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上道的,不过老子不要钱,我问你,你给护国侯世子下的毒是哪来的”
严氏虽然怕死,但是还算是有一分头脑,闻言连忙道“我没有下毒,世子是我的儿子,我怎么可能那么做”
“行了,我既然敢这么说自然知道世子不是你所出而是你的继子,自然也清楚你给他所下之毒,你要是老老实实地说出这毒药的出处,我还能给你给你个痛快,否则的话。”话音落下,随后的冰凉的刀刃在单薄衣衫上来回的滑动。
“我,我说,我无意中救了一个人,他为了报答给了我这些药。”
“他现在在何处“
“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来无影去无踪,说只要我有事找他,就在侯府门外点燃三只孔明灯,他会出现。”严氏颤抖地道。
凤倾华又询问了一番那人的长相和谈吐,虽然与她知道的那人长相对不上,但是她知道那绝对是他。
那人的易容之术比她更为擅长,一路逃跑,自然会不断地变幻样貌。
不过那人向来是无利不起早,怎么可能单单因为严氏救了他他便如此帮她,其中定然有古怪。
只是不管她如何逼问,严氏都说不出所以然来。
凤倾华想了想,从怀中掏出一粒药塞进严氏口中“暂且留你一命,只要你敢说出一个字,这药能让你立马肠穿肚烂。”
“给我解药,给我解药,我不想死。”严氏连忙道。
“只要你乖乖配合我,自然会有解药,若是你不听话,那就只能等死了。”凤倾华道。
“好,我配合你,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只要给我解药。”
凤倾华交代了两句之后严氏自然是满口答应,随后凤倾华便一掌劈晕了她。
聂光远此时才出声道“前辈,您真的打算饶她一命”
“她的死活跟我并没有关系。”
“可是您刚才不是说事成之后要给她解药吗”聂光远私心以为凤倾华在问完之后便会杀了这个恶毒的妇人,可是越听越觉得,似乎不是那样。
凤倾华只觉得有些好笑“我只是说要给她解药而已,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要宝塔性命了她现在对我有用,等到我找到我要找的人,她下场如何与我无关。”
聂光远将她刚刚的话又过了一遍,确实从头到尾都没有听到说要放她的意思。
“既然如此,那在下就先等前辈的事情忙完。”聂光远特别识时务地道。
凤倾华点点头“时候不早了,走吧。”
说着就迈了一步准备离开。
“前辈,那她。”
“不用管,等到护国府发现少了他们的护国夫人之后自然会来寻,你不会打算让我又将人扛回去放好吧”凤倾华一副,你是白痴还是我是白痴的模样。
聂光远顿时满脸羞愧“还是前辈深谋远虑,在下远远不足,不知前辈住在何处,在下”
聂光远正打算跟她拉近关系,可是话还没说完,面前的人便已经消失不见。
凤倾华熟门熟路地跃进七王府,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自己的屋子,将外衣褪下塞进床下之后便躺到了床上,正准备伸手拉过被子盖上,触手间却感觉到一片温热坚硬的肌理,惊的下一秒就要跳起来。
只是她刚有这个动作时,腰间就被人一把扣住,原本漆黑的屋子里面骤然大亮。
凤倾华一回头,险些吓了个魂飞魄散。
男人一身黑衣躺在床内侧,那张银质的面具在夜明珠的光忙着更是释放出一阵冷光,那双深邃的眸子正紧紧地锁住她。
“战,战北霄,怎么是你”凤倾华是真的被吓到了,她床上悄无声息地躺着一个人,而且还是在这个时间点,他到底是什么时候来的。
战北霄单手支撑着头,一手依旧紧紧地扣在凤倾华的腰上,眸色半眯,透着危险“这么晚,去了哪里”
凤倾华抿唇不语,心中快速地思考着对策,只是还来不及细想,脖颈已经被人掐住“不说那本王便只能将你当成行刺的刺客了。”
凤倾华本能地朝着男人踢去,却不想战北霄反应更快,伸手抓住她袭来的腿。
凤倾华双手撑床,另一条腿也顺势踢去,趁着男人躲避的时候顺势滑出顺便逃离。
只是半个身子才刚刚出了床帐,右脚的脚踝已经被男人伸手扣住。
凤倾华气急,左脚就要去踩男人的脸。
战北霄直接侧头躲开,动作行云流水,反倒显得凤倾华有些被动。
“内功还行,招式有些弱,你没吃饭吗”战北霄一边打一边还出言指导,听得凤倾华心头火气,也没了逃跑的心思,反倒是打算跟他鱼死网破。
本就不大的床上,两个人你来我往,拳脚相向,再加上还混上了内力,就听到呯呯几声,整个床坍塌了下去,发出一声巨响。
凤倾华被战北霄扣住手臂直接带回了主院,一下子扔到床上,自己顺势压了上去。
“我这边比较宽敞,继续打吗”男人的眸光中闪烁着兴味,显然是将刚刚的打斗当成了热身。
凤倾华伸手推他,却怎么都推不动,在加上刚才打了一场耗费了不少力气,这会只剩下喘气的份了。
凤倾华干脆破罐子破摔地道“要杀就杀要剐就剐”
说着,睁着那双清澈如水的目光,迎视着战北霄。
四目相对,宛若火星碰撞,火光四溅。凤倾华脑中思索着此刻从这人手上逃走的可能性,手上有些冒汗,脊背有些发寒。
“那个”王爷啊。”凤倾华突然开口道。
战北霄盯着凤倾华不说话,然而那双视线却是一直紧紧地盯着凤倾华,忽然,男人那只修长的手朝着凤倾华探出。
凤倾华只觉得脖子一片僵硬,这人,就这么喜欢掐人脖子吗
士可杀不可辱,就在凤倾华打算继续反抗的时候,就感觉到脸颊一阵生疼。
凤倾华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你在做什么”凤倾华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这几个字,只因战北霄这会竟然扯住了她的脸颊来回地拽着,扯完右边又换成了左边,完全是将她当成了面团在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