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安看着他,突然伸手将人勾过来,凑在他脖颈处闻了闻,手指轻轻的在他耳垂下边划了下,“这里不是我的味道。”
傅聿城被何以安这举动撩拨的心尖儿都颤了下。
还没等他开口说话,何以安起身连带着将他一把拉了起来。
傅聿城没敢反抗,随着她拽着走。
走到浴室门口,何以安推开门,接着将傅聿城推了进去,“洗干净,我不喜欢你身上有别人的味道。”
傅聿城忽而弯了下唇,“你帮我”
何以安对着他笑了下,转而那笑意消失的干净,“她抱你一下你丢了衣服,下次别人抱你,我就把你丢了”
说完何以安顺手关上了浴室的门
被关在里面的傅聿城眉心都跳了下,继而低声笑了声,冲着关着的门喊,“我一定洗干净一点味道都没有”
何以安站在门口,清楚的听到了他的笑声,也听到这句话。
不过却是也没说什么,转身走到客厅,从沙发上捞起手机,点开后发了一条信息出去。
很快那边就有了回应。
笙姐,我不忙。
凌风的消息回的很快。
何以安看着凌风回过来的信息,顿了下,抬眸看向浴室的方向,起身拿着手机去了外边的阳台。
移门关上,何以安便点开通讯录,拨了凌风的电话。
可能那边凌风在等何以安的回复,所以在电话刚拨通的时候,凌风就接了电话。
“笙姐”
何以安嗯了声,“这么晚还不睡”
现在京城这边十一点多,云洲应该是凌晨,有着几个小时的时差。
凌风的语气听着精神不错,“今晚跟陆巡他们一起吃饭,闹腾了一会,刚散。”
说完凌风顿了下,便直接问道,“笙姐,你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我听说谢医生离开云洲了,走的还挺急的,是不是那边发生什么事情了”
何以安在听完凌风的话后,低声回应,“没什么大事情,你喝酒了”
凌风应道,“没有,有点小感冒,所以今晚没喝。”
“帮我查个人,关于她所有的资料都给我。”
凌风一听这话,更是精神了不少,“没问题。”
“临海,监察局叶升,叶家大小姐叶临溪。”
等何以安说完话,凌风将这个名字在嘴边过了一遍,“是个女人啊”
何以安淡声应了声,不过却也没有多说,只道,“查到了给我回复。”
凌风没多问,“好,我现在就查。”
何以安应了声,便挂了电话。
傅聿城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房间里空无一人。
不由的一怔,站在浴室门口半晌,听到动静的时候,傅聿城转脸看去,在看着何以安从阳台进来,刚才紧绷着的情绪瞬间恢复。
何以安看着他站在浴室门口,“你衣服呢”
“在陆衍那边。”
“我让陆衍送过来。”
傅聿城没拒绝,嗯了声,便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往何以安身边走。
何以安给陆衍打了电话,让他将傅聿城的衣服送上来。
挂了电话,何以安看着坐在沙发上一边擦头发一边盯着自己看的人,上前将手机放在了桌上,伸手从他手里拿过毛巾,”坐好。“
傅聿城很乖巧的坐好。
何以安帮傅聿城擦干头发,刚将毛巾丢给傅聿城,门铃就响了起来。
何以安去开了门。
“少夫人,九爷的衣服都在里面了。”
何以安从陆衍手里接了行李箱,“今晚你去叶家了”
陆衍本来打算就走人的,但是在听到何以安的话后,脸色微变,张嘴就想否认。
但是在对上何以安那双明亮的眸子后,陆衍老实巴交的点了点头,“那什么,当年叶小姐帮过九爷一次。”
闻言,何以安眉心微动,“帮过傅聿城”
陆衍点头,“虽然是捡漏吧,但是当时的确多亏她,不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听着陆衍的话,何以安没再多问,“你去休息吧。”
陆衍欠身,“少夫人晚安。”
说完陆衍转身离开。
看着陆衍离开,何以安抬手关上门,将行李箱拉到客厅,然后打开从里面找了衣服丢给了傅聿城。
傅聿城接了衣服,却没着急穿,而是起身站了起来,走到何以安面前,凑近何以安,“你闻闻,我身上没有别人的味道了。”
何以安看着凑近在自己面前的俊脸,微微偏头,慢慢的凑近他的脖颈。
身上除了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之外,别无其他。
其实之前何以安并没有闻到有什么味道,只是故意那么随口一说。
鼻尖曾在傅聿城的脖颈上,带着一丝凉意。
傅聿城喉结上下滚动了下,声线不由跟着哑了几分,“安安,还有吗”
何以安的动作僵住,过了几秒才回了声,“没有了。”
傅聿城听着微微弯了下唇角,抬手将人带进怀里。
何以安任由他抱着。
“安安。”
何以安动了下,抬手回抱他,“先把衣服穿上。”
虽然房间里有暖气,可刚从浴室出来,身上还是有些冷。
傅聿城没动,将脸埋在她的颈间,“穿了还得脱,麻烦。”
话落,何以安还没反应过来,密密麻麻的吻就已经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
从客厅到里面的卧室。
浴巾,外套,上衣什么的落了一地。
主卧的门关上,房间内的温度猛然就升了好几个度。
偌大的双人床上,压的往下凹陷了不少。
两个身影叠在一起,彼此相拥。
互相交换着呼吸。
战事一触而发,不可控制。
房间里慢慢的余下的只有交错着的喘息声,还有那一声一声压着又带着满腔温柔的,“安安。”
接着便是那若有若无的回应。
有人喊一句,便有人回应一句。
等战事停歇,房间里的温度也渐渐的降了下来。
傅聿城将人带进浴室,小心翼翼又不失温柔的清理干净,这才重新将人带了出来,放在了床上。
何以安有些累,甚至连动下手指头的都觉得累。
“安安,我只有你。”
何以安嗯了一声,并未作出过多的回应。
傅聿城将人拥的更紧了些,一边把玩着何以安的头发,一边说话,“也只有你,也只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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