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司湛点点头,“我想今晚让姑姑陪着我睡。”
何承运在何司湛的头上揉了揉,“都是男子汉大丈夫了,怎么还能撒娇呢”
何司湛冲着何承运笑了笑,“爷爷,那我跟您睡好不好”
何承运笑着应声,“好,今晚特允了。”
何司湛撇嘴,“爷爷,我是退而求其次。”
何承运一听何司湛这话,笑出了声,“上了几天学,这词语学的不错啊。”
何司湛嘿嘿笑笑,“爷爷,我饿了。”
“去找何奶奶,她肯定给你准备了吃的。”
何司湛满心欢喜的去了厨房找何妈。
何司湛一走,父女两人朝着客厅走,“刚才发生什么事情了”
何以安在应道何承运的询问后,有些不解的看向他。
“刚才我看到你手机来电显示了。”何承运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叶子豪是白先生的人,为什么会在他进书房前给你打电话”
何以安是怎么都没有想到,坐在她身边的傅聿城都没有发现的事情,竟是被何承运发现了。
何以安坐在何承运的对面,低垂着眸子,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回应何承运的询问。
而何承运也是坐在一边,一直等着何以安主动开口,在刚才问完之后,就没打算再问一遍。
父女两人就这么坐着,一个在酝酿着该怎么开口,而另一个则很有耐心的等着另一主动开口。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何以安到底还是没有想好该怎么开这个口。
何承运的耐心好像格外的好,不催促,也不给眼神暗示,就那么安静的坐在沙发上。
杜晓进门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两个人,愣了下,在玄关处换了鞋子,也没上前,径自去了小客厅。
何妈看着杜晓回来,没出声打了一声招呼,“夫人。”
杜晓应声,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顺手在正吃着东西的何司湛头上摸了摸,“安安跟先生吵架了”
何妈连连摇头,“这个倒是没有,只是我看着父女两人坐在那边不说话,气氛也有点不对,就没让小少爷过去打扰。”
杜晓听着何妈的话,眉峰皱了皱,低声问道,“刚才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何妈简单的将刚才的事情跟杜晓说了下,“也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就是白先生过来确定了一下小少爷的情况,说是恢复的挺不错的,完全看不出来小少爷是受过心理重创的人。”
杜晓听着何妈的话,视线落在何司湛的身上,“也就是说现在阿湛的情况已经很正常了是吗”
何妈点点头,“是这样的,白先生就是这么说的。”
杜晓嗯了声,“你带阿湛在这边待着,我过去看看。”
何妈应了声,“好的。”
阿湛,少吃点,等会该吃晚饭了。”杜晓小声跟何司湛说道。
何司湛在听到杜晓的话后,乖巧的点头,“好的,奶奶。”
杜晓起身走向客厅,上前在父女两人中间的位置上坐了下来,“怎么了这是比赛打坐呢”
听到杜晓的声音,何以安先抬头看向杜晓,轻声喊了声,“妈。”
杜晓应她一声,“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问完,杜晓倒也没等何以安跟何承运开口,就又接着说道,“刚才我听何妈说了,阿湛现在的情况已经恢复到正常人的状态了。”
何承运点头,“是啊,白先生的能力还是很强的。”
“那你们为什么现在还是这个表情”
何以安敢在何承运面前说出自己对白枫的怀疑,但是在杜晓面前,何以安并不打算说什么。
“没有,我刚才跟爸在说跟顾氏合作的事情,在有的方面上想听听爸的意见。”说完何以安看向何承运,低声道,“爸,那我就先去陪会阿湛,您跟妈先坐会。”
说完何以安起身朝着小客厅走去。
何承运顺着何以安的话接了一句,看着何以安走远,这才看向杜晓,“学校的事情忙完了”
见何承运有意岔开话题,杜晓确实没有配合,而是看着何承运,“有什么事情是你们知道,而我不知道的吗”
何承运端起桌上已经凉透的茶喝了一口,“能有什么事情是我们知道,你不知道的”
说话间何承运将手里的杯子放在了桌上,“若是有的话,那就是公司的事情,我跟安安知道,你不知道。”
听着何承运这样的说辞,杜晓心里总觉得是有什么不对劲,可此时此刻却也想不起来。
何承运有意岔开话题,杜晓慢慢的就被何承运带偏了。
吃完晚饭,何以安还是找了一个理由离开了安苑。
何承运站在二楼的阳台上,目送何以安的车子驶出安苑,半晌才收回了视线。
另一边。
傅聿城将白枫送到了皇嘉酒店。
车子停在酒店门口,傅聿城抬眸看向坐在副驾驶的人,声线极淡,“叶先生先进去吧,房间我已经让人安排好,我有两句话想要跟白先生单独聊聊。”
叶子豪应声,“那老师我在大厅等您。”
白枫应声,“先进去吧。”
叶子豪打开车门下了车。
在叶子豪下车后,陆昀将车子往一边开了一点,停在了酒店专属的位置上,接着打开车门下了车。
车内便只剩下了傅聿城跟白枫两个人。
傅聿城从前边拿了烟,递了一根给白枫,“阿湛的情况恢复的很好”
白枫接了烟,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回答傅聿城说的话,二而是欠身自己从前边拿了打火机,将刚才傅聿城递过来的烟咬在唇边点燃,吸了一口。
“恢复的的确很好,如果我不知道之前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发现他曾经是一个心理创伤极其严重的患者。”白枫的声音很轻,“傅先生,我想跟你站在相等的位置上,站在为小阿湛考虑的位置上,聊聊。”
傅聿城听着白枫这么郑重其事的说辞,眉峰微皱,“白先生想要怎么聊聊”
白枫将手里夹着的烟三两口抽完,“在你心里,他是不是只是一个孩子”
傅聿城看向他,“是。”
“可他不是,他的心智不是一个只有四岁孩子的心智。”白枫的声音低沉,语气也严肃了几分,“或者说,一个正常的成年人都不见的是他的对手。”
闻言,傅聿城微微蹙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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