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影没有让人追上去,若是真的打起来,两方人马倒是都讨不了什么好。
祖师奶奶。
五毒子最先走过去,快速从怀里拿出药丸,递给凤倾华。
去找莲降。
好在她伤得不重,这个时候,还是赶紧去找莲降的下落。
跟我来。
流影在来之前,便已经让白九潇拿到了麒麟岛的地图,要不然他也不会这么快找到凤倾华的位置。
一行人跟在流影身后,从一条小路下了悬崖。
凤倾华走在最前面,脚步着急地寻找着。
祖师奶奶,您别急。
五毒子担忧地看着凤倾华,祖师奶奶身上还有伤呢。
凤倾华拨开五毒子,着急地看着周围,莲降呢,若是从悬崖上那个位置掉下来,的确应该是在这里,但是却没有看见莲降的身影。
王妃先回去吧。
流影看着唇色有些苍白的凤倾华,出声说道,也许莲降公子并没有什么事情,许是为了防止别人追过来,先走一步了。
虽然流影知道这么高的悬崖坠落下来很难完好无损,但是为了安抚凤倾华,他也只好这么说了。
嗯。
凤倾华眯了眯眼,先回去吧。
这样一直耗在这里也不是办法,他们得先回去再说。
听说东禹国皇子来访,百姓心里皆是一阵不安,毕竟前段时间东禹国才刚刚出兵骚扰了天陵国的边陲小镇,如今又拍了皇子入京,谁知道心里打得是什么心思。
轩辕蔺混在商队之中,先使团一步进了京城。
看着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轩辕蔺轻笑一声,心中对这个新帝倒是有几分好奇。
因为是秘密入京,轩辕蔺没有惊动任何人,毕竟东禹国的使团是要明日一早才能进入到天陵国的京城。
入了夜,轩辕蔺换上了一身夜行衣,偷偷潜入了皇宫。
早知道这两日会有东禹国的人入京,战北霄特意吩咐禁卫军一定要加强警戒,聂光远和聂寒星两个人都亲自上阵,守着皇宫的安全。
轩辕蔺看着井然有序的皇宫,心里有些疑惑,不是说现在天陵国正是内乱之中,新帝登基,却并不被大臣看好,这样看来,属实是有些奇怪啊。
谁在那里
有侍卫最先发现轩辕蔺的身影,立马高声大喊起来。
周围立马有侍卫围了上来,很快便有人拿着弓箭朝轩辕蔺射了过去。
轩辕蔺有些咋舌地看着反应迅猛的天陵国禁卫军,随即飞身一跃,快速朝一旁跑去。
有刺客夜闯皇宫的事情立马传了出去,禁卫军都是一脸凝重,等待着聂光远的吩咐。
因为燕枭出事,暂时还没有新的禁卫军统领,所以禁卫军暂时交由聂光远和聂寒星两兄弟吩咐。
你们继续巡逻,确保皇宫各处安全,至于那个神秘人,还是我们亲自去会会比较好。
聂光远沉声吩咐道,转身和聂寒星一起走了出去。
刚才有禁卫军说黑衣人中了箭,必定是跑不了太快的。
聂光远飞身跃上宫墙,朝着果真一眼便瞧见了黑衣人遁逃的身影。
寒星,跟上。
聂光远喊了一声,快速追了上去。
城楼之上,三道身影迅速地追逐着。
轩辕蔺回头看了一眼紧追不舍的两个人,察觉到两人之间的差距越来越小,心中不免有些烦躁,肩膀处传来一阵伤痛,更是让他心中不快,这可真是出师不利。
聂光远脚步不停,快速朝黑衣人追过去。
临近东禹国使臣入京,京城却遭了刺客,他们自然是不能怠慢。
王爷
聂光远惊讶地看着站在城楼之上的战北霄,不禁停住了脚步。
刺客
聂光远指着不远处的刺客,朝战北霄说道,王爷您
聂光远本来是想说不远处有刺客,王爷您怎么不帮着拦一下,但是对上战北霄的眼神,聂光远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王爷自然有王爷的道理,何须他指手画脚。
聂寒星看着聂光远,又看了看战北霄,也选择了沉默。
不必追了。
战北霄看着不远处消失的黑影,淡淡一笑,追到他反而不好办。
聂寒星一脸不解地看着战北霄,为什么会这么说。
聂光远心里却是了然,想到刚才那黑衣人的轻功,这位夜探皇宫的神秘男人,怕是东禹国的人吧。
回去吧。
战北霄看着跟着追出来老远的聂光远和聂寒星,淡声吩咐道,这些日子,京城和皇宫里的守卫就要麻烦你们两个人了。
这些是臣的本分。
聂光远和聂寒星立马单膝下跪,朝着战北霄恭敬地说道。
战北霄摆摆手,率先走了出去。
今日倒是那些侍卫发现的早,不然他倒是真的可以看看这个东禹国皇子夜探皇宫到底是什么心思了。
其实早在今日下午,轩辕蔺随着商队进入京城之时,一切便已经在战北霄的视线范围之内了,只不过他一直没有揭穿轩辕蔺,就是想知道他入京的真正目的罢了。
看着略有些清冷的王府,战北霄缓缓闭上了眼睛。
流影的书信也让人传了过来,好在凤倾华没事,他也可以稍微放下心来,等到这边的事情处理完,他再过去找他。
轩辕蔺气呼呼地回了客栈,看得侍卫一脸的后怕,殿下,您的伤
轩辕蔺摘掉蒙着脸的头巾,朝着侍卫没好气地说道,本王知道,你还不去给本王打盆热水过来
是,属下这就过去。
侍卫急忙走下去,顺带将门关上。
轩辕蔺一边脱掉上衣,一边暗骂道,这天陵国的侍卫倒还是蛮警觉的,而且这天陵国看起来,似乎一切都还很正常,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侍卫走了进来,手上端着一盆温水又拿了些金疮药。
殿下,明日使团就要进宫了,听闻新帝在皇宫设了宴席,您看
侍卫试探地看了轩辕蔺一眼,使团大臣刚刚才派了人过来,说要殿下准备一下,明日一同入宫参加宴席。
不去。
轩辕蔺脱口而出地拒绝道,横了侍卫一眼,你看我这个样子能去吗
侍卫垂着头,没敢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