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南把菜提进去放在餐桌上,楚意对谢一一和楚粤尔说,“你们两个把自己的零食挑出来,然后洗手写作业。”
楚意回房间换衣服,谢南跟着进来,把门关上,楚意看了一眼,打开衣柜,“你进来干什么”
“换衣服啊”谢南没脸没皮得走过去,从后面抱住楚意,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老婆,我想你了。”
楚意偏头,好笑得问道,“我们不是每天都在见面吗”
“嗯。”谢南像是一个孩子一样撒娇,“可我还是想你了。”他把楚意拉过来,让她转身,抓着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听到没它也想你了。”
楚意“今天怎么这么黏人啊”
“就是想你了。”谢南继续撒娇。
“好好。”楚意的双手上移,环住谢南的脖子,在他的嘴角亲了一下,松开他,“可以了吗”
谢南愣了一下,然后抱起楚意,往床边走,慌张之下,楚意赶紧环住谢南的脖子,问道,“谢南,你要干嘛”
“老婆。”谢南继续装可怜,“我想你了。”
楚意已经明白这家伙好好说话是听不进去了,一只手锤了一下他的胸膛,翻了个白眼,“大白天的,别想些有的没的,换衣服做饭。”
谢南没有听话,把楚意放在床上,附在她的身上,把头埋在她的脖颈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起身,脚步匆忙凌乱,“我去换衣服。”
楚意起身,拿过来刚才找好的家居服,换上,谢一一推开门,探头探脑得进来,试探着问道,“妈妈。”
“怎么了”楚意走过去,打开门,让谢一一进来,“一一,找我什么事”
谢一一看了一眼卫生间,爸爸在洗澡,她纠结了一下,犹豫着要不要说,楚意往外走,“不想说就回房间写作业。”
谢一一大眼睛咕噜咕噜得转了一圈,心里盘算了一下,还是说道,“妈妈,我等会儿写完作业能不能看会儿电视”
“可以,半个小时。”楚意很通情达理。
“谢谢妈妈。”谢一一高兴得奔过来,一把抱住楚意的大腿,楚意弯腰,她在楚意的脸上吧嗒亲了一口,毫不犹豫得撒手往外跑,“那我先走了。”
没等楚意应声就往外走,她出去的时候就听到谢一一的房门啪嗒关上,谢一一兴奋得坐在床上,晃悠着小腿,指挥着魏越柘,“越柘哥哥,你写完自己的可以帮我做吗”
“不可以。”魏越柘半边肩膀靠在椅子上,一只手拿着笔在试卷上勾勾画画,说话间一张卷子已经完成了。
谢一一撇了撇嘴,决定拿出撒手锏,她跳下床,两只胳膊抱着魏越柘的一条胳膊,晃来晃去,“越柘哥哥,我求求你了,我实在是不会做。”
“不可以。”魏越柘抽出自己的胳膊,“你要自己做,再说了,我们两个的字迹不一样,老师会发现的。”
谢一一眼珠子转了一下,瞬间有了主意,狗腿得帮魏越柘锤着肩膀,“越柘哥哥,要不我看看你怎么做的”
魏越柘“”
第一次见有人把抄作业说的这么清新脱俗
“不”
他还没有说完谢一一就一把抽走他的卷子,笑眯眯得半威胁半感激得说,“我就知道越柘哥哥最好了。”
魏越柘“行吧。”
谢一一坐在旁边,三下除五二看也不看就把卷子给“做”完了,魏越柘想要阻止都插不上话。
舒之岩靠着电梯碎碎念,顺便休息一下。
下坠的感觉从脚底板传出来,舒之岩又认命得扶着姚子义出去,“你能不能先自己站一会儿。”舒之岩无奈得说,“我要开门。”
“唔。”姚子义嘴里无声得发出一个单音节字眼,也不知道是听懂了没有,舒之岩手脚并用撑着姚子义,另一只手快速地输入密码。
好不容易把人扔到沙发上,舒之岩感觉自己身上出了一层汗,姚子义虽然不胖,但是一米八五的身高也让他吃不消。
舒之岩自己去厨房倒了一杯水喝,一杯水见底,他看着沙发上斜躺着的姚子义,于心不忍,还是帮他也倒了一杯,放在他前面的茶几上,抬脚踹了踹姚子义的小腿,“姚子义,起来喝水。”
可是现在姚子义没有丝毫动静,其实舒之岩也就仗着姚子义醉酒听不到,要不然的话,他是不敢在他面前如此得放肆。
“算了,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吧。”舒之岩如此劝诫自己,然后伸出胳膊打算扶起姚子义,可是他没有想到自己强撑了一路,隔壁酸软,被姚子义的身体冲力一带,差点儿栽倒在他的身上,舒之岩眼疾手快,忙不迭地撑在茶几上,站起来,后怕地拍拍胸口,“吓死我了,要不是本手脚灵敏,就要毁了清白了。”
经过舒之岩单方面的一闹,他也没有了做好人的心思,回房间拿了一块儿毛毯,随意地扔在姚子义的身上,自顾自地去卫生间洗澡。
半个小时以后,舒之岩腰间围着一块儿浴巾,恍若无人得走出来,在厨房倒了一杯水,本来想要端着回房间,但是看着姚子义还是狠不下心,舒之岩简直觉得自己就是犯贱,但是,谁让他是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哥们呢
他认命得搬起姚子义的腿,三下五除二的脱掉鞋,本来打算脱衣服的,但是姚子义不配合,舒之岩也懒得跟一个醉鬼挣扎,索性算了,一个大男人,哪儿那么矫情。
拿了一个靠背软枕,垫在姚子义的脖颈下面,舒之岩后退了一步,完成。
半夜,姚子义睁开狭长的丹凤眼,眸子里有一瞬间的迷糊,然后慢慢变得清明,茶几上面放着一杯水,姚子义端起来喝了一口,另一只手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脑袋里涌入之前的记忆。
姚子义起身,走到阳台上,打开窗户,冬夜的风冰冷蚀骨,吹到人身上是透入骨髓的冷,姚子义仿若不觉,食指搭上窗沿,望着窗外的黑夜,瞳孔没有焦距。
想起白天那些拒绝的话,姚子义就觉得心仿佛浸泡到了北极的寒冰里,抛到了烹饪的烈油里,剜心蚀骨得疼。
嘴上说着祝她幸福,但是真的好想和她有以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