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
景洁看着何以安脸色有些不太好,抬手轻轻的拍了拍何以安的后背,“嫂子,没事的。”
说完景洁顿了下,“我去问问负责闻姐的医生是谁。”
景洁去护士台询问了一下帮闻歌接生的医生,在得知是产科主任时,放心了些。
回到何以安身边,景洁递了一杯温水给何以安,“嫂子,放心,李主任很有经验,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因为羊水流逝的太多,生产的过程稍微有点难度。
不过也好歹安然无恙的生下来了。
也算是快的,四个小时。
产房的门被打开的时候,何以安第一时间起身站了起来。
护士将孩子先送了出来,“家属呢”
“我们是。”景洁应了声。
那护士认识景洁,还有些震惊,“景医生的亲戚啊”
景洁嗯了声,视线落在婴儿床上,看着小小的一只,“产妇怎么样”
“没什么问题,一会就能送病房。”
景洁道了谢,“安排一个单独的病房。”
“好。”
孩子要做一些登记,护士让何以安他们看一眼,便先将孩子带了进去。
等护士走了,何以安才后知后觉,转脸看向景洁,“护士刚才说男孩女孩了吗”
景洁愣了下,“好像说了”
这话是景洁看着梁序梁威说的。
梁序跟梁威两人对视一眼,冲着景洁摇头。
刚才他们只顾着看孩子了,谁还管男孩女孩。
过了十几分钟,闻歌跟孩子才被护士一起送了出来。
何以安这次没顾上孩子,上前轻轻的握了下闻歌的手,“辛苦了。”
闻歌冲着何以安笑了下。
“先好好休息。”
景洁看向推着病床的护士,“女孩男孩”
“男孩子啊,我出来的时候就说了,你没听到吗”
景洁轻咳一声,“没太注意。”
护士笑了笑,“这孩子生下来就睁着眼睛,就哭了两声。”
在景洁的认知里,所有的新生儿都是那种比较不怎么好看的。
可现在看着躺在闻歌身边那只睁着眼睛的小崽子,景洁觉得她也好想要这么一只。
闻家两个老人知道闻歌生了,硬是自己找车来了医院。
“小歌,你想好给他取什么名字了吗”何以安给闻歌喂了点水之后,轻声询问了一句。
闻歌想了下,不由想起之前梁序给取的名字,“贺思炀。”
随贺炀的姓,思念贺炀。
何以安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沉默了几秒,才点了点头,“挺好听的名字。”
闻歌脸上带了点笑意,“我刚才迷迷糊糊好像看到他了。”
何以安伸手轻轻的戳了下闻歌的脸,“他赚了。”
闻歌笑了下,没再说话。
有的话不说,其实他们心里都很清楚。
不管是贺炀,还是闻筠。
骨子里爱着的都是闻歌。
心里心心念念的人也只闻歌。
何以安给闻歌找了一个月嫂,又找了一个阿姨。
本来何以安想着将闻歌接到安苑那边,只是闻歌说想要回去闻家原来的那个家。
何以安知道,那里有贺炀生活过的痕迹。
闻歌是第四天出的院。
何以安亲自将人送去了闻家。
里面的东西跟之前没有多大的变化。
不过贺晴的东西都被处理掉了,之前贺晴住的地方也被改成了书房,而书房变成了婴儿房。
至于贺炀的房间,闻歌住了,成了主卧。
闻歌没给贺念炀吃母乳,因为闻歌身体的原因,母乳不太多。
索性就吃了奶粉。
贺思炀有个小名,是何以安取的。
因为贺思炀醒着的时候喜欢嘟着嘴巴,所以叫了小嘟嘟。
每天只要吃饱了,就会一个人躺在婴儿床上,不哭不闹。
月嫂带过很多孩子,这是最省事的一个。
何以安因为现在忙完公司的事情就往闻家跑。
晚了就会留宿在闻家。
刚开始的时候傅聿城在忙着安置傅氏的事情,为去京城做打算,倒也没顾上,何以安去闻歌那边的时候傅聿城也很赞成。
但是等他忙完之后,才惊觉,他已经有四五天没有见到何以安了。
“陆衍,接下来还有其他行程吗”
陆衍翻了下手里的记事本,“九爷,还有一个竞标会。”
傅聿城抬手捏了下眉心,“让闫渊去。”
站在一边正盘算着等会下班去哪里大搓一顿的闫渊在听到傅聿城的这句话的时候差点原地去世。
“傅傅总,我我去吗”
傅聿城抬眼看向他,“不然我去”
闫渊点头,“还是您去比较”
对上傅聿城的眼神后,闫渊嘿嘿笑了声,“我觉得还是我去比较好,毕竟之前的竞标会都是我去的。”
傅聿城嗯了声,起身拿了搭在椅子上的外套,“陆衍,备车去闻家。”
一听是去闻家,陆衍跑的是比傅聿城还快。
从闻歌生产,到现在,陆衍都跟在傅聿城身边忙的脚不沾地。
现在听傅聿城要去闻家,陆衍就差没插一对翅膀飞起来。
傅聿城看着一路小跑的陆衍,眼里满是嫌弃。
闻家。
何以安趴在床边,一手捏着嘟嘟的手,一边跟闻歌说话,“我觉得嘟嘟像你。”
闻歌看了一眼睡着的嘟嘟,“我觉得像他。”
何以安抬眼看她一眼,“小歌,很想他吗”
闻歌伸手轻轻的碰了下嘟嘟的脸,“这两天晚上天天梦见他,他说想抱抱嘟嘟,可是怎么都抱不到。”
说到这的时候,闻歌顿了下,碰嘟嘟的手也停了下来,再开口时,声音就有些哽咽。
何以安抬眼看向她,有些凶,“把眼泪给我憋回去”
闻歌破涕为笑,“好像,好久都没见你这么凶我了。”
何以安轻轻的将自己的手从小嘟嘟的手里抽出来,在床边坐下,“小歌,有件事情我”
何以安的话还没说完,房门被敲响,阿姨推门进来,“闻小姐,有位姓郁的先生来了。”
闻歌应了声,“阿姨,你让他上来就行。”
阿姨在门口应了声,转身离开。
闻歌看向何以安,“刚才你要说什么”
何以安迟疑了下,“没事,晚点再说。”
闻歌没来得及追问,郁柯便已经进来。
“郁哥。”闻歌喊了声。
郁柯应声,走到床边瞄了一眼床上睡的正香的小嘟嘟,啧了两声,“我突然也想弄一个这样的小玩意来玩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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