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匪直接将宣统帝和太监关进了囚室。
“老大,检查了,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手下走了过来。小声说道。
男人骂骂咧咧地说道,“看你们穿得人模狗样的,居然就这么点银子”
“我告诉你们,老子可不管你们是什么人,就算你是皇帝,拿不出来钱,就别想离开。”男人怒声道。
太监气红了脸,“无能宵小之辈,皇上岂是你们能提的”
宣统帝的神色倒还算平静,通过刚才的对话能听出来,这些人单纯了是为了银钱,这样最好。
“还敢给老子横”男人一脸怒气,“先把他们给我关上个三天三夜,一口水都不许给”
那人走后,太监还打算说些什么,就见牢房外面落下一黑衣斗篷的男子。
莲降原本是打算过来查探可否还有落难的女子,恰好发现这些人又抓了两名商贾。
“你们快走吧。”男人刚消失,莲降便直接将两人身上的绳索解开,打开了牢笼的大门。
“老爷,咱们快走吧。”太监扶着宣统帝就要往外走,他们的东西都被这些贼人给拿了去,想告诉侍卫都没有法子。
莲降还是那副样子,戴着斗篷,脸色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
宣统帝倒是细细打量了莲降一眼,眼神满是欣赏,做事有理有序,武艺又高强,而且还不多话,是御前侍卫的不二人选。
“老爷,咱们快走吧。”太监又催促了一声。
“你可愿跟我一起走”宣统帝看向莲降,“跟着我,我自然不会亏待你。”
莲降疑惑地看了眼前的男人一眼,轻轻摇了摇头,“不用,你们快走吧,最近都不要入淮北了。”
“你可知我是什么身份”宣统帝以为莲降是瞧不上自己,继续说道,“我可是天陵国的皇帝。”
莲降抬头,看了宣统帝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杀意。
“你说你是宣统帝”莲降冷声问道。
宣统帝点点头,“不错,正是朕。”
莲降的手腕动了动,此时可是解决宣统帝的最佳时机,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他就可以解决掉眼前的男人。
“陛下,草民来迟,求陛下恕罪。”五毒子忽然冲了进来。
莲降看了一眼五毒子,没有说话,知道自己再杀宣统帝恐怕没有那么容易了,直接飞身离开了暗牢。
“你是”宣统帝看在面前俊俏的轻念,眼神带着疑惑。
五毒子站起身,“是祖是七王爷让草民来的。”
祖师身份不能暴露,倒是便宜战北霄了。
提到战北霄,宣统帝的脸色变了变,“他让你来的”
“是。”五毒子点了点头,“陛下随草民出去吧。”
宣统帝心里虽然不悦,也知道此时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跟着五毒子一起出了暗牢。
“陛下小心。”五毒子一路护着宣统帝下了山,几个人一同前往营帐。
沈秋鸿后知后觉地醒来,意识到自己被骗了,刚刚,那个男人打晕了他。
“来人”沈秋鸿扬道。
立马有侍卫走进来,低头站在沈秋鸿面前,“公子。”
沈秋鸿皱了皱眉,“昨日的那个人呢”
侍卫面面相觑,“这属下不知。”
沈秋鸿看了一眼满桌子的狼藉,脸上染上了一层薄怒,“混账东西连个人都看不好。”
侍卫低着头不敢多言,纷纷跪倒在地,“公子恕罪,昨日是公子遣散了属下,属下”
“住嘴”沈秋鸿冷喝一声,“还不给我下去领罚”
几个侍卫低着头,转身就退了出去。
沈秋鸿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残羹冷炙,心里的火气蹭蹭上涨,随即冷笑了一声,他早就知道那男子不是善茬,是自己疏忽了,居然选择相信了他。
沈秋鸿闭了闭眼,努力回忆了一下昨夜,昨夜他将那男子带回来,然后两个人喝了酒,后来那男人问了自己
“糟了”沈秋鸿暗骂一声,自己昨日竟然说漏了嘴。
“来人,快备马”沈秋鸿朝外面吼了一声,急忙换洗了一下就冲了出去。
一路上沈秋鸿都有些着急,是自己大意了,必须赶紧见到巡抚,说明情况,早日修改计划。
景郁埋伏在山下,远远地就看见不远处一个人策马疾驰而来。
“准备。”景郁小声说道,眼看着沈秋鸿越来越近,景郁大声道,“拉”
从地面忽然拉起一根粗绳,马儿竟然直直被绊倒在地。
好在马儿跌倒瞬间沈秋鸿缓了力道,转了几圈倒在地上。
景郁带人冲了出来,看了一眼狼狈倒在地上的沈秋鸿,扬声道,“把人给我带走”
“你们干什么”沈秋鸿顾不得自己灰头土脸的样子,一边挣扎一边冷声道,“你们是什么人,我告诉你们,我爹可是首富沈员外,你们最好赶紧放了我”
景郁不为所动,“把脸给我蒙上”
几个侍卫直接给沈秋鸿套上了麻袋。
“给我狠狠揍一顿”景郁嫌弃地看着不停挣扎的沈秋鸿,什么首富之子,长得人模人样的,竟然做出那种缺德事。
景郁最看不过这种乡绅恶霸,也朝着沈秋鸿踹了几脚。
眼看着沈秋鸿从最初的剧烈挣扎变成了小幅度的蠕动,就连哀嚎声都小了不少。
“行了,别打死了。”景郁挥了挥手,“带走吧。”
景郁骑上马,随手丢下一颗药丸给身后的侍卫,“给他服下,别让他死了。”
沈秋鸿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散架了,丝毫没有还手之力。
马车一路颠簸,行驶了接近一炷香的时间最后才停下,沈秋鸿也不知道自己是到了那里,只知道自己被丢进了一个房间。
进了房间,景郁才让人慢慢拿下了沈秋鸿身上的麻袋。
“你可知我是什么人”沈秋鸿怒瞪着景郁,这人倒是面生,自己从未见过。
景郁挑了挑眉,不以为意,“首富之子沈秋鸿啊。”
“我告诉你,你可知我背后的人是谁”沈秋鸿瞪了景郁一眼,“是当朝的太子殿下。”
景郁心里惊了一下,面上却不动声色的嗤笑道,“胡说,太子殿下远在京城,你怎么会是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