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疑惑的问道薄氏病了
春花和秋月对视一眼,心照不宣的笑了。
春花拿帕子掩饰,小声说道郡主觉得呢夫人一向身体康健怎会突然受寒病的出不了户。
杨絮儿默了,薄氏确实不像是会得病的样子。
秋月走近了杨絮儿,小声说夫人院里的丫鬟小厮今早全被管家贩卖了出去。夫人的院子口,还有护卫看守。现今留在夫人身处伺候的就冯妈妈一人。
秋月落了话后,春花也八卦的参与了进来。
春花神神秘秘的说郡主定然有所不知。薄氏是犯了相爷的忌讳,这才被软禁起来。
怎么说杨絮儿也极八卦的问道。
昨日郡主所关之处并非什么宗祠,那是相爷最爱的女人所住过的地方。
杨絮儿闻言微微拧起眉黛,她一脸凝重的问你们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院里有个在相府住了十几年的老人,她说的。
杨絮儿闻言心中已经了然,那个地方她待过,那一幅幅的丹青图就是最好的证明。
凤毓的娘亲就曾住过相府,而凤庆年的偏疼让薄氏发了疯的嫉妒。
这世上的女人都希望得夫君的疼爱,一生一世一双人。
说实话,薄氏也是可怜之人。
杨絮儿回过神,看向春花和秋月,见两人偷笑笑话着,她道这事叫底下的人别私下议论。
杨絮儿落了话,春华与秋月便不在偷笑。
从前厅回到毓苑,杨絮儿进了屋便魂不守舍的坐下。
凤毓侧躺在贵妃椅上,背脊上的伤因杨絮儿倒错了药粉,有些微微刺痛。
疼痛间,他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
那是杨絮儿的脚步声,无论是在黑夜里还是闭眼聆听,他都能准确无误的感知到,那是她
他睁开眼,瞧着深思的杨絮儿,轻皱眉。
须臾之后,他轻唤她的名字道絮儿
杨絮儿很快便反应过来,当即便道怎么了可是我吵醒你了
凤毓微微卧起身,动作幅度有些大,牵痛了背脊处的伤口,他吃痛的倒吸一口凉气。
杨絮儿忙迈步走到他身边,急急的问道怎么了很疼吗我瞧瞧。
没事。
然杨絮儿并不放心,固执的想看伤口。凤毓也只能随了她的心意,任由她看伤口。
背脊的伤口已经渗红了纱布,触目惊心的红色,让杨絮儿又红了眼眶。
她低着头,喃语说道怎么出血了这金创药怎么没点成效的。
凤毓闻言轻叹了一声道不是没成效,是你拿错了药瓶,上的并不是金创药。
杨絮儿闻言手微微一颤,她垂眼更低了,哽咽着声说我什么都做不好,我真没用。
谁说得我们絮儿是做大事的人。絮儿比一般女子都厉害,是个会做生意的人。
可我在东辰开的店都倒闭了。
那有什么哪有人天生就是做生意的料,做什么生意都能挣钱的。絮儿不像是自暴自弃的人啊不然也不会想再开店面。
杨絮儿张了张嘴,最终闭了嘴。
她也是没办法好吧
当鬼年数太长,找忘了前世做什么的。
来到小说的平行世界再来一次,她也是被迫营业。
我真的是个有用的人吗
当然
那有用
凤毓被问倒了,不过很快他便有了答案,他清笑说在我这你就是个有用的人。
嗯杨絮儿挑了挑眉。
我冷了,你会给我添衣。
我饿了,你会给我做饭。
我想睡了,你会替我暖床。
杨絮儿闻言,一脸黑线。她努了努嘴你的意思是我适合做老妈子
我真的好有用啊杨絮儿见凤毓傻了,阴阳怪气的说道。
凤毓反应过来,立马说道不,不是的你是我的妻子,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我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也不会让你干任何重活,我不会限制你自由,也不会让你苦等我回来。
嗯哼你觉得我会信吗
凤毓有着急,他想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她并非是伺候人的老妈子。
他爱她,想给予她最好的。
他甚至可以将自己的心掏出来,捧在她的面前。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有多卑鄙,但是他对她是真心的。
于是,他瞅着她,一眼都没有错开,小心翼翼的说道谁家的老妈子会有我这样英俊的夫君。
杨絮儿闻言,噗嗤一笑。
她没好气的说臭不要脸
凤毓看着她,眼里含着笑,凤眸一闪一烁的,就好似忘不见底的星辰大海。
何时他眸光里的光亮是有温度的,嗯
杨絮儿清楚的知道,那是因为她。
她的出现给他了光亮,给他了温度。
她忽而感觉甜滋滋的,忍不住的想亲近他。
她微微倾身,吧唧一下亲在他的红润的唇上。
凤毓没想她这般主动,有点心痒难耐。
那颗心跳的也不规律起来。
他不禁伸出手,搂住她的纤细的腰身,将她搂入胸膛。
杨絮儿双手抵在他的胸膛,拒绝道别闹受了伤还不老实点。
絮儿
还得上药,别折腾,免得扯痛了伤口。
凤毓见杨絮儿不愿,也就没有勉强。
毕竟来日方长。
杨絮儿见凤毓听话,便替他处理伤口,重新换药包扎。
凤毓背对着杨絮儿,找了个话题问道父亲叫你去前厅,可有为难你
没有。你父亲只是交代我办好凤珠珠和凤浅浅的婚事,薄氏被你爹给圈禁了起来,对外宣称病了。
嗯,这也是她自找的。
薄氏也是个可怜之人。
凤毓闻言不禁嘲讽的勾起嘴角,嗤了一声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薄氏她烧了你娘生前住处。
凤毓闻言淡淡道她若是贤良宽仁,父亲必然是敬重她的,时间一久便会在父亲心里留有一席之地。只可惜她善妒,不能容人,这才有今日的下场。
唉,那个女人能做到不善妒又有那个女人肯与别的女子共享夫君这个世道总是对女子过于苛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