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霄看着傻站在那里的景郁,难得语气温和了一回,本王昨晚都做什么了吗
要不然以凤倾华的性子,怎么可能会老老实实地躺在自己怀里一晚上。
景郁神色犹豫地看着战北霄,师兄真的不记得了
说战北霄的脸色有些不耐烦。
景郁吓了一哆嗦,脱口而出道,师兄昨晚缠着凤倾华叫哥哥
还有师兄你昨晚上一直缠着凤倾华,都不准别人碰,我看你还捏了凤倾华的脸。景郁一股脑地全都说了出来。
战北霄神色有些不自然,自己昨晚上都干了这些。
战北霄清咳一声,小声问向景郁,那凤倾华最后叫没叫
叫了啊。景郁不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忍不住继续说道,师兄你是不知道你昨晚上有多粘人,还有啊,凤倾华亲自雕刻了一个娃娃给你,你还生气给人家摔了。
听见凤倾华叫自己哥哥,战北霄的心里稍微还雀跃了一下,但是听清景郁后面的话,战北霄的脸色顿时又难看了起来。
他差点忘了,昨天是凤倾华亲口承认,他对自己只不过是恩情,拿着自己当她的金大腿。
今日的马厩由你打扫。战北霄看向一边的景郁,沉声道。
景郁惊呼出声,为什么
战北霄扫了景郁一眼,倒是头一次耐心地解释道,因为你给本王喝了药酒。
那是你自己喝的。景郁低着头小声地嘟哝了一句,抬头看向战北霄的脸色时,景郁立马改口,扫,我扫还不行吗
景郁深深地叹了口气,自己一心帮着师兄,师兄偏偏就爱罚他。
刚进马厩,景郁就皱了皱眉,这里的味道也太刺鼻了吧
景公子。小厮走了过来,将手里的工具递给景郁,打扫马厩之后记得还要给马匹喂上粮草。
看了一眼长长的马厩,景郁叹了口气,为什么每次倒霉的都是自己。
我知道了。景郁闷闷地接过小厮手里的东西,起身走了过去。
没了别人打扰,凤倾华睡了好一会才醒过来。
伸了个懒腰,凤倾华长长地舒了口气,昨晚上被战北霄气了一晚上,现在她还有些生气呢
祖师奶奶。门外五毒子试探地敲了敲门,轻声喊道。
进来。凤倾华的语气不是很好,昨夜她明明让小蛇去找了五毒子,五毒子愣是没来。
五毒子和白霜一起走了进来。
凤倾华活动着筋骨,冷冷地看着面前的一人一虎,你们还知道过来
是景郁把我们带走的。五毒组毫不犹豫地出卖了景郁,他说您和七王爷在一起,让我们不要打扰。
五毒子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直接没了声音。
不过今日王爷已经罚了景郁打扫马厩。五毒子接着补充道,祖师奶奶就不要生气了。
凤倾华瞪了五毒子一眼,你不是不待见战北霄吗,昨夜听说我和战北霄在一起,你还不来拦着
五毒子低着头,小声嘀咕了一句,祖师奶奶你喜欢他我又不是不知道。
你说什么凤倾华挖了挖耳朵,笑着看向五毒子。
五毒子急忙摇头,没什么没什么。
行了,出去吧。凤倾华挥了挥手,让五毒子离开。
战北霄坐在正厅之中,难得地发起了呆。
自己理应去和凤倾华道歉,但是想到自己昨夜的所作所为,战北霄又有些难为情。
向来杀伐决断的他居然会在这么一件小事上纠结半天。
王爷。流影不知何时走到了战北霄身边。
这是京城的消息。流影将手里的纸条递了上去。
战北霄接过纸条,看了一眼流影还有些苍白的神色,叮嘱道,你既然伤还没有好,就先好好养着。
属下没有什么大碍。流影朝战北霄抱了抱拳,王爷不追究流影的责任,流影已经很感激了。
战北霄挥手,制止了流影将要说的话。
看完字条,战北霄的眉头紧皱在一起。
王爷,可是京城出了事情流影看着战北霄的神色,忍不住问道。
战北霄将手里的字条递给流影,聂康安进了大牢。
流影快速浏览了一遍字条,皱了皱眉,聂将军为人正直,怎么会做出强抢民女这种事。
本王当然知道,这不过是太后设的局罢了,早在本王出城之前,聂康安曾去了府上拜会,太后还真是一点和本王有关系的人都不放过。
战北霄冷笑一声,神色也变得幽深起来。
那王爷打算如何做流影看着战北霄,沉声问道。
战北霄坐在上座,手指轻轻敲着桌面,没有说话。
王爷,刚才有一个小乞丐在府衙外闲逛,说是有人要他将这封信交给七王爷。
管家走了进来,将手上的书信交给了战北霄。
战北霄皱了皱眉,书信上并没有署名,战北霄心里却隐隐有种预感,这书信里,应该有宣统帝的下落。
王爷。流影喊了战北霄一声,王爷今日竟然两次都在出神。
战北霄回神,伸手接过书信,看完这封书信,战北霄的脸色再次沉了下来。
本王出去一趟。战北霄凝眉,直接将书信丢到一边,直接走了出去。
王爷。流影唤了一声,战北霄却早已不见人影。
流影拿起桌上的书信看了一眼,跟着皱了皱眉。
景公子呢流影看向一旁的管家,出声问道。
管家一脸茫然地看着流影,不知道书信上是什么内容,怎么大家面色都如此沉重,今日一早,王爷便罚了景公子去打扫了马厩。
管家话音刚落,流影便冲出了房间。
景郁一打扫着马厩,一边小声抱怨道,马儿,你说我也太倒霉了吧,好心撮合一下师兄,结果还被罚来打扫马厩,话说回来,你们天天都吃什么,怎么这么臭。
景郁用布条捂住了鼻子,还是有些受不住这里的味道。
还好自己一大早起来忙着研制草药,根本没时间吃早饭,否则恐怕早就已经吐了出来。
估计自己今天一天都吃不下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