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她也是够死心眼的,你说这世界上这么多男人呢,干嘛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这话说的也不对,你们看虞隼,多好一男人,又疼娘子,又能干,是我我也想嫁。”
“话是这么说,但是吧她也蛮可怜的。”
喜欢了虞隼那么多年,追了他那么多年。
本以为是个千年不开花的,却没想到
短短几日,就被另外一个突然出现的陌生女人给抢走了。
铁树开了花,简直柔情入骨,疼人疼到了骨子里。
这换了谁,恐怕都不会轻易甘心。
她们叹气。
云姒站在那里,自然明白她们惋惜可怜的意思。
她笑了笑,垂下眸,平静说“的确可惜。”
翁婆愣了愣,自觉失言,忙说,“没有没有,我们不是这个意思,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说着,她推了推王大姐的手臂。
王大姐连忙应声附和,“是啊是啊,我们不是这个意思,没有说你怎么样,你可千万别多想。”
云姒微笑,摇头。
“放心,我没有多想。”
“可惜,也确实可惜。”
“这”王大姐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只见她低头一笑,声音放轻,“追了几年,要放弃的话,确实可惜。”
但
她已经追了上万年,若是要她放弃,岂不是更可惜
她淡笑着,没有再说接下来的话。
转身看着刘雪莹家,垂眸。
晌午。
虞隼终于回来了。
放下背篓,推门而入。
云姒正在桌子旁坐着,安安静静地,托着脸,玩着茶杯。
他推门进来,皮肤黑黢,一身汗意。
云姒抬眼,情绪平平,“你去哪了”
沉默寡言的男人,放下背篓,递到了她面前。
“”她玩着茶杯的手停了停。
把背篓里的东西拿出来,两个水润润的桃子,一份软糯的糖心糕,还有脆脆甜甜的小零嘴。
她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放在桌子上。
拿到最底层的东西时,她两面看了看,微怔,“地地契”
还是一,一沓
她讶然望他,“哪来的”
他坐在她的身侧,环臂抱住了她。
抱得紧紧的,嗓音低沉,“聘礼,都给你。”
“”云姒沉默了良久。
翻阅了两下,这地契上都写着她的名字。
她转头,张了张口,“你”
一大早出去,就是为了这个
他身上都是汗,嫌脏,便将上衣脱了,光着膀子抱她。
蹭着她身上的香味,敛眸。
“礼尚往来,不是么”
她给了他嫁妆,他便将所有的家当都给她,当成是聘礼。
他低沉说“这是我用打猎换来的钱,之前看没什么用,就全部用来买地了。”
“别小看它们,这些地我都租出去了,每个月都能收钱。”
换而言之,他根本就是个大地主。
光是靠着每月的租金,就能坐享其成,吃到老。
“”云姒沉默着,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以为家里穷,所以特地敲诈了皇后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