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安慰女人的方式着实的另类。
但却立竿见影、且行之有效
雪落突然抱住了男人,深深的拥吻着,“行朗,我们不欠谁的我们只要过好我们自己的小日子”
其实当时的封行朗心底还憋着气就为自己的女人跟丛刚走得过近
说什么聊育儿,封行朗并不完全相信
知道自己的女人深爱自己,但保不准某个狗东西想觊觎他的女人呢否则,怎么会对他封行朗的孩子那么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话用在丛刚身上再合适不过了
再联想到丛刚如此周密的算计了自己,封行朗不得不防着他了
“老婆,这丛刚吧,也老大不小的了你说,我们要不要给他找个媳妇儿成个家啊”
直接问妻子肯定会抵触,说不定又要跟自己发脾气闹情绪;所以封行朗便拐弯抹角的试探起来。这大费周章的下了好大一盘棋。
说真的,封行朗是越来越舍不得妻子不高兴。好像妻子一不高兴了,他们父子三人便都是阴天了。
雪落嘟着嘴寻思了那么一小会儿,微微叹了口气,“行朗,你说我是不是有点儿自私啊”
封行朗的整个神经都绷了起来,“林小姑娘此言何意”
“我吧其实挺不想让丛刚成家的”
妻子这一说,几乎让封行朗濒临炸毛什么意思这女人是真想留着丛刚当备胎呢
“你想啊,丛刚一成家,就会有自己的老婆和孩子那他对我家虫虫可能就没那么上心了”
雪落自我反省的叹息一声,“行朗,那你怎么想的啊你是不是也觉得老婆挺自私的啊”
“这育儿师多的是个个都比他丛刚有经验”
封行朗喃声哼叹,“那狗东西成家了,我这心里也就踏实了”
“你有什么可不踏实的”雪落厉眸瞪了过来,“难不成你跟你亲爹一样,也在怀疑我跟丛刚的关系都说过了,我跟他是最纯洁的革命友谊我当他是娘家哥哥他就是我的靠山,我不接受你们的
挑拨离间”
“雪落,亲夫真没这么想就丛刚那挫样儿,他给老子提鞋都不配,当备胎简直太抬举他了”
某人损丛刚已经损得习以为常了,一开口就能将丛刚直接踩在脚底板下。
“雪落雪落你别走啊”
看到女人起身要离开,封行朗才急切起来,“雪落你怎么还生气了呢”
“我一点儿都不生气因为犯不着”
雪落是真心不想跟这个男人就这个话题胡搅蛮缠,“我得赶回去奶晚晚你说我是留下了陪你呢还是回去奶你女儿呢你二选一吧”
“那你还是回去奶晚晚吧记得晚上跟亲夫视频哦亲夫爱你”
为了女儿的口粮,某人只能忍痛割爱。
不过这心口堵着的气还没能消得了舍不得让自己的女人生气,那就只剩下一种方式了得好好教训一下那个狗东西让他狗胆包天的觊觎自己的女人
简梅只听到一声微弱的婴儿啼哭声后,就陷入了昏昏沉沉的晕厥之中。
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的事儿。
腹部传来剧烈的疼痛,她下意识的去摸,“孩子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没有了我的孩子医生医生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呢”
在听到简梅凄厉的叫唤声后,一个护士匆忙赶了过来,按压住了想起身的简梅。
“简女士,你冷静点儿。你刚刚做完剖腹产手术,身体还很虚弱。”
“剖腹产手术那那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呢”简梅紧紧的揪住了护士的手。
“你的孩子因为不足七个月,已经被送进保温箱了”护士如实的作答了简梅的问话。
“被送进保温箱也就是说我的孩子它还活着还活着”
简梅的脸透着惨白,看起来神情有些恍惚,“那我的孩子怎么样了他怎么样了”
“情况不是很稳定,毕竟不是足月的婴儿还不到七个月,体重也才一千四百多克,属于极低体重儿可能面临一系列的早产儿并发症”
护士的话,句句如刀般狠扎着简梅的心房。
“我可怜的孩子”简梅嚎啕大哭起来,“你一定要活下来一定要活啊妈咪已经失去了一个孩子,再也不能失去你了”
“简女士你冷静点儿你刚刚做了大手术,情绪不能这么激动”护士安慰着痛哭中的简梅。
“不不,我要去看看我的孩子”
简梅推搡开护士的手,跌跌撞撞的想下床,“我要去看看我的孩子”
“简女士,你刚做了手术,还不能下床把迸裂伤口的”
拉不住情绪激动中的简梅,护士只能大声呼救让同事过来帮忙。
十分钟后,等医生给简梅打了一针镇定剂后,她才再次的安静入睡。
“这女人也真可怜自己的子一宫被摘除了不说,孩子还早产才二十八周的极低体重儿,怕是成活率不高呢”医生摇头叹息一声。
微顿,又侧头问向一旁的护士,“对了,这个产妇的家属呢怎么没见他们过来照顾病人呢”“何医生,您就别问了这个女人的情况那是相当特殊说得直白一点儿,她是个没名没分的小三早晨送来截肢的那个男人,就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爸爸但那个男人是
有老婆的他老婆昨天晚上送来医院两个双胞胎女儿,才六岁大,好像是被饿晕的”
说着说着,护士差点儿都把自己给说晕了。
“这几个意思难道又是正妻斗小三的世纪大战”
医生本能的以为这一系列的因果循环战争,是正妻和小三之间引发的矛盾造成的。
“差不多吧好像这个姓简的女人是在急救室门口阻挠正妻签写丈夫截肢手术同意书时,被正妻给推倒引发早产的”
“行了,我们不用管人家的私生活你负责照顾好这个产妇就行了”
看着病床上虚弱到奄奄一息的女人,医生又是一声摇头叹息。看来,她应该是小三上位失败的案例了
等护士也离开之后,偌大的病房就只剩下简梅一人孤零零的躺着没有亲人,没有丈夫,也没有孩子;有的只是一具残缺的病体,和滴滴作响的冰冷仪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