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白,你依靠城中区区六十多万妄想抵挡我这四百万精兵强将”可汗是一个高大魁梧的人,其身上发出动人心魄的气息。跟在他身后的是几十个遗可汗,以及五千近卫狼骑兵。
满城望去,都是黑压压的一片的突厥兵。
“大汗。”在城墙上的一道垛口,一个脸色苍白的年轻人笑道。
“你如果投降,我还考虑给你留个遗可汗的位置,赐二十万精兵,七万铁骑,如何”可汗笑道。
“和最后的那个汉奸一样”这个弱不禁风的年轻书生丝毫不乱。
“啊啊啊”身后的一个遗可汗大怒不止,策马前来。
“放箭。”宋白淡淡的吩咐。
顿时万箭齐发,马匹不能进。
“平泽侯,你这一家世受皇恩,怎生反叛之心他日我定当奏明陛下,将汝一家斩尽杀绝”宋白怒斥一声。
“你还想等他日宋白,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边垣前十四寨可都被我在三天之内攻破了。”可汗满脸带的是嘲讽之色。
“那我们就试试看看看你这四百万游牧大军没有供给能撑多少天”宋白直接下了垛口。
“三天之内,拿下玉门关”
“是”
军营。
“诸位。”那个脸色苍白的年轻人神色严峻。
“大都督。”诸将皆拱手。
“我宋白曾为九江巡抚,镇九江,破南蛮,自幼生于京城,与人谋划从未失策,乃京城四公子之首。可为何,三天被连拔十四寨”这个年轻人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病态。
六位将军微微低头。
“来人,将董将军拉出去枭首示众”宋白忽然暴起,大喝一声。
“冤枉啊,董衍冤枉啊都督。”
“走,我们上城,外面打的正欢呢。”宋白意味深长的望了望剩下的五位将军,率先走出营地。
“杀”排山倒海的气势凭空压了过来。
“放箭,不要吝啬破灵箭。”宋白拍了拍一个士兵的肩头,顺便帮他挡了一箭,看着城下突厥兵展开的自杀式攻击。
“谢谢大人。”士兵惶恐至极。
忽的突厥兵攻势一缓,齐齐如潮水般退去。
“这是”一将军疑惑道。
“这是皮盾兵。”宋白苍白的脸色上多了一丝微笑。
“他们要干什么”
“诸位将士准备好擂木,巨石,速度搬运准备守城”宋白迅速下令,远处长梯、攻城车齐上,突厥步兵们裹挟一阵阵杀气而来。
“杀啊”无数的突厥兵在城墙下顺着梯子就往上爬。
“快”一名名自马道迅速上城,无数擂石自城墙上砸下。
许多突厥兵来不及上城就被擂石砸中,自几十米的高墙上摔落。
“报告可汗梯子长度不够”一突厥兵汇报道。
“怎么会”可汗骑着血狼,略微前行,果然看出一丝端倪。
城上一将领脸色一变再变,他看着梯子顶部离垛口足足五米的距离,突厥兵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只能眼睁睁看着对他们造成最大的杀伤力。
突厥可汗,你和我的战斗才刚刚开始。宋白又望了望那个将领,心中早有定计。
“走,我们下去。”宋白从马道缓缓而下。
“作战营,来五千人”宋白苍白的脸上显得有些病态的红晕。
“在”数百个帐篷里涌现出五千精兵强将。
“听到了吗”宋白面带笑意。
五千顿时一头雾水,不知所为。
“挖地道,熏烟”宋白下令道。
“是”五千军欢呼雀跃,迅速挖开了一条地道,点起了火,拿出一把大扇子拼命的扇。
“如何”
“都督,果然有掘土的迹象。”一士兵禀告道,语言中充满狂热。
“等我们的地道掘至边垣后方,就可以立头功啦,到时候屠城三日,为所欲为哈哈哈”一突厥百夫长狂笑道,后面跟着许多突厥的挖掘兵士。
“萨易,你就这点脑子,破了玉门重镇,我突厥天骄便长驱直入,打到汉人皇帝的京城也说不定。”萨易的顶头上司笑道。
“咳咳咳怎么这么咳咳咳”
“快回去”
“放箭”可汗再次下令,这些天之骄子们纷纷将箭对向天空。
“让我助你们一臂之力。”可汗微微闭眼,顿时强大的灵力依附在每一道箭矢上。
万箭齐发,这些本越不过四十五米高墙的箭居然在一瞬间突破了临界值,直向城去。
城墙上的纷纷应声而倒,还有小部分的箭矢越过长城城楼,如蝗虫一样直逼城内。
城内纷纷逃窜,有猝不及防者直接被钉在了地上。
“哦你发怒了”宋白望着箭矢,拽下自己一根头发,缓缓吹开。
“诸军举盾”这个看似病恹恹的年轻人声音居然响彻城内
“是”顿时如同找到了主心骨一般,稳定了军心,迅速在城内结了盾阵。
“放箭”可汗连蓄了三次灵力,只有第一次给了守城较大的伤亡,其余都被挡住了。
“让我歇息歇息,你们加紧攻城”可汗声音似乎有些虚弱。
“大汗地道的士兵都被熏死了”突厥兵快马报道。
“大汗攻城车在撞城门时掉入了陷坑”
“李修图那亮你们怎么整的”可汗气急败坏。
“大汗,宋白非常人,此事非李修之过。”作为军师的图那亮战战兢兢的对可汗说。
“那你呢”可汗质问道。
“图那亮不曾见过如此坚固的长城,也未曾见过如此狡猾的将领。如今之计”
“大汗,我还有一策。”平泽侯李修前思后想,想出一良策。
“造投石机”可汗下令。
城内。
“都督今日突厥蛮子的进攻全被我方瓦解了。”一满脸都是血迹的校尉脸上充满了兴奋的笑容,他亲手手刃了偶尔上来数十的突厥兵。
“我军并非无敌,只怕对面建造投石机。”宋白面色沉重。
“不怕反正都督向来算无遗策。”校尉擦了把脸,再次告退。
“平泽侯,图那亮,希望你们没那么聪明。”宋白叹息一声。
通往玉门关的沙漠上。
“大人快看”一军士眼尖,看见远处黑压压的一片。
“那是”西门天脸色也不由得变了。
“夫君,我们还是歇会儿再走吧,到那估计还得有两三日的日程。”欧阳蕙欣用手遮了遮阳,努力向远方眺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