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他们根本就没准备过投降
黄荀随手一挥,挡开旷骥云的一掌,冷声喝道。
笑话,你怎么知道他们不是真正投降我看你就是眼红我们要立功,想要破坏
黄荀你这个小人,为一己之私竟敢破坏这大好局面。我要向上面举报你的恶行
旷骥云怒声说道。
你既然这么说,那我便让你们得意一次,最好记住我说过的话,等这帮人反噬的时候,你们千万别后悔黄荀冷哼一声,对着特战局的众人说道。
超能局众人怎么可能相信黄荀的话,大伙都被这捡到的天大便宜给砸晕了。
一下子俘虏数量是他们两倍的敌人,而且还有两个a阶。
这功劳对他们来说,简直就跟普通人中了五百万彩票一样。
反噬不反噬的就不劳你操心了,到了这个时候,还想给我们玩这套,省省吧
众人纷纷出声嘲讽道。
黄荀没有再说什么,身形隐入黑暗之中,消失不见。
旷骥云等人松了一口气,如果黄荀再跟他们纠缠个没完,死活不让受降。
到时候超能局那边得到消息,再赶来争功,这独吞功劳的美事肯定要出乱子。
立刻要求威尔和金希哲为首的一众敌人全部交出随身物品和武器,然后戴上专门的禁固环。
正忙活着,陈星带人也赶了过来。
都踏码给老子停下谁踏码给你们权力,跟老子手里抢人陈星大骂着冲到旷骥云跟前。
陈主管你这是什么意思旷骥云揣着明白装糊涂。
我什么意思我就问你,你们接受他们投降,哪来的脸陈星口水都快喷到旷骥云的脸上了。
后者退后一步,嗤地一笑,别说得好像我们占了多大的便宜。
你们要是有本事也不会让他们攻上岛来了,死伤那么多是你们没用。在这些人眼里,你们不过就是一群土鸡瓦狗而己。
要不是我们及时赶回来,他们说不定早就把你们杀光了。
是我们这边有两位a阶,还有众多高手,他们才害怕了,向我们投降。
你最好搞搞清楚好不好
陈星被这无耻的言论气得差点吐血,我去你大爷的你们给老子记好了
我这就跟上面反应,看他们怎么说
好啊,我相信上面也不会听信你的片面之辞,到底谁有理,自有判断。
旷骥云信心十足地说。
反正他是奉命行事,就算陈星闹破天又能怎么样。
超能局又不比特战局级别高,还能管到他们头上。
反正他把事情做事即成事实,超能局就算找上门打官司,那也是领导之间扯皮。
为了到手的功劳,领导也不会把到手的俘虏再让出去。
事实上也确实如旷骥云所料。
陈星很快把状告到了上头,超能局沈副局立刻大怒在电话跟跟特战局刘副破口大骂。
刘副一点都不觉自己的这边亏心,也直接跟沈副局大吵。
双方不欢而散,而且因为这件事的恶劣影响,也直接把特战局和超能局关系降到了冰点。
超能局这边许多人都认为陈星太过软弱了,还向什么上面投诉。
这么明着抢功,直接干他妈的
陈星也确实被沈副骂了,太软弱为什么不直接跟他们翻脸,出了事难道怕我不给你们出头
想啊,我当时已经决定翻脸了,但是黄荀让我别激动。说有好戏看。
什么好戏,我跟姓刘的撕破脸给你们看
沈副局骂道。
应当不是,他说事情没那么简单。具体有多不简单他没有细说。
陈星说道。
唉,也行吧,这次斩杀金米,光这一个功劳就够咱们超能局压特战局一头的。他们虽然有这批俘虏当遮羞布,但是功劳仍旧比不如金米人头。
沈副听到黄荀的名字,语气立刻温和多了。
黄荀真是他捡到的最大宝贝,自从跟超能局合作以来,不断带给他惊喜,为他争来的面子,比他过去当十年副的总合还多。
确实是可是我们这一战付出的代价太沉重了。所以在功劳分配方面,请领导一定给大家多多照顾。
嗯,这个没问题,对了听说厦口岛上的奸细已经找出来了
对,被一起俘虏了,是特战局那边的人。估计他们会自行处置。陈星笑着说。
特战局也真特么丢人,要不是出了奸细,咱们会死这么多人,受这么大损失
这事我还得跟特战局好好说道说道。沈副又说道。
对此陈星没资格插言,于是简单说了几句,便结束了这次通话。
此时他正在超能局的指挥中心,身边没有外人,只有黄荀和叶新眉两人。
黄老弟我都是按你的要求跟上面说的,现在你该说说到底怎么办了吧
我也在犹豫该怎么办。黄荀叹了一口气。
他杀了金米,对其搜魂,也揭开了许多秘密。
所以他才十分肯定威尔等人根本不会真心投降,绝对是包藏祸心。
唉呀,黄老弟你就把你知道的都说了吧,我都快急死了。
陈星抓着黄荀的手,拼命摇晃着,就像小孩子跟大人要零花钱似的。
因为他们还有两张底牌,第一是空鬼,他并没有投降,我估计他不需掩护其它人的话,就算一直被在大阵里个把月也没事。
可是我们的大阵挺不了这么久。
陈星点头,然后问那第二张底牌呢
第二就是奸细。
奸细难道还有其它奸细
对,岛上不止两个三个,还有奸细隐藏在江勋那边。
我猜,他们一定会动手救人,就是不知道,事情会发生在岛上,还是押送途中。
竟然是这样吗陈星大感意外。
这帮可恶的奸细
我估计,他们在岛上逃跑的可能性不大。叶新眉突然开口说。
先前通道里一战,金希哲他们已经对我们实力有所了解。
只要我们两个还在岛上,他们就不敢轻举妄动。
所以只可能是押送的时候。
这话有理有据,陈星也连连点头。
所以黄兄弟你才头疼,如果押送的话,难以插手吗
这话说得有深意。
如果押送的时候,人跑了,这事该不该管
要管又该怎么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