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浅浅“”
幸福来得这么快的吗
“儿臣不休”
来自萧律的坚定否决如龙卷风般,绞碎了司浅浅的幸福泡泡,让她懵了一下,不太明白自己的幸福怎么来得快,去得更快
怎么就不答应呢
古代的皇子为了讨好皇帝亲爹,不都对亲爹唯命是从的吗
狗秦王你这也太不对劲了吧
司浅浅很想给马上、立即给狗秦王诊脉,看看他是不是发高烧了还是烧到脑抽的那种
奈何萧律已跪在司浅浅身侧,逐句陈词“父皇,儿臣幼时,您忙于政事,母后忙于帮您分忧,是兄长将儿臣一手带大,是他一腔一调的教儿臣说话,一笔一划的教儿臣写字。
说句大逆不道的话,于儿臣而言,兄长是父,您是君父,兄长已故,儿臣唯愿父皇让儿臣听兄长一次娶兄长替儿臣看中的小女子为妻。
五年来,儿臣每每后悔,少年时怎么就那般不听话,若是听了兄长言,跟在他身边,凭借儿臣的武艺,兄长也许就不会死母后亦不会死儿臣,追悔莫及”
话毕。
萧律还郑重的磕了个头。
然而,代宗却问“你这是怪朕没当好一个父亲”
“儿臣不敢”萧律脊背挺直,“父皇父皇,您虽是儿臣的父,却更是万民的皇,万民为重,儿自为轻,儿臣省得。”
“”代宗不语。
司浅浅就很急啊可她就算胆子再肥,也不敢再唐突插嘴。有些事,可一不可二,否则就真的是无知了。
眼看陷入僵寂,代宗才开了口,却是说道“若朕说,你若不休妻,朕就收回册封你为太子的诏令呢”
“圣上不可以”司浅浅觉得这下自己有发言权了
可惜,萧律捂住她的嘴了。
“唔”司浅浅那个气啊,“唔唔”
萧律任她气,就是不撒手,还抬眸看向代宗。
代宗也在看他,父子俩默契的无视了司浅浅。
司浅浅郁卒
萧律却昳眸一扬的,笑了“休妻,儿臣是不会休的,可儿臣亦请求父皇,莫收回册封儿臣为太子的诏令。”
“为何”代宗反问。
“因为父皇的太子,必须是母后的孩子;也因为儿臣绝不会让其他兄弟,德不配位的坐上兄长的太子位”
“好大的口气你自以为,你的德行,及得上你兄长了”
“不敢,但儿臣有父皇,父皇能教出兄长那样贤明的太子,自然也能教好儿臣,儿臣也绝不负父皇所教如父皇将儿子教成大盛战神那般”
“好”代宗脸色大霁,“律儿记住你今日说的话你若敢再辜负阿耶对你的期望,你便去你兄长、母后坟前,自刎”
“是,阿耶”再次郑重叩头的萧律明白,他这才算是过关了。
“哈哈哈”从龙椅上走下来的代宗,激动的扶起了萧律,“我儿终于回来矣”
司浅浅“”就很懵
这爷俩搞来搞去的敢不敢痛快的先给她搞个休书
出殿时,仍是两手空空的司浅浅,心很累。
见她魂不守舍的翠柳也不敢多问,只搀着人,随金德去了朝暮殿。
“翠柳是吧,你先服侍娘娘歇会,老奴且去御膳房取些吃食来。”
“是,那就有劳德公公了。”翠柳躬身拜谢,“此前也多得德公公及时赶来,救了娘娘。”
金德摇头表示,“哪儿的话,老奴不过是听从王爷之命。另外,这朝暮殿是王爷出宫开府前的住所,殿内都是自家人,不必拘谨。”
“多谢德公公指点。”翠柳再次拜谢,才扶着怏怏丧丧的司浅浅进殿。
等服侍完司浅浅梳洗、换药,翠柳才小心问道“娘娘,您这是糟了什么事若是能说,跟翠柳说道说道,别压在心里”
被问得悲从心来的司浅浅,一把抱住小婢女,“他们都欺负我”说好的休妻,说到底就是不休害她心情大起大落那么多回欺人太甚呜呜呜
“娘娘乖。”熟悉哄起小娘娘的翠柳,也觉得小娘娘好难,“婢子本以为娘娘有王爷护着,日子定是比在相府时好,没想到,凶险反而更大。
不过娘娘也别灰心,王爷总归是护着您的,日后啊自没有人敢欺负娘娘您,您好好的,别哭了,可好”
“呜”司浅浅就哭都被戏弄了,还不许人哭不成
翠柳没法,只能继续安慰小娘娘。
直到金德取膳归来,仍能听到司浅浅的嘤嘤哭泣声。
金德寻思着,今儿这一桩桩的事,也确实难为才刚满十五岁的小娘娘了,颇为心软,就从旁说道“娘娘放心,您今日受的委屈,王爷都记着呢,这就在替您讨回来呢”
司浅浅“呜呜”
“娘娘不信”金德决定心软到底,“您可知,今儿那张画像,出自谁之手”
这个司浅浅有兴趣,“谁”
“就是您那位恶毒长姐啊眼下,她那小丫鬟正被咱们的人扣着呢,什么都招了。”
司浅浅兴趣更浓了,已经不哭的站了起来,“在哪儿”老娘去会会
“娘娘先用膳,您吃完了,老奴便叫人把人带来。”金德哄道。
司浅浅毫不废话,马上吃饭本来她也没打算不吃饭。
金德见小娘娘如此好哄,就更心软了,只等人一吃完饭,他就让人将黄鹂带了过来。
早就被吓破了胆的黄鹂,倒是问什么答什么,像是还没回魂。
翠柳则被问得的话惊到了,“怎么可能陈妈妈胡说八道娘娘怎么可能不是相爷的的女儿大小姐简直、简直无耻”
司浅浅却对那个老奴更感兴趣,“陈妈妈现在何处”
金德以为她是恼恨陈妈妈,立即禀道“娘娘放心,金刚早已拿了王爷的令牌出宫,眼下必已将陈妈妈拿住。”
事实也确实如此而且,人家金刚还从陈妈妈嘴中,审出了别的消息。
待萧律从甘露殿出来时,金刚已近前禀报,“王爷,王妃确乃司相之女,但其母,却非相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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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你们猜猜看,查到的亲娘是谁