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哥“”
懂了,一定能逃出去。
水哥不咸不淡地咂摸了一句,损得不要不要的。
“我真怕于老头心梗。”
观南云淡风轻地应道。
“也说不准,没准老爷子还可以找到一条新的路。”
新的路
“什么路”水哥的求知欲再次上线。
观南睨了他一眼,悠悠道。
“做六部的国丈呗。”
水哥“”他怕于成济气死,真的。
突然想起什么的水哥,眼里冒着满满的求知欲看着观南,默不作声。
“问。”
水哥嘿嘿嘿了几声,特别鸡贼地问道。
“你到底要下什么药啊。”
观南抬了抬眼皮,吐出四字。
“见血封喉。”
水哥下巴差点没被吓掉,“不是吧不是吧,这万一被发现了,把他们逼急了不说,你这下半辈子脊梁骨也得被人戳爆才行”
观南呵呵了两声,给水哥吃了一剂强心剂。
“你看你都懂了,所以只是一些类似麻醉药,泻药的东西而已。”
“死不了人的。”
水哥“”死不了人,你很骄傲吗。
更何况,这个冷笑话,只有冷,一点也不好笑
差点把他的头给吓掉
虽然不知观南具体是如何安排的,但药的确下得精准。
哪怕六部人数不少,他们五千人却硬生生杀出一条重围来。
至于于观南
他们这群汉子都自愧不如。
她什么都不会,却依旧没有躲在任何人身后,就如那日她自己所言一般
她与众人同往。
执着浮英剑,出入沙场,浑然不顾生死。
谁能想到,他们仅花了三天便把六部驱逐出三城之外。
虽然折损过半,但依旧是大胜。
打赢固然可喜,但在最开始的那几天里,林家军上下没有一个人是笑着的。
哪怕观南骨子里争强斗狠,下手快准狠,也依旧是双拳难敌四手。
最后还是被几个蛮夷将士合力击中,受了重伤。
由着随行的军医拼尽全力救治才将将捡回一条命来。
可惜,至此,观南的下颌到颈间的位置多了一道形容恐怖的疤痕,让她失去了女儿家引以为傲的好颜色。
就是她的双臂也受了重伤。
军医都说,她日后便是好了,也怕是再难以提起重物。
众人对于观南的遭遇,皆是唏嘘不已,心疼难抒。
甚至于那段时间都不敢在她面前瞎晃荡,观南屋子能映出面容的东西,也提前都被他们收走了。
再者,林家军上下都是五大三粗的汉子,干不来、也干不了这伺候人姑娘的事。
最后还是在城中找了几个好人家的姑娘,这才把观南最最凶险的那段时间挺了过去。
仗是花了三天就打完了,可他们硬生生多待了十来天才走。
一边是担心六部反扑,一边则是为了观南养伤。
水哥瞧着观南那副惨样,又是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早就你说了,打不过就跑。”
“你说说你,一个女儿家,跟他们耍什么横嘛。实在不行,咱们回头拿药搞死他们也行啊,偏偏就要硬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