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八十岁老娘
见到他这个反应,刘雯不好意思的开口道,“方远,刚才很抱歉”
“没事你不是好了吗,怎么还要请假”方远也不是给她请假,只是好奇。
“当然是去找那个冒牌收藏专家算账那个冷兵器,他花了三百万卖给我的。那可是我的血汗钱。再说了,一个破高仿,稍微挥两下就断了。”提起这件事,刘雯就来气。
她是想找一个称手的冷兵器,越牛逼越好。
等有一天她保护方远,万一子弹用完了呢,是吧
再说,冷兵器酷啊
方远摆了摆手,她挥的那两下,叫两下吗相当于一般人几百下了吧到别人手里的高等高仿能用一辈子都不会断,到了她手里霍霍两下就没了。
倒是方远也准许了她的请假。
这新品才研究出来,这样强大的功能,当然也是
要作为旗舰产品发布的,这件事还得找李雪商议商议。
暂时也不用外出,自然不需要刘雯的保护了。
刘雯还真是去找那个冒牌收藏专家算账去了。
这会在市区一家古董店内正在营业,韩老板正在跟客人吹呢
“您看看这个,这可是明朝的瓷器。我敢这么您说,这玩意只有我这儿有,独一件。错过这个,转眼明儿个就被人买走了。”韩德说的煞有其事。
这坐着的客户一看就是个暴发户,脖子上带着手足粗的纯金项链,手指头夹着一根雪茄。
肥肉横生的双手上,总共才十个手指头,光是戒指就带了三十多个。
翡翠,纯金,白金,钻石要什么有什么。
这年头,到古董店去,不管买不买,总之得先让古董店的老板们,好好伺候他们这些上帝。
韩德看古董的都看了那么多年。
这东西是不是真的一眼就能看出来。
“老板,您这是有品位,这东西我平时舍不得拿
出来。店里这么多精品,还真属它最是上等,您这火眼金睛一下子就看见了,厉害”现在在韩德面前的,就是一头肥的流油肥猪,正等着他宰割呢
这一单生意要是说成了,就跟上次那个二百五丫头似的,轻轻松松几百万到手。
他们这一行,要么不开张,一开张吃三年。
肥哥听了这话,拿起来看了看,其实心里早就被韩德捧飘了。“嗯,确实不错,拿回去当个烟灰缸挺可以。”
两人各自装各自的。
这话一说,生意是十拿九稳了。
正当肥哥准备掏出自己的卡时,砰
关着的玻璃门被人一脚直接踹开,哗啦一声,两面高仿琉璃直接就被这么踹了。
完全碎了一地。
韩德一见到这个情况,一眼就认出了刘雯。
当场见到姑奶奶似的,直接站起身走了过去,“唉哟,我的小姑奶奶,您怎么来了,也不走正常路啊,上次您可是弄坏了一次了。”
刘雯头一回来的时候,就是没推门,整个人直接撞了进来。
门如果能说话,它都要忍不住来一句我特么到底是招谁惹谁了
刘雯看这韩德,冷哼一声,“我就我,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
韩德脸色一黑,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吧
但下一刻,刘雯直接掐住了韩德的脖子,面色恼怒道,“你个狗东西,敢骗本姑奶奶,今天我也不是来要钱的。”
“我就是想废了你”
话说完,韩德当场一愣。
暴发户肥哥见到这个情况,眼前一亮,哟嚯来了个美。随后站起身,晃了晃双手,摇动着脖子上的那根金项链,立刻打圆场道,“美女,脾气别这么大撒,有啥子事咱们好商量的嗦。”
“关你屁事,不想死给我滚一边去待着。”刘雯连个正眼都没看他。
肥哥就像是个死猪不怕开水烫,反而更加对刘雯
来了兴趣,“哎呀,是个小辣椒,我喜欢的很。美女,要不要跟哥哥去玩两把啊”
刘雯听了这话,微微半眯着双眼,余光看着这个肥的让人恶心的胖子。
星空种植都研究出了减肥利器了,他就不能稍微减肥再出来现眼么
肥哥见到她这眼神,心里一乐呵,有戏,还对他抛媚眼了。
但下一刻,刘雯那修长的大长腿,伴随着一声娇喝,一脚将人从客厅踹到了马路上。
人家可有三百斤啊
刘雯吐出了一口浊气,世界安静了。
韩德吓坏了,当场双腿一抖,人也软了下去,哀嚎道,“姑奶奶我错了,我错了,你可不要打死我啊”
“我上有八十岁老娘,下有一个瘫痪的女儿。”
“哼,老套的词你敢出来骗人,还怕被打”刘雯说完这话,直接一拳打在了韩德的脸上。
那一拳头下来,打的韩德嘴都歪了。
韩德步入了中年,就算是个青年,也不可能是刘雯的对手。
被刘雯的打的告爷爷拜奶奶的求饶,之后主动提出退钱,还赔钱。
但刘雯心里气不过,她可不是个什么善茬。
敢骗她的钱,简直是找死
要知道,那是她用来保护方远的,要真是方远遇到什么危险,就凭着她买来的那把破玩意,能保护得了方远么
一想到这些预想的事情,刘雯就气不打一处来。
就在刘雯准备废掉韩德的时候,门外传来一声女孩的声音。“姐姐,求你放了我爸爸吧”
听见这声音,刘雯扭头看了一眼。
来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此刻坐在了轮椅上,双腿上放着一个保温饭盒。
女孩眼眶通红,眼里带着哀求。
刘雯微微皱眉,这家伙说的是真的
还真有个女儿啊
韩德这个时候赶紧朝自己女儿说道,“小安,你
赶紧回去,这儿没你什么事情。”
“姑奶奶,那不是我女儿。这事儿,都是我做错的事情。您,要不我把钱双倍还给您,成吗”
韩德眼里带着惊恐。
刘雯这会气也消了,带点答应了下来。
韩德忍着伤痛去转账,等刘雯受到款项之后,这才离开。
小安见到自己父亲被打成这样,顿时哽咽了起来。
刘雯叹息一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