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小心翼翼的问道“尊主,小人有一事不明,不知道该不该问。”
四皇子简洁的说“说“
“既然县太爷派手下过来伺候尊主,尊主为何不要”
四皇子抬头看了他一眼,冷飕飕的说“我们的身份不可以泄露,能让他的人靠近吗蠢货。”
他们现在是在龙锐的地盘,凡事都要小心。
四皇子的全身散发着一股阴冷的气息。
手下吓得瑟瑟发抖,他不是已经说了吗不知该不该问是尊主让他问的,真的不能怪他。
“出去吧,本皇还要疗伤。”四皇子再次闭上眼睛。
“是。”
手下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低着头,躬着腰,退了出去。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
转眼之间,十天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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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赵府,大门口。
一个男子满身是血,跌跌撞撞的跑了回来,伸出满是鲜血的手,死劲的敲打着大门
“嘭嘭”
突兀的敲门声,在深夜里传得很远。
门很快就被打开了,下人看见他的模样,吓了一跳,连忙把他扶了进去。
“你怎么弄成这样子小正呢”
“他他死了。”受伤的男子哽咽起来。
俗话说得好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什么”下人大吃一惊。
“快,把这件事情告诉老老爷。”
“可是老爷已经睡了。”下人有些迟疑,不知道应不应该打扰老爷休息。
不说吧,又人命关天。
“我还是先把大夫请过来,给你处理伤口再说吧”
“那好吧”男子无奈的答应。
就这样子,直到第二天,赵员外才知道出了事。
“什么你们被人发现了,小正当场被杀”
“是的,老爷,幸亏小人躲在河边,距离又远,才逃过一劫,那个杀人凶手的武功太厉害了,即便小人离得远,还是受了重伤,要不是小人掉进河里,恐怕就见不到老爷了。”男子心有余悸。
幸亏小时候练过游泳,不然的话,小命也就没了。
“他真的是打劫我们的歹人”
“千真万确,小人看的清清楚楚,即便他的皮肤被烧黑了,小人一眼就能把他认出来,那个张公子,就是打劫我们府的人。”
“好你个狗官,居然包庇土匪“赵员外气得咬牙切齿,头对着外面大声喊“管家,管家。”
外面一片寂静。
“管家死哪去了”赵员外都快气死了,有事的时候总是找不到人影,没事时候天天杵在面前。
下人连忙跑进来,说“回禀老爷,管家去厨房替老爷准备早餐去了。”
每天这个时辰,管家都是在厨房为老爷准备早餐。
老爷的嘴巴叼,其他厨子煮的早餐不吃,要管家亲自煮的才吃。
赵员外“都什么时候了,吃什么早餐赶紧把他喊过来。”
下人“是。”
很快,管家小跑着过来了。
“老爷,有什么吩咐”听说老爷到处找他,管扎扔下手头的活,火急火燎的来啦,
赵员外“那天我跟你说的话,还记得吗”
“什什么事”无厘头的一句话,管家一脸懵逼。
老爷,不带你这样说话的,人家刚刚进来,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没头没尾,就来了这么一句,谁懂啊。
赵员外气呼呼的说道“就是县太爷夫人开成衣店的事。”
管家这才恍然大悟,老爷派去监视张公子的人,一死一伤,他也知道,老爷迟早会实施这个计划。
“小人明白了。”
赵员外“嗯,去吧”
“是。”管家答应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这一下子,站在旁边的众人一脸懵逼,他们根本就听不懂,老爷跟管家打什么哑迷。
而刚才正在怒火冲天的赵员外,这个时候,却发出一阵大笑声“啊哈哈哈”
下人们面面相觑,老爷这是怎么啦莫非受太大的打击,神志不清了。
可是管家不在,他们也不敢说去给老爷请大夫。
-
县衙。
一顶豪华的轿子停在了大门口,车厢外面有个标志,是官府的轿子。
守在门口两旁的衙役认出来了,这是夫人的轿子。
只见一个长相美艳的妇人,在丫鬟的簇拥下,从轿子上走了出来。
不同往日的是,一双温润动人的张夫人,今天却面带怒容。
“夫人,别气了,气坏身子不值当。”
“堂堂县太爷夫人,店铺被人打劫了,能不生气吗”张夫人想到刚刚看到店铺的情景,气不打一处来。
原本满是丝绸衣裳的店铺,变成光溜溜一片,柜台里的银票更是洗劫一空。
“咱们赶紧把这件事情告诉老爷,让老爷把歹人捉到,替夫人出一口恶气。”
“嗯,必须的。”
“那个狗贼,胆子肥了,连本夫人的店也敢打劫要是逮到了,本夫人要拆他的骨,吃他的肉。”张夫人在两个丫鬟的陪同下,一边走进去,一边气呼呼的说道。
守在门口的几个衙役,一脸懵逼,到底发生什么事夫人怎么这么生气
一盏茶的功夫之后。
县太爷怒气冲冲的带着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快,去街尾的成衣店。”
“大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领头的捕快一脸懵逼。
“夫人的店被打劫啦”
“什么那些歹徒也太嚣张了吧居然打劫到夫人头上去。”
“可不是,太不像话了。”县太爷气的不轻,如果这个消息传出去,别人就会笑他无能,连自己的店铺都保护不了。
店铺里到处一片狼藉,凳子桌子东歪四倒,满地都是。
唯独值钱的衣裳,一件都没有了。
衙役们店里店外搜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线索。
就在县太爷一脸愤怒,却又无可奈何的时候,一个瘦小的衙役,手里拿着一把匕首走了过来“大人,小人在角落里捡到了一把匕首,不知道对案子有没有帮助”
说完,双手呈上去。
县太爷觉得这一把匕首有点眼熟,拿过来仔细一看,不由脸色大变
张捕头察觉到他的脸色不对,连忙问道“大人,怎么啦”
“沒什么。”话到嘴边,县太爷始终没说,把匕首放在怀里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