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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假山庄的夜晚,灯火通明,微风习习,清凉爽快。
两人来到了楼顶,木楼是平顶,大概一百平方米,边缘种植着不知名的花草,不仅桌椅齐全,还有冰箱、遮阳棚、cd电视、小了望台
山庄多是低矮的木结构建筑,以辰站在小了望台上,凭栏眺望,一览无余。
他看到了远处木质泳池中的寥寥人影“这么晚了,还有人在游泳。”
“喝什么”莫凯泽打开冰箱,各种各样的罐装冷饮,还有三个切好的果盘。
“红牛。”
“红牛”莫凯泽一愣。
以辰从小了望台上跳下“没有吗咖啡也可以,提提神。”
“咖啡可不会放在冰箱里。”莫凯泽扔给以辰一罐红牛,自己拿了一罐橙汁。
“你说安逸的生活真会麻痹一个人吗”以辰起开易拉罐。
莫凯泽一愣“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可能是看到这静谧的夜色有感而发。”
“奥。”
“奥是什么意思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以辰扭头看着莫凯泽。
“我不知道。”
“”
莫凯泽坐到旁边的黑色藤椅上,喝着橙汁,面无表情地说“如果九龙吸水与风王殿有关,三色天光必然也与风王殿有关。”
“你是怎么联想到风王殿身上的”
莫凯泽没有说话,而是伸出揣在口袋里的手,掌心有一物,青色剑息从全身亮起。
一声清脆的剑鸣,小铁剑释放出耀眼青光,变成一把两尺长的青光长剑。
“道剑尘冕”以辰顿时好奇,这是他第一次见道剑尘冕,实体,不是照片。
道剑尘冕给他的感觉与道剑夜束完全不同,道剑夜束神秘,宛若幽灵;道剑尘冕凶厉,宛如猛兽。
莫凯泽把道剑尘冕放到玻璃圆桌上,又拿出手机,把新闻中三色天光的图片放大“三色天光中的青光与道剑尘冕的青光相同。”
以辰喝着红牛,听了他的话话险些又要呛到。
莫凯泽应激性地躲到一旁,躲闪的时候还不忘拿走道剑尘冕和手机。
“这理由也太牵强了吧。”以辰捶着胸口,说话都不利索了,“我认为只要不是色盲都能看出来。”
“是有点牵强,不过我的直觉向来挺准。”莫凯泽表情死板,摸了摸鼻子,“你还记得学校那场大风吧什么色”
以辰回忆“暗青色。”
“水龙卷呢”莫凯泽适时地提醒。
“也是暗青色”以辰一惊,赶忙凑到圆桌前,看着照片激动地说,“一模一样不会真让你猜对了吧难道九龙吸水真是风王殿所为”
“水龙卷的暗青色很可能也是湮灭之力的缘故。”
“言之有理。”以辰捏着下巴点头,一副认可的样子。
“也可能是我猜错了。”莫凯泽耸肩,“或许这只是照片的滤镜效果。”
以辰扶额,真要如此,他们两人岂不是说了半天废话
“光芒是元素的一种表现形式。”莫凯泽坐回藤椅,“如果青光真的是风元素,风王殿当时就一定在那里”
“照这么说,银光很可能就是雷电元素了,有雷电王殿黄光是不知名元素,还有一尊不知名王殿”以辰充分发挥自己的想象力,忽然神情惶恐,来回踱步,“黑暗王殿不会也在吧黑光是黑暗元素,照片中的天那么暗,有黑光也看不出来啊完了完了,刚到澳洲就碰到那些杀人如麻的鬼家伙,怎么办啊”
“你的联想能力比我强。”莫凯泽由衷地佩服。
“风王殿出现了,你不怕吗那鬼家伙会来找你的”
莫凯泽淡淡地说“你一口一个鬼家伙,风王殿来了也会先找你。”
“我就随口说说。”以辰心虚地扫视周围,“我们这算不算杞人忧天”
“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
“哪来的高个子俱乐部吗貌似他们看我们更高。”
莫凯泽挑眉“他们看的是未来,现在的我们还是侏儒。”
“我发现原来你也挺有趣的,就是脸部表情少了点。”说到最后,以辰的声音明显小了下来,他怕莫凯泽忍不住对他动粗。
莫凯泽眼皮微跳,喝着橙汁,假装没有听到以辰后半句话。
以辰眼前一亮,也从口袋里摸出一物,黑色剑息从周身亮起。
一声清脆的剑鸣,小铁剑释放出深邃黑光,变成一把两尺长的黑光长剑。
一时间,青光夺目,似欢喜的鸟雀轻灵飞动,黑光幽暗如深渊,仿佛能吞噬一切,两者交相辉映,充满了无尽的奥妙。
“黑暗元素中蕴藏的会是什么特性力量”以辰看着道剑夜束。
“黑暗王殿知道。”莫凯泽也看着道剑夜束。
兴致勃勃地看了半晌,以辰摇摇头,一脸无奈“还以为会有什么神奇的事情发生呢,结果纯粹是浪费时间,空欢喜一场。”
“你想发生什么双剑合璧”莫凯泽不咸不淡地说,“我们不是李英琼和周轻云,它们也不是紫郢剑和青索剑。”
“一部很老的武侠,我也有看过。说真的,近现代历史学杂学是我见过最有意思但也最无用的专业。”以辰胡思乱想,“双剑合璧就别想了,李英琼和周轻云都是女子,除非我们选择变性。”
莫凯泽尽力配合他“说不定还要出家,峨眉山是普贤菩萨的道场。”
“唤醒道剑还需要跑到楼顶吗生怕别人看不到是不是”一个略带警告的声音从十几米远的一栋木楼传来,安德烈站在楼顶,双手抱胸望着以辰和莫凯泽。
“晚上好。”以辰打招呼。
“并不好。”安德烈撇了撇嘴。
以辰举起手中的易拉罐“喝红牛吗醒醒脑。”
“我还想睡觉。”
“那你上来干吗”
“还不是因为你们两个”安德烈双手掐腰,义正辞严,“你们在楼顶胡作非为,我自然要站出来伸张正义。”
“你怎么知道我们在楼顶”以辰问道。
“那么强的光,我想不看到都难。”安德烈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他,指了指圆桌,一副征询意见的样子,“我说两位,你们不感觉太显眼了吗”
以辰和莫凯泽对视一眼,身上的剑息收敛,道剑不再释放光芒。
“有事吗没事就回去睡觉,不要在这里惹是生非,明天还有好多事情要做呢。”安德烈语重心长地劝说两人。
“被人赶了。”莫凯泽拿起道剑尘冕。
“只能下去了。”以辰拿起道剑夜束。
“再见。”
“再会。”
两人挥动道剑,剑刃轻碰,发出脆亮的金属撞击声,朝安德烈挥挥手,朝楼下走去。
望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安德烈哼了一声“这两个家伙,到了俱乐部有你们好受的。到时候我不练死你们才怪”
“你跟谁说话呢”不知何时,凡妮莎走上楼顶,背靠楼梯扶手,目光清冷。
安德烈回头,干笑两声“没,没跟谁。”
“大半夜不睡觉,在这儿自言自语”凡妮莎像看神经病似的看他。
安德烈嘀咕“你不也没睡嘛。”安德烈嘀咕一声,捂着嘴,佯装打了个呵欠,好似困得不行,“困死了,睡觉去。”
凡妮莎默不作声,任由安德烈从自己面前走过,静静地看着他表演。
安德烈走后,她轻笑一声“真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