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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认识我的爸爸吗”
彼得坐在和平酒店的前台大厅休息沙发,身边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金发少女大约看上去只有六七岁的样子,天真无邪的睁大亮晶晶双眼,注视着眼前几乎清一色黑色暗调的进出人员,这个酒店给孩子的感觉有些阴森,压抑的气氛下每一个人都像是夜里的那种黑猫。
“你没看院长给你的照片吗”
看着报纸突然听到少女的质问,彼得看了一眼少女,似乎是从少女的眼神看出了她想要得到的答案,很可惜杰森不可能在继续的当一个好爸爸,他完全没时间也没有办法照顾女儿艾菲的安全,将艾菲的身份消除,然后将艾菲送给他人,杰森自己也会改变身份,消除自己作为艾菲父亲的资料档案,彻底和艾菲划清界限。
这样看好像是杰森很冷库的抛弃了艾菲,但实质上却是让艾菲安全,并且一劳永逸的过上好人幸福生活,平凡人对于杰森来说简直就像是沙漠之中的水一样珍贵,而对艾菲杰森不想要让她知道的太多。
“可是我爸爸杀害了我的妈妈,他们都说我的爸爸是坏人,但是我不认为我爸爸那么爱我的妈妈会伤害妈妈。”
低下了头少女显得有些悲凉,她的脑海中还没有对死亡以及伤害甚至是坏蛋产生明确的定义,她只是知道别人口中的坏蛋是一种不好的东西,她只是知道死亡是一种无法再见面的告别,孩子还未成熟了解这个社会的阴暗与恶毒,就已经遭受到了最残酷的打击,母亲的去世父亲的被诬陷,都让其值得被同情,抬手抚摸少女的头彼得对其说道
“孩子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好人是不可能有活路的,真理永远都是掌握在坏人手中,当然你现在可能听不懂这些,可是你只要记住一点就好,你的爸爸非常爱你的妈妈,他永远不会伤害到你和你的妈妈,虽然他已经永远的离开了你,不过这并不代表他不爱你”
“”
接出艾菲其实并没有浪费多少精力,敌人根本就不在乎艾菲的生死安危,那个典狱长只是把艾菲关押在了一个由她控制的警察家中,这个警察也不是好东西,和其妻子为非作歹几个月间经常欺负艾菲,所以彼得很是良心的给了两人一张单程票,送两人去地狱旅游,想来他们应该会非常喜欢地狱的环境和生活。
“放心我会为找到一个会永远爱你一生的家庭,或者说你打算自己一个人生活。”
“可以吗”
“不可以。”
少女的心态并非是那种纯粹的悲伤,看人脸色已经是孩子这些日子失去父母所学会的技能,刚才有些演技的想要让彼得答应自己的要求,只是彼得可不是保姆,根本没有心情和少女玩什么小心思的游戏,已经为少女制定了一个家庭,一个英国老伯爵的孙女,那个老伯爵是杰森亲自调查之后给彼得的信息,有钱但是固定资产限制现在缺少移动现金,已经陷入了破产的边缘,银行不愿意贷款给这位伯爵。
伯爵本身是好人,奈何好人的行为就是被欺诈,具体的彼得也不是很清楚,反正杰森的建议就是在老者前来纽约的时候将艾菲带给他,并且将钱也转给老人,老伯爵会用尽一生去守护艾菲,因为老伯爵的膝下已经没有了孩子,本就需要一个人来继承自己的爵位和家产,艾菲一定会被其细心照顾,剩下的事情就不需要彼得操心。
“约翰维克。”
“彼得。”
一个脚步轻浮像是站不稳的络腮胡沧桑帅哥出现,坐在了彼得的对坐,眼神中就像是一个没有生机的尸体,自我介绍然后彼得将一枚血契推到了帅哥的面前。
“这是你的女儿”
拿过血契看了一眼,刺破自己的大拇指将另一边也印上了自己的手印,看了一眼正在好奇打量自己的艾菲,彼得笑着摇了摇头作出回答
“故人之女,我在为她找寻一个合适的家庭。”
“合适”
“三点七亿保证她这一生都会健健康康幸福生活。”
“很不错,确实需要一个合适的家庭。”
很有钱的少女,看上去应该是没有双亲,这种孩子最容易被误导和欺骗,约翰点了点头她确实是需要一个好的家庭,一个合适不贪婪也会全心全意照顾她的家庭,只是这种家庭可能会非常的难寻找,当然和约翰自己也没有关系,彼得下一秒从怀中掏出的东西将约翰双眼吸引
“这是药物,分十次进行对你妻子进行注射,两个关键点你需要牢记,第一一定要准备好充足的止痛药以及各种麻痹神经的药物,这种注射即便是你这样的人也会痛不欲生,那种感觉就像是连续体会全身每一处都在生孩子。”
“第二”
彼得将那一小瓶推到了约翰的面前,约翰并没有急躁的拿起来,反而是越发的冷静了下来,治疗绝症的药物,还是百分百能够治好自己的妻子,这怎么看都像是一个骗局,可是对方是伊恩麦柯肖恩的朋友,伊恩麦柯肖恩曾经对自己有恩,他的眼光不会看一个废物然后让废物来到自己的面前。
“不要让任何人看到或者是让他们进行对该药物的检查,同时我不确定药物的有效性,如果你的妻子服用了药物却还没有健康,我不担负任何责任,你和伊恩是朋友我不想要和朋友刀剑相向,当然你可以拒绝,我不会有任何的负面不满。”
彼得的回答让约翰心里有些沉,两人对视三十多秒约翰突然笑了起来,似乎是想通了什么,将药瓶拿了起来对彼得说道
“海伦得的是一种罕见的癌症,她现在已经没有多少在继续思考和犹豫的时间,或许你是在骗我,但是你带给了我就希望,我不会有任何愤怒的想法,也不会有任何事后后悔的行动,朋友是不会互相怀疑和欺骗。”
“伊恩想要拿回酒店的管理权,我只是不知道这个酒店该找谁”
“我先去给我妻子注射药物,一个星期后外面晚上十字路口我等你,十二点的时候才能够拿的回酒店管理权。”
“那么就期待我的药物能够有所改变你妻子的现状,这东西可是堪比美国队长注射的血清一样珍贵,全世界不可能再有人能够复制,而我也不会再给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