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筠沉默了半晌才嗯了声,“想见小歌,想找小歌。”
黄毛听着闻筠的话,不由觉得,这他妈还真的是个巨婴,说话都嗲嗲的。
不由的打了个冷颤,鸡皮疙瘩瞬间起立。
“闻姐,你快点安慰好。”黄毛实在是忍不住,催了声。
闻歌没有回应黄毛,继续跟闻筠说话,“哥,等我忙完,忙完就回家去看你好不好”
“想见小歌,想找小歌。”
不管闻歌说什么,闻筠都只重复这句话。
最后闻歌的语气冷了下来,闻筠才悻悻的松开了抓着黄毛衣角的手,往后退了两步,小声说了声好。
黄毛见闻筠松开了自己,兴奋的拿着手机就朝着外边走,“那什么,你们看好你们少爷”
一边喊,黄毛一边朝着门外走,“闻姐,搞定了,下次这事儿可别找我了,我刚才真的没忍住打他一顿”
闻歌低笑了声,“行了,辛苦你了。”
黄毛嘿嘿笑了声,随手挂断了电话。
闻筠就站在门口,看着黄毛走出正门,脸上那里还有那副憨憨的模样,瞬间变了一个表情,冷冷的看着门口的方向。
佣人们在感觉到闻筠的气压变低,低着头站在一边大气不敢出。
“打电话问问夫人今晚回不回来。”闻筠转身回到刚才坐着的位置上,沉声吩咐道。
“是。”
上次闻筠跟贺晴把话说开之后,闻筠换掉了闻家所有的佣人,除了闻家的管家没有换,被闻彦栋当成司机带在身边之外,闻家
的人几乎都已经换成了闻筠的人。
很快就有人走过来,“少爷,夫人今晚要留在老宅,问您晚上要不要过去,还说”
闻筠掀起眼帘看了一眼说话的人。
“夫人还说,晚上您要是过去的话,不要带着小姐。”
闻筠在听到这句话的之后,当即就冷冷的回了一句,“告诉她,不去”
“是。”
其实电话还没挂断,闻筠说的话那边贺晴自然是听到了。
打电话的佣人刚拿起电话转达闻筠的意思,那边便已经挂断了电话。
佣人有些为难的看了一眼闻筠,这才发现闻筠已经起身上了楼。
女佣这才莫名的松了口气。
他们都是闻筠从红灯区带回来的,因为年纪的问题,在那边根本就没有活路,现在闻筠给她们一活路,她们自然是要感恩。
卸下那妖艳虚假的妆容,以及那挂在脸上的假笑,真实的生活。
即便是只是一个佣人,但是这是她们能够坦坦荡荡的继续活着的机会。
所以在闻家,她们只听命于闻筠。
另一边,梁威直接将梁序带到了自己租的小屋,将人扶着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一边找医药箱,一边轻声说道,“因为闻小姐的原
因,炀哥心情不是很好。”
梁序皱着眉峰,脸色有些惨白,“你倒是会为他开脱。”
闻言,梁威手上的动作一顿,接着说道,“哥,我们这辈子都只能是炀哥的人,有的事情我们本应该去做。”
“呵”梁序冷笑了声,“为他卖命了这么多年,你当真是适应了啊”
梁威没说话,帮梁序处理了下额头上的伤,“一会回去郊区别墅怎么解释”
“张嘴就是故事,他们听了自然就信了。”梁序没再说闻筠的事情。
伤口处理到一半,梁威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炀哥。
梁序看了一眼梁威,伸手从梁威手里接了棉签,“我自己来。”
梁威划下接听键,恭敬的开口喊了声,“炀哥。”
“在哪黄毛离开闻家了,跟着他。”闻筠低沉的声音从手机里传过来。
因为梁威按了免提,这句话梁序也自然听见了,拿着棉签的手僵了下,接着便若无其事的将面前塞进了桌上的药酒里。
“是,我这就过去。”
梁威挂断了电话,看着梁序塞进药瓶里的棉签,无奈的叹了口气,伸手拿了出来,重新拿了一根棉签,“我帮你。”
梁序避开了梁威伸过来的手,“去跟着黄毛,他肯定知道闻小姐在哪。”
梁威的手僵在半空中,“哥,我先帮你处理伤口。”
梁序沉了眸子,“你也想被打”
梁威没说话。
兄弟两对视了几秒钟,梁威将手里的棉签递给了梁序,起身从一边拿了一个镜子放在梁序面前,“你自己擦一下,晚上要不就在
这边住,随便找个理由给郁柯。”
说完梁威没等梁序说话,便快速的出了门。
梁序坐在沙发上听着房门关上的那一瞬间,整个人这才无力的陷进了沙发里,肋骨的位置疼的钻心、
刚才闻筠的那一脚不轻,如果不是他下意识的弯了下身子,估计肋骨就直接断了。
梁序躺在沙发上半晌,这才感觉缓过来了一点。
疼还是疼,梁序却还是起身离开了梁威的住处。
梁威暂时的住处就在闻家后边的相隔一条路小区里,距离闻家近,闻筠有事的时候也方便。
梁序的车子就停在路对面,从里面走出来,梁序的视线落在闻家的方向,盯着那边看了半晌,这才抬脚朝着停车的方向走去。
黄毛并没有想到会有人跟着自己,从闻家离开,便直接就将车子开到了医院。
停好车子之后,黄毛便直接去了闻歌的病房。
黄毛推开门进去的时候,就只有闻歌一个人,黄毛环顾了下四周,“闻姐,安姐跟郁哥呢”
“他们刚才出去了。”闻歌回了句,而后看着黄毛,低声问道,“他们是不是吵架了”
闻言,黄毛一愣,“吵架你说郁哥跟安姐吗”
闻歌点点头,“刚才他们两个人的情绪都不对,所以我猜测他们两个是不是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了。”
黄毛听着闻歌的话,轻轻的摇了摇头,“应该不会吧,安姐说什么,郁哥就听什么,这样还能吵起来”
闻歌觉得自己在对牛弹琴,索性也不问了。
医院楼下。
何以安跟郁柯并排站在医院后边的小公园的池塘边上,两人就这么站着,谁也没有开口。
最后先开口的人是郁柯,“刚才我那句话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单纯的觉得,傅家之前觉得傅小姐的死是晟哥牵累的,我是担心傅
家的人对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