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克拉肯的动作太仓促,艾尔玛还处于单纯睡眠期间并没有开始做梦。
虽然人在梦里会表达一些最原始的渴望,但这时的神眷者并不想知道她真实的渴望是什么
于是熟睡的艾尔玛突然感到强烈的失重,就像是在海边的悬崖上掉落,失重过后便是窒息感。
巨大的不适让她疯狂挣扎,然她猛地抬起头同时睁开了眼苏醒了过来。
只不过映入眼帘的并不是格瓦拉旅馆内部的装饰,她发现自己正坐在一个石质的长桌前。
艾尔玛第一时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她发现自己就和之前记忆中睡觉前的状态完全一样。
在确定自己一些珍贵的东西,没有丢失之后,他将视线转到了周围的东西上。
长桌上装饰性的点着蜡烛,在她面前摆着餐盘,而无论是烛台、桌布或者是桌子露出的部分都刻着半人半海鲜的生物。
看到眼前的一切,艾尔玛恢复了平静“克拉肯是你吗”
她的话刚出口,就感觉一个人出现在自己的背后,将双臂放在自己的肩上。
“恩,这里相当于是属于我的秘密空间吧,这里的一切法则都是由我制定,但是影响不到现实。”
艾尔玛消化着克拉肯话中的信息,接着她伸出手闭上眼,像是努力在思考的样子。
接着原本昏暗的烛光变得更加明亮,那光芒甚至不像是一个蜡烛能够发出来的而更像是电灯。
艾尔玛面前的餐桌上也出现了食物,同时是两个倒满了葡萄酒的高脚杯。
“看来我也可以共享你在这个世界的权利。”
克拉肯结果女人递过来的红酒,不过他并没有立刻享用。
“当然,这里在某种意义上本来就是我们三个人共享的,而且今夜过后,你的足迹会留下,这样无论你身处何方都可以回到这。。”
艾尔玛被激起了兴趣,她转过身看着克拉肯的双眼。
“如果我没猜错,密森劭、卡萝塔和乔治也会进入这里,并且我们在某种条件下可以在这里相见。”
克拉肯点点头“这个神国是神眷者身份给我的,而我现在又有了控制梦境的能力,只要你们进入睡眠就可以回到这里。”
“不过我们这些被邀请而来的都是客人,但你说有三个人可以共享,看来这方世界是有三个主人了”
面对着艾尔玛的双眼,神眷者伸出手轻轻地在她那布满裂纹的嘴角擦了一下,这可恶的女人也顺势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手指。
“第一个人自然事物最正统的神眷者,第二个是偷窃了我血脉的许德拉,第三个是和我共享了神眷者本源力量的你。”
“只不过因为这一切都是源自于我,所以说最开始必须是我引导你们进来,但我的父亲还没有来过。”
说着克拉肯打了个响指,然后将一只手枪出现了艾尔玛的眼前。
“这把白枪叫做安静,是我伴生器中的一把武器,失去恐怕十分艰辛。”
“你带着我父亲所有的旧臣都会听命于你,而且它本身就是把强大的武器。”
艾尔玛握起了枪没有反驳,或许是因为共享了神眷者的力量,她感到与这把枪很熟悉,在接触的瞬间就了解了这把枪的特点。
“恩,我知道了。”
“不过我始终不明白,为什么对你父亲忠诚的那些旧臣会那么统一的拥护你。”
神眷者迟疑了一下,他也曾经思考过这个问题。
“或许是因为历史上那些神眷者纵是创出了太多的奇迹,所以很多人认为我和我父亲许德拉是不可分割的吧。”
“甚至有些人可能会认为,当时正是因为国家过于危难,于是新生的神眷者代替了原本的国王拯救塞尔。”
艾尔玛对这个答案感到有点疑惑,她嘴角扬起了弧度配合着裂纹却有一种古怪的美感,让克拉肯忍不住亲吻了她一下。
“我想知道这答案是你父亲告诉你的,还是你自己猜的。”
神眷者尴尬地笑了一下“好吧,是我自己猜的,你也觉得很不靠谱对吧”
之后在艾尔玛的微笑中两人进入了一种古怪的沉默,就像是在比赛谁能坚持不说话的时间更长一样
只不过克拉肯越来越焦急,艾尔玛却始终平静。
“好吧,你赢了”
“科娜不对,我想该叫你艾尔玛,这才是你真实的名字、现在也才是你真实的样子。”
克拉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这话说了出来,只不过那可恶的女人并没有作出回应依旧是微笑的盯着自己。
这让神眷者感到很尴尬,他一直以为自己在贝斯堡郊区生活的那几十年,给了他充足的社会阅历。
但事实并非如此,在那段时间中他始终是与世隔绝的状态,亲王并不知道这时该说些什么。
于是可怜的小克拉肯害羞的涨红了脸,他面对眼前这个老油条显得手足无措。
“噗嗤”
“你真该看看你现在的表情,如果几十年后,你完成了自己的志向,在茶余饭后这一定会成为你著名的黑历史。”
克拉肯听了这话有点恼羞成怒,他一把抓起了艾尔玛的双肩狠狠的往后一推。
原本的长桌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柔软的大床,神眷者压在女人的身上便发生了不是于描述的事情。
或许是因为情绪过于激动,平时攻势凶猛的克拉肯这次竟然早早就缴械了,他略带郁闷的躺在艾尔玛的身边一句话也不说。
“真是的,你这人平时不是挺会哄人的嘛,怎么现在嘴这么笨呢”
这可恶的女人翻过身趴在克拉肯的胸膛上,用手在神眷者的胸口处画圆圈。
“很抱歉,我并不会成为你心目中的那个小女仆了,但我意识清醒的时间也就那么几百年。”
“而这段与你共同成长的经历也已经改变了我,我也早就不是那个象征着恐惧的艾尔玛了。”
“或许只有把这两个合起来才能算是我吧”
克拉肯听后点了点头,不过他依旧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你以后也就不要再叫我科娜或是艾尔玛了,毕竟她们一个是死在巴莱城中的普通仆人,另一个是某个邪恶组织的创始者。”
“那以后应该怎么叫你呢”
“我是上古选帝侯的后裔,在巴莱城中成为你的情人,但不愿意透露真实姓名。”
话说到这儿艾尔玛摸了一下自己白的略微,有点可怕的脸庞。
“叫我苍白女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