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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安盛夏,吻我
    他还想见安盛夏那个没良心的妖女

    “我不干”司夜爵气结,“我怕那个女人再对你不利”

    “她不敢”

    “我也不去。”说什么,也不想让权耀和安盛夏继续接触,薄夜寒推开门走了出去。

    “”那么,宋九月更不可能去找安盛夏来。

    刚走进病房,安母看到安盛夏,脸色就不好看起来,“每次遇到你,我儿子就没什么好事,你快走吧”

    “妈,你不要这么说”不顾腿伤,安城从床上坐立起来,挡在安盛夏面前。

    “难道你敢说,你这次受伤不是因为她”安母指着安盛夏的鼻尖,冷笑,“我希望你能够放过我儿子,那年我好不容易才劝他出国,原本他在国外可以有光明的前途,可他却回国,我就知道是因为你”

    已经结婚了,安盛夏觉得不需要对安母再做解释。

    “人家都这么赶了,还要留下是不是显得太不要脸”

    门口,传来男人毒舌的声音,权耀刚做过手术就下床,还一把握紧了安盛夏的手

    “”安盛夏立即望着权耀,意外他这么快就能下地

    “我代替我妈跟你道歉”浓重的危机感将安城包围,虽然知道安盛夏结婚了,可她和权耀之间的感情并不稳固,她也不开心,现在已经是开放社会,既然两个人在一起不开心,不大了离婚,进行二次选择。

    “看来,你母亲是没有嘴巴。”就连道歉都要代替,权耀觉得安城玩的太大,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对安盛夏的那点心思,当他这个权先生是死的

    “权太太,你照顾他这么久,我已经够不高兴,好歹我们结婚,是夫妻,你应该照顾的人是我”说完这话,权耀不再理会吃惊的安母,便拽着安盛夏离开

    病房内

    无比安静

    想不通宋九月为什么不在,安盛夏很意外。

    原以为,他会她照顾自己。

    走到床边,权耀立即松开安盛夏的手,只是慵懒坐在床边,手拿着那几个凌乱的药丸,却没有要吃的打算。

    “你,你没事吧”上下打量着权耀,似乎他伤的并不重,安盛夏松了口气,“幸好你伤的不严重,医生说你什么时候可以出院不会影响你工作吧”

    “我看上去像没事的样子”后仰着脑袋,权耀有砍死这个女人的冲动,子弹进入胸腔,差点碰到心脏,这叫伤的不严重

    “是不是死了才叫严重”他没好气的质问她,“姓安的男人不过破了点皮,你就这么紧张,那我呢”

    “我看你能下地了。”而安城却不能,安盛夏不是专业的医生,知道自己刚才是口误,便道歉,“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伤到哪里了,刚才想进来的时候”

    “你刚才想进来”权耀意外的问,“什么时候”

    “就是,你找我之前,我想进来看一下你的伤势,不过来看你的人太多,我被挡在外面”安盛夏没指名道姓,是司夜爵不准她进来。

    “别人那是别人,你是你,是我的权太太,难道你不应该来看我”好笑的质问后,权耀的内心却舒服了一些,原来她来过,只是没能进来,想必,是有人不准她进来吧。

    得知有人让安盛夏吃瘪,权耀蹙眉,随后吩咐,“给我上药。”

    “你不是刚做过手术医生说,不能打开伤口,会感染的。”因为刚才安城的医生,也是这么吩咐的,说刚做过手术,轻易的打开就会发炎,安盛夏紧张的握紧手,不敢动

    “我还死不掉,何况你这个刽子手,最适合看我的伤口”说起来,权耀的伤口已经上过药,也不过为了让安盛夏亲眼看一眼,她到底把他伤的多重,不要以为安城那么虚伪的叫疼,就真的有多疼,他还不是一路上都在忍,身为男人一直喊疼叫什么样子,也不怕让人笑话

    谁知道安盛夏刚揭开纱布,还没碰到他的伤口,男人便虚伪的一声,“嘶”

    “很疼吗”都这么疼了隔空的疼

    安盛夏蹙着眉,“你忍一下,我会小心一点的。”

    “嗯,你当然要给我小心,医生都说了,差点碰到我的心脏”每次权耀开口,安盛夏的内心便是凝重

    “差点伤到心脏”全身的血液凝固了,安盛夏死死咬着唇,不敢去看他的眼睛,也似乎更加不敢去看他的伤,可内心却还是好奇,也因为担心,她轻手轻脚的揭开纱布,那伤口果然触目惊心

    盯着看了两眼,安盛夏只觉得眼神一酸,下一秒,滚烫的泪落下,怕滴在伤口上,安盛夏故意侧过脸,稳住了自己的情绪,这才开口,“我没想到会伤这么深”

    嗯,她也为他哭了,而且哭的还挺真诚。

    权耀眯起眼眸,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望着他,可看到她红肿的眼睛,一天之内哭过那么多次,不知道多让人怜惜。

    权耀眼睛一眨不眨继续望着她,安盛夏也认真的凝视着他,最后权耀不甘心的问,“难道你觉得子弹是开玩笑的”

    “对不起”

    又是这三个字。

    仿佛除了这几个字,她不会说汉语一样。

    “我活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女人对我说对不起谁给你的权利”从来都是他拒绝女人的时候,绅士的说对不起这三个字,什么时候轮到女人来祸害他之后,再说对不起了

    权耀老大不爽,看安盛夏不肯说话,他似乎很烦躁,“怎么突然不说话,哑巴了”

    “好吧,你希望我怎么做”深呼吸了两下,安盛夏陡然意外了,总觉得眼下的权耀,就跟大白差不多,是一个别扭的大孩子

    “是不是让你对待一个病人态度客气一点,都是奢侈”

    闻言,安盛夏只觉得无语,她哪里态度不好

    已经让这个男人作威作福,什么都听他的,还想怎么样

    “我哪里态度不好”她索性直接问。

    “安盛夏,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