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间,楮墨隔着玻璃窗看着,面色凛然。
想不起来她竟然忘记的这么干净
容曜站在他身后,劝到,“墨少,慢慢来医生也说了,这是一个长期的过程。”
楮墨薄唇紧抿,良久才问道,“药开好了吗”
“是。”容曜点头,“特意开的古方,对时小姐身体伤害会小一点。”
“嗯。”楮墨拧眉,微一颔首,“看着她喝,一顿也不能少。”
她必须想起来凭什么,只有他一个人记得
“是。”
诊室里,时清欢还在哭。
楮墨眉心紧蹙,疑惑重重。
她想起什么来了谁打她
为什么,会有人敢打她
这个女人,他都没有舍得打过,究竟是谁,竟然敢打她
楮墨拧眉,淡淡道,“容曜。”
“是。”
楮墨沉声吩咐,“查查看,谁打过她”
说这话时,楮墨下颌紧咬,带着一股肃杀之气。
容曜心头一凛,“是,属下明白。”
再次醒过来,时清欢已经回到了水清华庭。
还是那间豪奢的卧室,头顶的硕大水晶吊灯,光芒刺眼。
“醒了。”
楮墨低沉的嗓音,让时清欢止不住打了个冷噤,空气里有股浓郁的草药味
“起来。”
楮墨淡淡吩咐。
时清欢皱眉,咬牙撑着胳膊坐了起来。
“把那个喝了。”楮墨一指床头柜。
时清欢不明所以,顺着看了过去。
床头柜上,摆着一只骨瓷碗里面,盛着黑色的药汁
这时清欢惊异,猛地抬起头,“这是什么”
“药。”楮墨淡淡道,“一天喝三次,一顿也不能少。你的病,除了催眠治疗,还需要药物辅助。”
“病”
时清欢胸廓剧烈起伏,粉唇微颤。
“我不喝你让医生给我催眠治疗,逼我想起以前的事情可是,我以前的记忆里没有你啊”
她激动的指着药,“这个东西,我为什么要喝我真的没有病啊。”
她不想治疗,催眠时,她想起的,只有继母怎么虐待她
“噢”
楮墨挑眉,扬声。
相较于时清欢的激动,他则显得很平静。
他抬起手,修长的手指掠过骨瓷碗的边沿,“自己喝,还是我灌下去,选一个吧。”
“”时清欢惊愕,咬着下唇瞪着他。手心慢慢攥紧
楮墨乜眼,“嗯选好了”
“”
时清欢瞪着他,眸光中带着恨意。
一言不发,端起骨瓷碗,仰起脖子。
咕咚咕咚苦涩的药汁穿过喉咙,麻痹了神经。
楮墨眯起眼,由于她喝的太快,药汁顺着嘴角流下来滑过她细嫩的肌肤,一路滑入真丝睡裙里面。黑色的药汁和她雪白的肌肤形成强烈的反差,刺激了他的视觉神经。
“唔”
时清欢喝下最后一口,人已经被楮墨压制住。
骨瓷碗从手中滑落,嘭的一声,碎在了地板上。
“嗯”
她轻哼着,竟是楮墨吻在了她的脖颈上。
楮墨舔着那些药汁,掌心托着她的脊背,恨不能将她揉进骨头里
时清欢双手扣住他的肩膀,眉心微蹙,“你能戴套吗”
“嗯”
楮墨仰头,乜眼,“不要,我不喜欢那东西”
“我不想再吃药了”时清欢抗议。避孕药对身体伤害有多大吃一次,危害就像小产一次一样
因为他,她已经吃了好几次了楮墨哂笑,“呵放心,我不让你怀,你想怀也怀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