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赵大叔放心了,休息了就好,这才有空解释刚才的事情,“刚才的那个孩子啊,是最近几天才来的,比较娇气。刚才训练的时候不小心膝盖擦破了皮,哭着要走,我给他稍微的消了一下毒,贴了个创可贴,安慰了一下。”
“最近的孩子多吗”楚意好久没有看过武馆的日常运营了。
“人是挺多的。”
“那就好。”
自从大三的时候改变了运营模式以后,她就没有多问过了。
除了日常的开销以外,剩下的都按照股份年末的时候发给孩子们,到如今,不到两年的时间,孩子们的手上也多多少少有了一些钱,这些都是他们以后求学安家的根本。
楚意对每一个都很公平,对得起他们的一声师姐,也对得起师父的嘱托。
对这件事厨艺也没有发表意见。来报名的孩子来来往往是很正常的事情。磕磕碰碰也是在里所。也是经常发生的。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他相信赵大叔他们能够处理好。
楚意站了起来,“赵大叔,那你忙,我先回去了。”
“这就要走了吗不吃了晚饭再走嘛。”赵大叔跛着腿站起来。
楚意转身,阻止她跟出来,“赵大叔,你先忙,不用管我,我就是出去走走。”
“好。”
我管内部的装修比起三年前已经有了非常大的改变,夏天有了空调,冬天有了暖气。
有些小房子再也不是用土垒成的了
楚意走进训练场,坐在一根柱子上,迎着快要落下去的夕阳,看着训练的孩子们。
突然,一个人影冲了过来,“师姐。”
楚意偏头,就看到一身干练的训练服,满脸汗水的长孙策跑过来,笑得憨厚。
他跟几年前的样子几乎没有多大的变化,只不过壮实了一些,黑了一些,楚意还记得以前坑过这傻子钱,没想到今天还能在这里碰到他。
“长孙策”楚意很惊讶。
“意姐你还记得我啊”长孙策憨厚得笑笑,“我还以为你把我给我给忘了呢”
楚意没有接话,而是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我报了班继续学习跆拳道。”
对,这里自从改变了运营模式以后,不仅仅教师父传承下来的那套武术,而是新加了好多种最近流行的种类,跆拳道就是其中的一种。
请了新的教练,武馆也慢慢得变成了培训中心。
“你现在已经放假了吗”楚意问,按道理,长孙策应该是跟他们一届的啊
“师姐,我早就毕业了。”长孙策爬到柱子上,坐在楚意身边,说道,“我的成绩差,你们大家也都知道。肯定考不上一个好学校。家里人也压根没有对我抱希望。所以就把我送出国了。但是在国外没有家里人的管束。什么不行我干什么导致进了局子。还是我哥掏了钱才保释出来的。然后。回国。花钱进了一个民办学校。我去年就毕业了。一直呆在家里无所事事。也没有脸面再联系你们。最近才想起来。自己高中时候的梦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过来试试。”
楚意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不过自从她跟谢南分手后,这些人也是能避就避,几乎没有联系过,“你过来几天了”
“也没有几天。”长孙策挠挠头,“我也是前几天才过来的。”
“你的课程结束了吗”楚意继续问。
“结束了。”长孙策撩起衣摆擦擦额头上的汗水,露出一块儿肥肥的肚腩,“我本来打算洗澡,然后回家的,没想到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你了。”
“晚上有安排吗”楚意跳下柱子,看着长孙策问道,“我请你吃个饭”
毕竟,当时年少不懂事,坑了人家一笔钱,心里总是过意不去。
“好啊,有时间。”长孙策很激动,跳下来,把地上的沙坑砸了一个窝,他边说边走,“师姐,你等等我,我快速的洗个澡,换个衣服,马上出来。”
“好。”楚意点点头,“不着急,你慢慢来。”
长孙策很激动,“哪能不着急,我都好几年没有见师姐了,你请客,我还不得快着点儿。”
楚意笑笑,跑了几步,又转头跑回来,小心翼翼又带着憨气得问,“师姐,我们要不要叫上谢哥呀我和你单独出去,谢哥知道会不会打死我啊”
长孙策还不知道谢南和楚意分手的事情,这件事谢南谁都没有说过,楚意和她们没有联系过,也就更加不可能说了。
长孙策知道这件事情还是谢楠刚和楚义在一起的时候通知了所有的熟悉的不熟悉的还有非常熟悉的人。
“我和他早就分手了。”楚意表面上云淡风轻,仿佛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长孙策心里咯噔一下,但是看着楚逸的样子也没有多伤心难过,也就放心了,表情奇怪得说,“师姐,那那我先去洗澡了,我们等会儿见。”
“好。”
长孙策走后,楚意坐在沙坑边上的塑胶跑道上,抱着膝盖,右手伸出一根手指,戳着沙坑里的沙子玩。
谢一一是自然卷,这从她开始留头发的时候就可以看出来了。
魏越柘来找处粤尔,谢一一刚打开门,魏越柘就忽略过她,换了鞋往里面走,“粤尔哥呢”
“不在。”谢一一头上还包着干发帽,“你找我哥有什么事啊”
“他去哪儿了这么早”魏越柘惊诧,他就怕粤尔哥有什么重要的事腾不出时间,专门这么早来。
“出去跑步了。”谢一一搓了搓毛巾包裹住的头发,“看时间也应该快回来了吧。”
门没有关,吹风机的声音呼呼呼得传出来,魏越柘站在门口皱着眉头问,忍不住毒舌道,“看看人家的自然卷,再看看你的,跟小弹簧似的,还各个方向弹,跟炸毛的狮子一样。”
谢一一虽然在吹头发,但是魏越柘就在她耳边说,她要想装作听不到都不可以,谢一一若无其事得关掉吹风机,然后趁其不备一脚踩在魏越柘的脚上,恶狠狠地开口,“魏越柘,你一天不说话没有人把你当哑巴。”
魏越柘疼得眉头紧紧皱起,但是没有像谢一一那样跳脚,只是语气更沉了,“谢一一,你就不能像别的女孩子那样温柔一些吗”
“不能。”谢一一狠狠地瞪了一眼魏越柘,“要是那样的话我学武术干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