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轩源尴尬万分,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
这兄弟怎么回事
就不能让他在曾喜欢过的女人面前,留个好印象。
小气死了
肯定是怕优秀的他吸引住凤少夫人的目光。
他这该死的魅力,无处安放,就连原配都警惕防范。
杨絮儿笑够了,圆滑的打圆场道“皇上莫怪夫君是真心将皇上当做兄弟,才出口损皇上两句。”
南轩源本就没放在心上,不过杨絮儿的圆场话,还是莫名让他开心的。
要知道凤毓这人过于冷情,从不与陌生人多言半句。
总是冷冷的表情,凉凉的言语,疏离的举止。
若不是相识多年,彼此相熟,他是不会当面戳人短的。
于是南轩源宽仁的说“朕自不会跟凤将军计较。”
凤毓听后耸了耸肩,心想计较也无妨,我就是故意说给小娘子听的,让小娘子知道你是个多么不靠谱的人。
南轩源自是不知道凤毓心里的小九九,用了膳后也没有久留,掉头回了宫。
当天傍晚,杨絮儿和凤毓回到凤府,宫里的太监传召杨絮儿明日入宫。
皇后邀请了朝中百官的女眷入宫吃庆宴,杨絮儿也再邀约名单中。
杨絮儿没法回绝,只好走一趟。
翌日傍晚,宫里就来了人,一同前往的还有凤小小。
庆宴办在御花园,凤小小进了宫后并没有急着去御花园,而是去太妃宫瞧瞧凤珠珠。
杨絮儿由着宫里的太监领到了御花园,她到时有不少夫人,贵女。
她们聊着装扮首饰衣料,她的到来还是引起了不少人瞻望。
今日杨絮儿穿了一身桃粉色裙襦,梳着百合髻,斜插着一羊脂玉雕琢而成了桃花步摇,显得朝气蓬勃,少女感满满。
她样貌出众,身材纤细,步子优雅,气质非凡,引起人侧目。
凡是杨絮儿走过之处,都会有议论声。
“那是谁家的夫人怎从未见过。”
“她的肤色好白,长得艳丽,怎瞧着不庸俗。”
“好想跟她交朋友。”
待字闺中的女孩不谐世事,天真烂漫,有了这想法便上前与杨絮儿打招呼,有询问她衣裳是哪家铺子做的,有问她是用什么胭
脂水粉。
杨絮儿被维拥着,从一开始的慌乱到游刃有余。
申时一过,庆宴便开始了,皇后穿着一套正红的宫装到了御花园。
她坐下后,朝中官员的女眷们便端起酒杯,恭贺道“恭喜皇后娘娘,贺喜娘娘。”
国师预言皇后这一胎是皇子,皇后这宝座更加稳固,自是有不少女眷想攀附皇后的。
杨絮儿是坐在下首的,她将自己的存在感刷的很低,不想引起风浅浅的注意。
南清乐在百来位女眷中一眼就看到了杨絮儿。
五年过去,她容颜依旧,根本没有老态之色。
南清乐看到杨絮儿如同少女一般,心生嫉妒。
同样的五年,她却老态了很多。
眼角有了皱纹,身上的肉开始松弛还有了一点小肚腩。
杨絮儿感到一道炽热的视线,顺着视线看去,见是凤浅浅在打量她。
她没有避讳,同她对视。
凤浅浅长得并不是很出挑,顶多算是清秀。
这些年不知道经历了些什么,看样子有些憔悴。
南清乐忙拿酒杯掩饰,喝了一小口酒,才开口道“家嫂可在”
众人闻言,坐看又看,都想瞧瞧皇后的嫂子。
杨絮儿下意识拧眉,显然南清乐是故意的。
她风评并不好,大家已经遗忘她的长相,南清乐当着这么人多面问家嫂,就是想让人认识她,好恶毒
杨絮儿起了身,朝着南清乐微微福了福身。
众人这才知道这长得过分好看的女子就是那不要脸离家五年的杨絮儿。
一时间女眷们全是鄙夷不屑的嘴脸。
俗话说受着住多少赞美就承受的住多少诋毁。
杨絮儿并不在意这些不好的言论,她已经足够强大。
南清乐笑了笑道“许久不曾见家嫂,家嫂风采依旧不减当年。”
“娘娘说笑了。多年不见娘娘,娘娘还是如同闺阁时那般优雅动人。”
南清乐闻言,低低笑了笑。
她是皇后,自是要有一国之母的风范,她笑说“嫂嫂还是这般会说话。”
“娘娘秒赞了。”
“别站着了,坐下吧”
杨絮儿一坐下,南清乐又同几个夫人说了几句。随后便是歌舞表演。
杨絮儿品尝着宫中的御膳,她对吃食还是很满意的。
至于表演,闲来无事的用来解闷的。
歌舞结束,便是朝中贵女们自荐表演,也就这时皇上也赏脸来到了御花园。
南轩源一来,那些贵女们更加积极表演才艺。
南清乐面色不太好,显然这些女子过于大胆的展现自己惹的南清乐不快。
按照南清乐的想法,即使自己讨厌的不喜欢的,别人也不能肖想半分。
故而在尚书的侄女献艺后,南清乐开口道“听说嫂嫂常与家兄弹曲作词,不知嫂嫂愿不愿意”
南清乐还没说完,杨絮儿便打断道“皇后误听谣传了,妾身什么才艺都不会,除了美貌还能拿的出手外,其余一窍不通。”
“”
南轩源听后不禁勾唇轻笑,觉得凤毓这夫人说话很有意思。
“嫂嫂过谦了,本宫在闺阁时有幸”
“娘娘怕耳背。”
“”
杨絮儿打算了南清乐,非常不给面子。
南轩源见南清乐下不来台,打圆场道“既凤夫人不愿献艺就作罢吧”
“还是皇上明事理。妾身又不是卖艺之人就不嫌丑了。”
这话一落下,众女眷们都愤愤的看着杨絮儿。
杨絮儿这意思是在说她们是卖艺的浅薄女子。
这庆宴在南轩源走后,草草散场。
杨絮儿走向宫门时,背后的女眷还在议论。
“她有什么好嘚瑟的一个不顾夫君颜面的下贱女人。”
“穿的花枝招展不知道勾引谁。”
“刚宴会上皇上看她的眼神就不太对劲,这女人可真不要脸,当着的面跟皇上眉来眼去。”
杨絮儿顿住脚步立刻转身,女眷下了一跳共同后退了两步,彼此之间挨的有些近,显然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