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霄和秦武此次的行程最为重要的也就是找到华运昌老爷子,根据球球的线索来看,华运昌老爷子在吐鲁番的一个小镇上。
五月的番市正是热的时候,下了飞机两人才走了一段路都汗流浃背,跟水里面捞起来似的。
秦武便直接脱了衣服光着膀子,一身爆炸性的肌肉着实吸引了不少目光,甚至有很多不怀好意的中年妇女偷偷摸摸瞅着秦武的身体。
林霄倒是还好,短袖,短裤,还买了双人字拖,叼着烟,双手插兜,这是他最舒服的姿势。
本来秦武是打算租个车,不过被林霄否决了。
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在大城市里可呼吸不到这么新鲜的空气。
来到小镇的一栋三层小楼,林霄露出了笑容,拍了拍房门大声喊道adquo阿克苏,你家羊崽子被人偷走了ardquo
秦武一愣,羊崽子
难道是内部人员约定的暗号这地方还有情报站
adquo哪个缠头二傻子,谁敢牵走我的羊ardquo
房子里面传来了一个汉子急切的声音。
下一秒,一个手持小弯刀的汉子怒气冲冲走了出来。
他的脸上满是麻子,红着脸,也红着眼。
adquo敢动我羊嘛ardquo
阿克苏正要开口继续骂,便看到了林霄。
一瞬间手里的弯刀掉在了地上,抓住林霄的胳膊大声喊道adquo林霄,是你,真的是你ardquo
adquo真主保佑,我居然还能见到你ardquo
adquo我说过,会再来喝你们家的葡萄酒ardquo林霄咧嘴笑道。
adquo当然,可以,你是我的兄弟,更是我们一家的救命恩人ardquo阿克苏越说越激动,招呼着林霄和秦武就朝里面走。
adquo妈妈,快出来,妈妈,林霄来了恩人来了ardquo
阿克苏十分激动,三步并做两步走,进去将他的妈妈请了出来。
那位老人见到林霄之后,双手合十,眼中泪光闪烁,而后抓着林霄的手,不断的念叨着什么。
林霄笑着跟老人说这话,阿克苏便自己跑去了厨房给林霄和秦武做饭去了。
阿克苏的手艺很好,做出来的东西很有当地特色。
在番市少不了一顿烤羊腿,还有林霄心心念念的番市的葡萄酒。
adquo林霄,我的兄弟,这一杯我敬你我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ardquo
阿克苏是本土的牧民,没多少文化,但是性子十分好爽。
林霄笑着和他碰了一杯,对着秦武说道adquo秦武,尝尝这番市葡萄酒,你绝对忘不了ardquo
adquo尤其是阿克苏亲自酿的酒,那滋味回味无穷ardquo
adquo嘿嘿远方的朋友,相信你会喜欢的嘛我们一起喝一杯ardquo
阿克苏听到林霄的夸奖很开心,脸上都笑出了褶皱。
秦武也不是什么扭扭捏捏的人。
和阿克苏碰完酒杯之后,端起酒递到嘴边,晃了晃酒杯,看着杯中葡萄酒的颜色,准备慢慢品尝。
adquo朋友,你是怕我下毒么ardquo阿克苏很不理解秦武的喝法。
adquo葡萄酒不就应该ardquo秦武反问道。
作为九霄集团老总,秦武这些年喝过的葡萄酒不胜枚举,品尝葡萄酒先摇晃看看颜色,品质好的葡萄酒会挂杯,然后,闻一闻酒的味道,最后才是入口。
adquo哪有这么麻烦嘛阿克苏的葡萄酒没有毒的嘛像这样大口喝嘛ardquo
阿克苏说完端起酒杯,咕噜咕噜一饮而下,满足的打了个嗝,将空杯递到了秦武面前。
adquo就这样嘛ardquo
秦武有样学样,一杯酒直接端了起来,仰起头一饮而尽。
只感觉葡萄的清香,伴随着酒精的浓烈一瞬间顺着喉咙飞流直下,丝丝润滑,却没有任何刺激的感觉。
而后,一股葡萄的清香自喉咙返回到口中,带着丝丝甘甜,仿佛置身于盛夏的葡萄庄园。
既有着葡萄芬芳,甘甜,还有如白酒一般的醇香。
那滋味难以言说。
adquo爽ardquo秦武情不自禁说道。
林霄说adquo我说的没错吧,别跟我提什么罗曼蒂康尼,什么拉菲,我始终认为番市的葡萄才是最好的ardquo
adquo当然不只是葡萄干,还有葡萄酒ardquo
adquo在整个番市,阿克苏的葡萄酒是最好的ardquo阿克苏自豪的说道。
两三杯酒下肚,三人打开了话匣子。
原来,林霄之前在番市地区执行任务的时候救过阿克苏一家。
那时候的阿克苏为了保护自己家的羊,差点被暴徒打死。
他的老母亲也受到了惊吓昏死过去。
林霄带人赶到之后,救了他的老母亲,准备救他的时候,这小子居然说让羊先走,自己还可以坚持。
显然,林霄可不是那种会听别人话的人,直接将阿克苏带了出去,晚上顺手帮他把羊炖了。
不知道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记得阿克苏是一边哭一边津津有味地吃着羊肉。
说到这阿克苏老脸一红,连忙解释道adquo那时候是家里太穷了嘛没有羊,就没有没有羊崽子,没有羊崽子,就活不下去嘛ardquo
adquo还是林霄对我们一家人好,给我又送来了一群羊,现在你看我,可以照顾我的妈妈,还有这么好的房子住ardquo
adquo那群羊我一直留着,我不杀他们,就卖他们的羊毛。死了才吃他们的肉ardquo
说完阿克苏憨厚的笑着,不夸张的说林霄给了阿克苏新的生命让他又继续活下去的希望。
对于这些林霄只是笑着没有多言,虽然当时那群羊花了他全部的积蓄,当时看到阿克苏现在活得很好,心中更多的是满足。
adquo对了,你们这有没有一名姓华的医生ardquo林霄说起了正事。
阿克苏想了想,说道adquo没有,我们这边的医生很少,就那些我都认识的嘛ardquo
adquo那有没有用刀特别厉害的,年级大概在七十岁左右ardquo林霄换了方式。
adquo这个嘛ardquo
阿克苏挠了挠头,对着他母亲用本地话问了几句,而后一脸了然。
adquo有的嘛有的嘛ardquo
阿克苏兴奋的说道adquo我们这前几年来了个老头,很厉害的嘛,就在前面卖羊肉他剔羊骨头非常干净阿妈去那里买过几次羊肉嘛ardquo
庖丁解牛
华老先生不当医生改当屠夫
林霄嘴角上扬,这件事现在看起来越来越有趣了。
两个华夏知名的医生,一个已经仙逝了,一个在番市的某个小镇上卖起了羊肉。
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既然来了,今天就算是绑,也要把华运昌绑回去。
吃过午饭,两人在阿克苏的带领下来到了那个所谓的羊肉摊。
只见一个穿着皮围裙,梳着白色小辫子老人正躺在摊位前的躺椅上优哉游哉的晒着太阳,手里还拿着一个紫砂小茶壶,看起来怡然自得。
adquo就是他ardquo
阿克苏指着老人说道adquo可是,我们都叫他老王头,他不姓华ardquo
林霄看着那老者咧嘴一笑adquo那说明,他得罪人了a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