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靠在门口,“这本来就是一家不太正规的按摩店,宋雅沾上了不干净的东西,不想办法赚钱,拿什么满足自己的那点瘾”
沈夺嘶了声,“这些人你找来的”
黄毛没说话。
沈夺差不多就明白了,伸手拉过黄毛,“本来我还想说这女人交给我就行,你这动作未免也太快了。”
黄毛不解,看着他,“你动手跟我动手有什么大的区别吗”
“你是为了傅九爷,我是为了我安姐,说起来都是一个事儿,没什么差。”
沈夺压低了声音说道,“刚才我九哥还说这事儿让你别碰呢,说到时候你会去京城。”
黄毛在听到沈夺的话后,微微蹙眉,“我什么时候说去京城了”
沈夺看着他,“我嫂子要是去的话,你不去”
黄毛没声了。
沈夺沉默了一会,说道,“这事情你处理干净了”
“放心吧,这些人都是给钱就能卖命的人,他们不会随便说的,再说了,出面找他们的人是这家店的老板,他们又没见过我。”
沈夺听着才放心下来,“那我们上来看什么”
“拿东西。”
沈夺当即愣在当场,半天才冲着黄毛竖起了大拇指,“高。”
视频这东西不仅能压住宋雅,还能让这些人再原本的基础上再把嘴巴封紧一点。
大概过了二十多分钟,里面才安静下来。
黄毛打了电话给这家店的老板,让人进去将放在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
“黄哥,这事情你们可千万不能捅到警察那边啊。”
黄毛接了东西,笑着说道,“你放心,我们都是讲义气的人,你们不开口,我们肯定也不会开口,互利互惠。”
老板笑着,给黄毛递了烟,又给沈夺递了烟。
两人接了烟,黄毛咬在唇边,“这这店以后还是小心点,我们不说,可不代表里面的人不会说,你也知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为了钱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的呢。”
老板点着头,“说的对,我会小心谨慎,毕竟赚点钱都何必不容易。”
黄毛本来转身都要走了,似是想到什么一般,转身看向站在原地的老板,“其实做点正经生意,可比你弄这个带着风险的事情好的多了。”
老板因为从黄毛嘴里听到这句话,一脸的错愕,但是也很快反应过来,冲着黄毛笑了笑,“我改,我改。”
黄毛带着沈夺离开。
郁柯已经坐进了车内,看着两人出来,放下车窗,“好了”
黄毛将手里的u盘递给了郁柯,“郁哥,这几个人不太行。”
郁柯看他一眼,“他们不行,你上”
黄毛连忙摇头,“别了,我可吃不消。”
说完黄毛勾住沈夺的肩膀,“我试试九爷的车好不好,郁哥你先回,我们晚上bobo见。”
郁哥应了声,“注意点,别被逮了。”
郁柯一语成谶,下午三点的时候,黄毛跟沈夺两人被摁在了交警大队。
因为车子是傅聿城的,第一时间交警大队那边联系的人就是傅聿城。
沈夺是求爷爷告奶奶的让交警同志别联系车主,什么惩罚都行,但是交警叔叔二话不说就当着沈夺的面联系了傅聿城。
傅聿城在接到交警大队的电话的时候,正在开会。
在傅聿城的手机响起的那一瞬间,整个会议室内的人都屏住了呼吸,第一时间神同步的去摸自己的手机,确定不是自己的手机响的时候才莫名的松了口气。
傅聿城听着其中一个高官在汇报工作,所以在手机响了的时候,从兜里拿出来看了一眼,本来不想接的,但是看到来电显示,傅聿城还是接了。
在接到电话后,过了几秒,傅聿城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站在一边做记录的闫渊在注意到傅聿城的脸色时,吓的手里差点暴走。
挂了电话,傅聿城转脸看向站在一边的陆昀,冲着陆昀勾了勾手指。
陆昀上前,俯身凑近傅聿城。
傅聿城在陆昀耳边低语了两句。
陆昀应声,然后转身离开会议室。
在陆昀离开后,会议室里的气氛才慢慢的回暖。
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接下来的会议。
陆昀赶到交警大队的时候,一进交警大院就看到了停在院内车违规车辆停放车位上的那辆熟悉的车子。
陆昀看了两眼,这才转身快去来了进了交警大队的大厅。
一进门,最先引入眼帘的时候,规规矩矩的坐在一边等候区的黄毛跟沈夺。
两人都耷拉着脑袋,一脸的生无可恋。
陆昀跟负责人交谈之后,交了罚金,然后又再三保证,走了点关系,才将两人从交警大队拎了出来。
沈夺走到车边的时候,叹了口气,“真的是,出师不利啊。”
陆昀看着沈夺,笑着说道,“九爷说,你要是再惹事,让你马上滚回京城。”
沈夺欲哭无泪,“不是我,车子是他开的。”
黄毛之前也都跟陆昀混熟了,“陆昀,你跟九爷说说,车子是我开的,不是沈夺开的。”
陆昀不吃这套近乎,将黄毛的手拿开,“我会转告少夫人。”
黄毛当场自闭。
“车子我开回去,你们开另一辆回去。”陆昀将跑车的钥匙从沈夺手里接了过来,“公司那边还有事,我先回去了。”
说完陆昀直接转身离开。
两人看着停在一边来客停车位上的车子,面面相觑。
沈夺盯着那辆车子看了半晌,“这车子应该是临时买的吧”
黄毛说,“这车子有点年头了。”
两人对视一眼,叹了口气,这才情不愿的上了桑塔纳。
这辆车子还真的不是傅聿城的,不过是公司的一个老保安的。
在傅氏干了这么多年,几百万的房子都买了,但是车子偏偏就钟爱这个,开了十几年了,还舍得不换掉。
夜幕降临。
傅聿城今天因为工作上的事情,乘着夜色才回了家。
一进门,就听到了洗漱间传来的声音。
傅聿城连鞋子都还没来得及换就钻进了洗漱室。
何以安撑着洗手台,干呕的眼泪都悬满了双眼。
想要吐,却是什么都吐不出来。
这样最难受了。
张妈端了水进来,“少夫人,给您水。”
傅聿城伸手从张妈手里接了水,然后递到何以安嘴边,“先漱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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