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炷香的功夫,魔道联盟军全部撤退。
龙石城的修士不敢相信地擦了擦眼睛,他们没出现幻觉吧魔道联盟这么简单撤走了
直到得知消息的这一刻,依然有许多人不清楚中间发生了什么,为何魔道联盟会撤退,有的人忍不住猜测,对方的撤退是不是带着某种阴谋,会不会想趁着他们放松再回头狠狠打击他们。
冥风站在城楼上对谢长老道“放心吧,他们暂时不敢再来,不过你们也别放松警惕,我不保证他们会永远不再来,最好个侦察兵看看他们退到了哪里,时时跟踪他们的动态,确保龙石城能够掌握最新的战报。”
谢长老闻言郑重地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他猜测魔道联盟的撤退与冥风有关,自知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谢长老没有追问冥风,转身去指挥大家。
冥风跳下城楼,飞向秦琰煜。
“王,问到夫人和小主子的下落了吗”
秦琰煜摇了摇头。
冥风脸一垮,完了
秦琰煜拿出许久未用的逍遥宫宫主令,联络逍遥宫的人。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逍遥宫的人赶了过来,看到秦琰煜的时候,喜极而泣“宫主,真的是您您回来了”
宫主莫名其妙消失了几年,要不是逍遥宫的魂殿内属于宫主的魂灯未灭,他们都要怀疑宫主是不是陨落了。
虽说前宫主也经常不见踪影,销声匿迹,但听说现在的宫主在失踪被强者追杀,他们不得不提心吊胆。
秦琰煜问“逍遥宫一切可好”
“宫主放心,门内一切正常。”
秦琰煜“立即传令逍遥宫所有门人,调查一个叫凤玲的女人,以最快的时间向我汇报她的身份、去向。另外,寻找颜芷枫,也就是神医谷谷主的下落。”
“是,属下立刻去联络大家。”
那人领了命令后告辞离开。
逍遥宫的关系网铺得很大。
但天元大陆太大,单靠逍遥宫,不知道何时才能找到人。
秦琰煜问冥风“最近的百晓楼在何处”
冥风精神一震“龙石城内就有。”
他猜到了秦琰煜想做什么。
这几年冥风跟在颜芷枫身边,时不时会向秦琰煜透露颜芷枫的动态,秦琰煜知道神医谷与百晓楼合作密切,比起逍遥宫,百晓楼显然更擅长探听消息。
两人返回龙石城。
因为魔道联盟攻城,城内到处建筑倒塌,尸体遍地。
百晓楼是一座六层楼,倒是完好无损。
不过经历一场恶战,百晓楼门口冷清,两人一前一后进去,里面也空空如也。
看见没人,冥风灵光一闪“百晓楼的主事好像也参加了护城之战,可能还没回来。”
正说着话,一个身穿滚金边黑袍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看到大堂内站着两个气质不俗的人,中年男子脚步微微一顿,警惕地打量他们。
“二位是”
“你是这里的管事”冥风问。
中年男子没有立刻回答。
冥风猜到对方可能忌惮他们的身份,便道“我们是罗生门的人,想和你打探两个人。”
“原来是罗生门的朋友。”中年男人松了一口气,“我不是分楼管事,我是副管事,我姓余,管事受了伤,回家休息,这里暂时由我主持,你们现在来可能没办法,我们这里遭到毁坏,暂时无法查看任何人的信息。”
秦琰煜皱了下眉“多久可以查”
“这个说不准。”余副管事无奈道。
“可以联系其他百晓楼吗”
余副管事“这倒是没有问题,不过你们可能无法亲自到其他百晓楼,帮忙查的话,被调查者信息可能会泄露。”
秦琰煜沉吟片刻,道“无妨。”
“好吧,我帮你联系一下附近的百晓楼。你们想要打探谁的消息。”
秦琰煜将凤玲和颜芷枫的名字告诉他,并告之自己想知道这二人现在的下落。
余副管事用玉简联络离这里最近一个分楼的管事。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对方把消息传给余副管事。
余副管事脸上浮现惊讶之色。
随即,他恢复平静,看向秦琰煜“很抱歉,找不到二人的下落,关于她们的消息也很少,如果你想要的话,需支付一千块上品灵石。”
秦琰煜皱眉,侧眸看向冥风。
冥风苦笑“属下没带那么多灵石。”
上品灵石啊,之前护城大阵的灵石不够,他的都拿去填补了。
而且即使没有拿去填补,他原来也没有那么多灵石。
没办法,冥域又不用灵石,他在这里只是当个暗卫,哪有时间赚灵石。
以前秦琰煜倒是有,意外落到冥域后,他原来那个储物戒指毁了,所以此刻也是囊中羞涩。
冥风咬咬牙“属下去找罗生门借。”
秦琰煜微不可见地颔首。
冥风连忙去借灵石。
秦琰煜蹙着眉在原地等待。
冥风几乎用了半条老命,不过片刻功夫,就回来了,将一个储物袋丢给余副管事。
余副管事解开储物袋,用神识扫了扫,确定里面有一千块上品灵石后,将刻有颜芷枫与凤玲的消息的玉牌递给秦琰煜。
秦琰煜立刻将神识注入其中。
关于二人的信息的确少得可怜。
凤玲近期才出现在天元大陆的神秘女子,修为极高,喜穿红裙,戴面纱,曾数次与魔道密谋。
颜芷枫,来自九州大陆,与楚、洛两家有血海深仇
百晓楼并不知颜芷枫是神医谷谷主。
不过倒是有提到近两年出现的风神医与颜芷枫的关系存疑,很显然,百晓楼也不确定她是不是风神医。
没有得到有用的消息,秦琰煜眉头紧锁。
看完之后,玉简在他手中化为一缕青烟消失。
“多谢。”秦琰煜看了余副管事一眼,转身出了百晓楼。
待他的背影消失,余副管事松了口气,连忙转身走入内室,用玉简联络百晓楼楼主“楼主,人已经被打发走了。”
刚联系完,余副管事感觉到一丝不对劲,迅速转身,看到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两个男人,他吓得往后退,结结巴巴地问“你你们不是走了吗怎么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