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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矫情因识小哥哥
    两声反对,一个是公子玄身上穿来,还有一个从他身后传来。

    他黑着脸骂她,

    “你来掺和什么”

    “哥哥,我”穆心悦想什么被打断了,

    “你别忘了这是在哪”

    “我”穆心悦闻言,脸色骤然苍白,眸子晃了晃,闪过一丝痛意,聚在眼眶的泪终是滑落脸颊。

    慕白瞬间暗骂自己一句,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下好了,好不容易哄好的又被他弄哭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哭啊”慕白慌里慌张地要给她擦眼泪,口中懊恼道。

    可是她的眼泪似乎像是开了阀门的水一样决撂,关都关不住。

    慕白手足无措间突然感觉到自己被一股大力推开,继而便看到穆心悦趴在了那个不知身份的男人身上,低声啜泣着。

    “别哭”男人温柔的声线让穆心悦下意识地抬起了双眸,在看到抱着自己的是她的哥哥的时候,她惊呆了,甚至忘记了哭泣,愣愣地看着他,

    “你”

    “不哭了,嗯”男人温柔地给她擦干眼泪低声道。

    “嗯”她乖巧地点零头,这下让一边的慕白瞬间怒气值飙升却也无计可施。

    慕白此刻是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她一眼,口中骂道,

    “真是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

    真是有够心酸的。

    只是

    她会喜欢上面前的男人,难道他是

    下一刻,他却是摇头自己否定了自己的猜想。

    不可能

    他没有在他身上闻到一丝属于那个饶气息。

    “”穆心悦听到了他的抱怨,老脸一红,也是有些懊恼自己似乎真得太矫情。

    却也的确是因为他的突然出现,她低落的情绪瞬间消散了些许。

    她退出对方的怀里,自己抬起袖子把眼泪擦干,低声对公子玄道歉,

    “抱歉,让你见笑了。”

    公子玄因为对方的突然离开,怀中空了一下,心也似乎随着她的离开空了一下,他面具下的神色有些愣愣然。

    回过神来放下僵在原地的手臂,握拳放在唇边,轻咳一声,

    “无伤大雅。”

    “咳咳,公子,你今日为何出现在此”穆心悦其实也是有些警惕的。

    毕竟他的身份她一点都不了解,也不知道对方有没有认出自己。

    在皇宫中这么多年的经验使然,即使她已经有十之确定他是十年前救她的那个温柔的哥哥了,可毕竟还有十之一二呢

    她也不傻,对他还是抱留了那么一分警惕。

    “你已经三日未去玄医阁,我担心你出事,便一路寻到这里了。”公子玄睁着眼瞎话,他明明就是在他们离开当就跟上了,居然扯谎。

    “哦。”穆心悦点零头,也不知道是相信了还是没相信,或许她也不过随便问问罢了。

    “你这是在祭拜谁既然来了,我也能给他上柱香吗”公子玄语气和缓,似乎很好相处。

    “不行”

    “当然,你请。”

    慕白和穆心悦两人异口道,闻言,穆心悦抬眸不悦地瞪向他。

    怎么这么气人家不过上柱香而已。

    “哼。”慕白黑着脸瞪着那个脸皮厚实的男人后脑勺,心中却是疑窦丛生。

    按理,即使失去所有记忆,穆心悦也不该会喜欢上除那人以外的其他人。

    可是他却并没有从对方身上感受到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思索良久却仍然毫无头绪,慕白选择放弃了。

    既然想不透,那他就盯着对方。

    一方面,不让心儿受到欺负;另一方面,时间长了对方总是会露出马脚的。

    穆心悦看着认认真真给穆子煜上香的男人,她心头微软,心下暗暗地道,

    哥哥,他是第一个让我动心的男人,这次算是带他来见家长,你会喜欢他吗

    我知道,你肯定会,我妹妹喜欢的那便是极好的哥哥你放心,我会带你回家的。穆心悦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眸色却很坚定。

    “好了,上完香了,你可以滚了。”慕白黑着脸不客气。

    “慕白”穆心悦拉了拉他的衣袖,压低声音无奈道,

    “你不要这样阴阳怪气的。”

    “他都把你的心拐走了,你让我不要阴阳怪气”慕白气笑了,指着她低声骂道,

    “你到底看上他哪点了不知根也不知底的,连脸都不敢露,我看那个司徒玉殇都比他好上几倍。”

    见公子玄似乎朝着她这边望了过来,她急忙歉意地朝他点零头,拉开慕白。

    “慕白”穆心悦脸色骤然一沉,满脸警告,

    “我和大冰块是不可能的,这种话你不要再了。”

    不知道是怕某人会误会还是什么,她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心里的想法。

    一开始不是没怀疑过司徒玉殇就是那个救她的哥哥。

    毕竟他玄千冽也有玄千两个字,而且在他身上她也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所以她也怀疑过是不是当年她记岔了名字。

    可是后来看到公子玄,听到他声音里的颗粒感和那冰冷中隐约透露出来的熟悉的温柔,以及他别在怀中的笛穗,和记忆里的哥哥几乎完全重合。

    虽然她不记得哥哥的样子了,可是感觉是不会变的,尤其那她的试探,看到了他腰间隐约的红色花瓣。

    她确定就是他。

    至于司徒玉殇,她又找了很多理由去否定。

    比如

    当年那个时候的司徒玉殇应该待在边疆,不可能出现在京都城外。

    还比如他腰间没有那根刻上萱竹纹路的玉笛。

    甚至就连他手臂上都是光洁一片,更不用那本应该留存的咬痕。

    她也知道,咬痕只是个普通的伤口,看着也不雅,有可能被去掉了。

    可是某一,她却在公子玄沐浴的时候,无意间闯进了他的卧房,一眼就看到了一直挂在他衣领内只露出穗子的东西,此刻安安稳稳地躺在桌上,那一根挂着相同穗子、皎洁如月的玉笛,玉笛周身刻着竹纹,她很确定是萱竹纹。

    那时候的他似乎刚沐浴完,正在绑着手腕上的袖子,见到她的时候似乎动作一滞,

    见她盯着他手腕处的伤口,微微将袖子放下了些许遮住了那个细的疤痕。

    他告诉她是一个野猫咬的,她心下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