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姐,甜甜姐。”谢一一趴在校门口叫池恬芯,她伸进来半个头,眉眼欣喜,手里面提着一袋吃的东西。
池恬芯放下手里的事情,挪开凳子走过去,“一一,怎么了”
“我给你送点儿吃的东西。”谢一一把东西递给池恬芯,“我去小卖铺买吃的,给你带了一些。”
“谢谢。”池恬芯拿过来,“怎么跑得这么着急,头上都是汗水。”池恬芯转身,“我去给你拿纸巾,擦擦汗。”
“不用了。”谢一一无所谓得摆摆手,随意得拿袖子抹了一把,赶紧往外跑,“甜甜姐,我先走了,快要上课了。”
“哦好好。”池恬芯断断续续得说完。
池恬芯把东西带进去,坐下以后,打开袋子,里面装着许多的小零食,池恬芯拿了一包虾条,递给她的同桌姚子义,笑容甜美,“给你吃。”
“不用。”姚子义冷冷得拒绝。
“好吧。”池恬芯尴尬得收回手。
姚子义的嘴唇嗫嚅了一下,想要说些什么来挽救一下,但是一向冷心冷情的他却不知如何开口。
池恬芯吃了一块儿小面包,剩下的都放着,放学回家的时候带着上车。
池边野看到,问道,“甜甜,这是什么哪里来的”
池恬芯拿给池边野看了一眼,“一一送来的,她去买东西的时候给我带的,说完学习比较辛苦。”
池边野哑然失笑,“”
一一还是这个样子
“一一最近学习怎么样”池边野问道。
“不太清楚。”池恬芯实话实说,“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不太谈论学习,一一不喜欢这些。”
池边野笑了一下,什么也没有说,发动了车子,“甜甜,有没有想要吃的”
“没有。”池恬芯撒娇,“我想要吃爸爸做的饭。”
“好,那我们回家。”池边野宠溺得说道。
“谢一一,吃饭了。”楚意喊了一声,没有人答应,她推开房门,就看到谢一一撅着屁股,趴在床上打游戏,楚意悄无声息得走进去,措不及防得在谢一一的屁股上的拍了一巴掌,“谢一一,一回来就在打游戏,作业写完了没有”
楚意一直想要做一个温柔的好妈妈,可是谢一一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闹钟还没有响,池恬芯就翻身坐起来,满头大汗,手臂酸麻,昨天晚上睡得比较早,然后睡了一晚上的梦,此刻脑袋发懵,意识还没有缓冲过来。
对面的室友也睁开眼睛,掀开被子下床,“恬芯,你怎么醒的这么早”
“睡不着了。”池恬芯怕下床,拿起桌子上的水拧开喝了一口,“你怎么也醒来了”
平时可不是这个时间点醒的人
“我去上厕所,尿急。”黄悠悠说完就冲进了卫生间。
池恬芯放下瓶子,坐在椅子上,一只胳膊放在桌子上,另一只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如瀑的头发披在脑后,身上的睡裙衬托的娇小玲珑,圆圆的杏眼此时也失去了神采,揉了半天,池恬芯趴在桌子上,闭着眼睛沉默。
为什么又会梦到了呢
池恬芯这样问自己。
明明已经尽力去忘记了。
“恬芯,走了。”黄悠悠叫池恬芯,“你今天早上怎么回事感觉心不在焉的,是不是不舒服啊,要不等会儿我们去校医院检查一下”
“我没事儿。”池恬芯柔柔得笑了一下,“我就是昨天晚上没有睡好。”
“做噩梦了”黄悠悠听到她没事儿,松了一口气,然后打趣得问。
池恬芯的心一跳,随后点了点头,“算是吧。”
他对她来说,算是噩梦吧
池恬芯和黄悠悠选了其他学院开设的课,算是跨专业选修,进去时,教室里面已经坐了许多人,除了前两排的位置还空着,中间的位置几乎满了,黄悠悠想也没想就想往后面走,池恬芯拉了她一把,“悠悠,我们坐前面。”
“啊”黄悠悠显然愣住了,“我们坐在前面后面不是还有位置吗”
她不想坐前面啊
“后面看不清。”池恬芯率先走过去,“我想坐前面。”
“那我陪你呗”黄悠悠无奈得说。
“谢谢你,悠悠。”池恬芯声音甜甜,两颊的两个酒窝更是甜人。
池恬芯打开笔记本开始借笔记,讲台上老师滔滔不绝。
池恬芯敲字的手非常快,“回去给我抄抄。”黄悠悠凑过来给池恬芯说,早上起得太早了,她现在困得要死,没有力气记笔记。
“好。”池恬芯对黄悠悠眨眨眼,用口型回答她。
黄悠悠心安理得得开始跑神,老师开始讲到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理论,池恬芯敲字的手停了下来,想到了自己昨天晚上的梦。
老师还在继续讲,“梦的解析第一次告诉曾经无知和充满疑惑的人们梦是一个人与自己内心的真实对话,是自己向自己学习的过程,是另外一次与自己息息相关的人生。
在隐秘的梦境所看见、所感觉到的一切,呼吸、眼泪、痛苦以及欢乐,并不是都没有意义的。弗洛伊德在梦的解析中还认为人在清醒的意识下面,还有一个潜在的心理活动在进行着,这种观点就是着名的潜意识理论。
弗洛伊德认为,梦不是偶然形成的联想,而是压抑的,潜意识的伪装的满足。它可能表现对治疗有重要意义的情绪的来源,包含导致某种心理的原因。所以,梦是通往潜意识的桥梁。”
池恬芯自嘲得笑了一下,本以为自己已经学着忘记了,可是没想到梦比我还要清醒。
舒之岩整个人窝在沙发里,手里拿着一杯还插着吸管的酒水,淡淡的蓝色泛着雾蒙蒙的水雾,实在是忍不住了,开口催促,“阿义,你确定真的不去吗有很多的妹子哦”
舒之岩上大学以后彻底放飞了自我,换女朋友比换衣服还要快,不过他也有自己的底线,交往的时候忠心不二,但是分手的频率特别地高。
姚子义漠视旁观,只要不是跟自己有关,由着他去,可是拉着自己去他就不乐意了。
“真的不去啊”舒之岩坐起来,把酒水放在桌子上,“那你不去的话我一个人有什么意思啊”
“其实我们一开始就不顺路,可是我想着还能相遇。”姚子义苦涩一笑,仰起头,灌了一口酒,“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还有什么未来啊”
“可是你不去追求,你怎么知道没有未来呢”舒之岩不赞听姚子义的这话,他觉得喜欢就去争取就好了,要是一直这样畏畏缩缩的,未来有他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