深的姐妹情谊,但说到沈宾这一事件,因为我自始自终都不了解情况,所以我实在无法意见,请校长大人原谅。”
无法意见,换句话说,那就是她也不能判断沈宾是否是天河血案凶手或幕后主谋飧鲆饧脱现亓税。
沈清闻之大惊失色,她当然清楚,一旦哥哥被列入天河血案嫌疑人后,将来面临的严重后果,绝对是他、乃至沈家无法承受的噩梦
于是,她直接抓住莫提娜的手哀求道“提娜,看在我俩姐妹一场的情分上,你一定要给我哥作证啊,求你了,呜呜”
莫提娜赶紧抱住她说“清姐,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如果你相信你哥与血案无关,那他迟早也会没事的,我们要做的就是等待。”
“可是,血案不是那么容易查清的啊,不然怎么这些天警方和我们天河出动那么多人手都没有眉目呢,如果永远没法查清,那我哥岂不是永远都不能洗脱嫌疑了,那他的未来就毁了啊”沈清依然很焦虑。
莫提娜转而望向莱万托,后者点头说“小清说的没错,如果不能洗脱嫌疑,未来真的就毁了。”
莫提娜跺脚撒娇道“莱万托爷爷,我知道这个后果,我的意思是有什么法子可以补救”
呵,看样子莫提娜与莱万托的关系不一般呢。
果然,莱万托一敲她的脑袋笑道“鬼丫头,又跟爷爷来这一手。”
莫提娜赶紧放开沈清,来到莱万托身边,摇晃着他的手臂说“莱万托爷爷,您就想想办法吧,先不要把沈宾列为血案嫌疑人行不行,或者您指点一下,要如何才能让他尽快洗脱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