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不是小事儿,要去跳了的话,可是没有后悔药可吃的,他却是很肯定地道好,那就明日,我们一块儿上诛仙台。
她点头道好。
和秦焰商量好了之后,苏然准备先回去吃顿饭,她真的有些饿了,当然最重要的是,她想要去见清月。
当秦焰说的方法呈现在她的耳中的时候,她的心如同是被什么给割着,那方法,为何一定是要跳诛仙台呢
她还记得当时清月诓骗她跳诛仙台的事情,他虽然是护着了她,却是损耗了自己的修为,如此的举动,着实是让她觉得难过。
所以说,她即使是中毒了,也在对着清月的时候,没有任何毒发的迹象。
这并不是那毒药没有什么效果,而是因为,她身上的毒是已经解除了。
解除毒药的办法,就是跳下诛仙台,多么可怕的事儿呀,死而复生,而重生,听上去就觉得特别地残忍。
而这一切,清月都在一个人默默地承受着。
她知道这个家伙很是在意她,却是没有想到,他的在意竟然到了这样的地步。
此时的她,心情很是复杂,却是在她奔跑在回去的路上时,她的去路被挡住了,来人正是清月。
清月看着她急匆匆的样子,着实是担心,他担心地问怎么样了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劲儿,那人找你什么意思
他有些不悦,却是在努力地压制着,试图从她这里弄清楚事情的始末。
却不想,她迅速地扑腾了过去,伸出手去紧紧地将他给抱住,突兀的举动让他愣了一下,他的脸色苍白。
他看了看她,一阵不解,眉头紧蹙着,下一秒,他道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秦焰欺负你了
别担心,我去教训他。
清月就像是一个护着小孩子的家长一般,忽然就变得凶巴巴的,只是这样的情绪是对着秦焰的。
而看着他这个样子,本来还觉得心酸难过的苏然却是忽然就冲着他笑了起来,她沿着头盯着他看着,笑容灿烂。
她道清月,你这个样子还真的是有些可怕。
随即她的嘴角就扬起了笑容来,她道我饿了,你带我回去吃饭,好不好
是清月着实是疑惑,刚刚还觉得她是受到了委屈了,却不想现在的她变成了个小吃货了,他点头道好。
苏然抓着他的手臂,力道很大,似乎是担心一松开手他就会不见似的,他明显地感觉到了面前的女人很是粘他。
他很是奇怪,为何会忽然变得这样呢这两天,她因为彩彩的事情对着清月是不理不睬的,为何现在会这么地紧张他呢
这种突然被重视的感觉,还真的是让清月猝不及防,不过吧,他还是很喜欢这样的感觉,任由着她握着手的时候,他的嘴角都在忍不住地偷笑。
清月和苏然手握着手,毫不避讳地走进了院子,见着这样的他们,彩彩一个字儿也都没有说,而是冷漠地转身径直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如此的情况着实是让人觉得有些糟糕,苏然抬头看了一眼清月,问他彩彩上神,这是在吃醋吗
面对着她的询问,清月点头看了她一眼,然后道是呀,吃醋了,那可要怎么办呢
苏然摇晃着脑袋,虽然现在的情况很是糟糕,但是她可不管怎么办,她觉得和她没有关系。
看着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清月忽然就凑了过来,在她的耳边压低声音对她说你可不怕彩彩找你算账
她板着脸瞪着他,着实是不知道他为何会有如此的逻辑,但是他的话却是刺激着她,她听着,然后板着脸一字一句地道当然是怕的呀,只是吧,我可告诉你清月,怕也没有用,我就问你,到时候你站哪一边呢
其实她和彩彩之间怎么着都没有什么所谓,最是重要的是清月的态度,她就想要知道清月是怎么想的。
面对着这样的她的时候,清月哭笑不得,看了看她,然后眉头紧蹙着,显得很是无奈。
许久之后,清月道我可以躲着吗
这家伙不给他一点儿敲打,真的 是有些过分了,在这样的情况下,她板着脸冲着他喊我可告诉你,清月,你要是这个样子的话,我可是会对你不客气的,我警告你,你必须要站我这一边,知道吗
他点头宠溺地笑着,一个劲儿地道好,好。
苏然看了他一眼,然后松开了握着他的手,他感觉手心忽然一空,一回神就发现苏然正在往彩彩的房间走了去。
如此的她让清月一阵紧张,刚刚难道不是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吗为何那女人忽然就这么认真了起来。
看着她坚定着往彩彩的房间走过去的模样,清月蹙了一下眉头,心中咯噔了一声,他在想,该不会是这么快就要上演争锋大战了吧
虽然不确定,但是在这个时候他却是很紧张的,紧张不安的他迅速地走了过去,追着她的脚步。
他着急地喊苏然,苏然,别走呀,你这是要干嘛呀你,你
只是他还是晚了一步,当他追过去 的时候,苏然已经将手给握成了拳头,她的拳头毫不犹豫地就砸落在了彩彩的房间门上。
看着她的举动,清月整个人都僵住了,他一点儿也都不敢动弹,此时的他心中充满了惶恐和不安。
一种绝望和难受在蔓延着,他看着彩彩紧闭着的房门被推开,他几乎是可以断定彩彩出来会和苏然打一架了。
为此他充满了警惕,准备冲过去随时护着苏然。
却不想,在这个时候,彩彩板着脸盯着苏然看着,而被盯着的时候,看了看彩彩一眼,随即微笑了起来。
她看上去很是友好,彩彩愣了一下,对着她的时候可是一点儿好脸色都没有,而是冷冷地问干嘛
被询问的的她嘴角扬起了笑容来,她轻轻地道是这样的,彩彩,我呀,我想要给你说,我要做饭了,你想要吃什么菜,我给你做。
她显得很是友好,温和着目光征询着彩彩的意见,彩彩看了看她,却是蹙了一下眉头,问她是何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